“小姐, 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管呢?他们太过份了。”青丝气愤地说道。
“与我们无关。”阮雪婉神情冷漠。
“小姐……”
“青丝。”阮雪婉不悦地看着她。“我让你跟我进宫是因为你足够的忠心, 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在这里的任务就是保护几个孩子, 别的事情与你无关。”
“可是……”
“你倒是冷静。”一道男声从凉亭外传来。
青丝见到来人,目露警惕, 挡在阮雪婉的身前:“相爷有何贵干?”
“这里是皇宫, 本相要是想对你们夫人不利,也不会挑这个地方。”宋柏菘淡淡地扫了青丝一眼,视线停留在阮雪婉的身上。“为何不救他?”
阮雪婉把玩着手里的葡萄:“为什么要救他?他脚下的鞋子镶着金丝, 可见幕后的靠山比我厉害多了。他的靠山不救他,我为什么救他?”
青丝看向那小太监的鞋。隔这么远, 隐约能看见一些闪光,说是金丝,又不能确定。不过她相信小姐的话, 小姐说是金丝, 那便是金丝。
宋柏菘在阮雪婉的对面坐下来。
阮雪婉挑眉:“宋相不忙?”
“唐将军打了胜仗, 正要搬师回朝。”宋柏菘说道。
“你们应该不会让他这么顺利的回来吧?”阮雪婉嘴角上扬。“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让我做好守寡的准备,还是让我提前给他做寿衣?”
“你不担心?”宋柏菘越来越看不透阮雪婉。
世人皆知他们夫妻情深,唐远博这个冷心冷情的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捧到她的面前, 可是听了这个消息, 她竟无动于衷。
难道她跟那些女人一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不,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她如此冷静,只怕是有所依仗。难道唐远博交代了什么?
宋柏菘站起来:“本相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相爷不请自来,走时也不用给我交代什么,你从来不是我邀请的客人。”阮雪婉说完,看向不远处。
几个孩子骑在太监上当马儿。那几个太监堆得谄媚的笑,小心翼翼地走着。
“怎么回事?”阮雪婉皱眉。“青丝,把他们放下来。将军府的孩子想要骑马,那就骑真正的马,这人做的马有何意思?”
正准备离开的宋柏菘惊讶地看着阮雪婉。
几个孩子被如此教导,以后必然是虎父无犬子。他突然有些理解皇上的用意。
阮雪婉带着孩子们在宫里长住下来。期间阮家众人来看过他们,见他们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地离开。
而没过多久,阮父便被皇帝找了个借口外放,阮曜之被寻了个理由被关在了刑部大牢,阮母不放心儿子,但是皇帝指明了让阮父离开,要是不离开的话就是违抗圣旨。逼不得已,阮母只有跟着阮父离开。在离开之前,阮母派人给阮雪婉带了话,说是实在救不下他们大哥,就先保住他的性命,等唐远博回来再想办法。如果情况十分危急,先保住自己和孩子的安危。
哪怕阮母这个不闻朝堂事情的闺阁妇人也知道现在局势十分的奇妙。要是可以的话,他们也想留在京城陪伴阮雪婉。可是他们清楚,这由不得他们选择。
“小姐。”青丝拿着一根银针过来。“你看这……”
阮雪婉看着银针变黑,神色如常。
“你让奴婢把饭菜喂那只流浪猫,奴婢照做了,没想到那流浪猫今天死了。奴婢试了饭菜,银针变色了。”
“我知道了。”阮雪婉说道:“还是装作吃了那些饭菜,不要打草惊蛇。”
“小姐,昨天几位小主子的饭菜出了问题,今天又是咱们的饭菜出了问题,他们这是想对我们动手了吗?”青丝说道。
“算算时间,我们的将军大人应该在路上了。”阮雪婉摘下窗前的树叶,吹奏出了美妙的音乐。
阮雪婉病了。这个消息传开,马上有太医前来看诊。于是病重的消息传了出去。而几个孩子在阮雪婉的坚持下,非要留在身边照顾。而意外发生了。
议政殿,皇帝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太监,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再说一遍。阮氏和唐远博的那几个孽种怎么了?”
“皇后娘娘的寝宫走火了,他们葬身于火海,死了。”
“死了?谁看见他们死了?尸体找到了吗?确定是他们了吗?”皇帝冷笑。“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真是好大的胆子。”
“宫人们还在救火。等火势控制住 ,就能确定里面死的是不是阮氏和那三个孩子。”宋柏菘在旁边冷静地说道:“皇上,这个时候 不要自乱阵脚。”
“老二那个逆臣已经打到宫门口了,这个时候 阮氏和三个孩子不翼而飞,说这不是他们的Yin谋诡计,怕是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皇帝说道:“宋相,朕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接下来怎么办?”
“臣已经提拔了几位将军,这次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