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没敢彻底放下心来,提着剑叩了叩院门:
“可有人在吗?”
他隐约听见里面有什么响动,却没人回答他。元凤祯不耐再这般磨磨蹭蹭地试探下去。院门没有挂锁,他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修士大多耳聪目明,一进了院门,那声响便更清晰了起来,似乎还夹杂着男人隐忍的粗喘。元凤祯不是不晓事的孩童,自然清楚这是在干什么。可他仔细听了半晌,也没再听见有另一个声音。
难道这就是树神?住在小破院子里,还得自己手动解决生理问题……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神这么惨吧?
元凤祯有些难以置信地将剑收回剑鞘。院中的房门同样没插上锁,他跨过门槛,循着声拐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从虚掩着的门缝偷偷向里看。
屋里的男人斜倚在榻上,他身着一袭玄黑长衫,眉头微皱着,用手掌摩挲套弄着身下两根狰狞粗壮的阴茎。
元凤祯看见他第一眼便痴了,他以前从未对什么人动过心,连自己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可当他透过门隙看见那男人第一眼,他心脏就狂跳了起来。
还真有这么这么惨的神,他简直有些晕头转向。不过正好,他专程送上门来给他操。
他晕乎乎地推开房门,和男人对视时却倏地清醒了过来,半句话都说不出。
我在干嘛?谁第一次和心上人见面是偷窥别人自慰,还大摇大摆走进去的?他有些抓狂地想。
男人倒是不显尴尬,见他傻站在原地,主动打破了快要沉寂下去的氛围:
“我是薄聿,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树,你便是我的新娘?”
“啊?是,我和我哥哥……”元凤祯讷讷地道。
男人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长衫遮掩住了他勃起的肉棍,却依旧被顶起了一大块。
他将元凤祯拉至身边,环着他坐下来,替他别过了耳边的长发:“小公子不必这么紧张,你叫什么名字?”
元凤祯被他环进怀里,这才察觉到薄聿虽面容俊美,身形却很高大,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植物香气,简直快要沉醉了进去,身后被调教过的穴口微微地张阖着。
他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薄聿的衣服:“元凤祯。”
“凤祯?倒是个挺有趣的名字,”薄聿笑了笑,“听起来像是风筝。往后便叫你小风筝,如何?”
元凤祯根本拒绝不了他,晕晕乎乎地就应了下来。
“你兴奋了啊。”薄聿手指沿着他的小腹向下抚去,轻轻按了按那团凸起:
“我花期将至,这些日子实在是难捱得紧,本说今日成婚去接你二人,没想到又发作起来。”
“洞房花烛夜……虽还未至晚上,不过你可愿让夫君操上一操?”
元凤祯被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搂进怀中,又贴着他耳边低语,浑身都是酥软的,恨不得将自己全数送上才好。当即便脱尽了衣物,露出一身白腻透粉的皮肉来,他大张着腿跪在男人跟前,痴迷地舔舐着那两根狰狞可怖的肉棒。
“真乖,”薄聿奖赏般摸了摸他的头顶,“我的小风筝像只狗儿一样。”
元凤祯得了他的夸赞,又嗅着他阴茎上薄薄的膻味,情动得玉茎挺立,愈发卖力地舔弄了起来,将当初侍弄玉势学的工夫用了个十成十。薄聿两根肉棍被他仔细舔弄了个遍,沾满了他的涎水。
那软嫩的红舌沿着龟头的沟缝又来回舔舐了几圈,便依依不舍地挪开了。元凤祯张开口,将那其中一根狰狞的肉棒努力吞了进去,双手还抚弄着另一根。
只可惜男人的阴茎着实太长,元凤祯受过数天的口侍教导,被噎得泪珠子直往下掉,都只吃进了一半。
薄聿舒服地眯起眼,见元凤祯泪水涟涟的模样,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条贪吃的狗儿。”
他将手插进元凤祯散开的乌发里,湿热的掌心贴着头皮,烫得元凤祯浑身颤栗了一瞬,身前玉茎的小口兀地吐出几滴淫液来。
“还这么敏感。”
男人轻笑着,享受元凤祯主动的前后吞吐,指腹轻轻按揉着他的脑袋。
那粗壮的阴茎被元凤祯不断撞进自己的喉口,男人的大掌几乎盖住了他半个后脑勺,温柔的动作让他浑身的皮肤都蒸成了粉红。
好舒服……感觉脑袋都要融化了……
元凤祯玉茎小口处淫液直冒,他透过泪光看向薄聿身下耀武扬威的狰狞肉棍,喉头插开了都还有那么多没能吃下去,而且另外还有一根,如果是狠狠插进他的后穴里……
他这样想着,腰肢塌得愈来愈低,后穴空虚地收缩起来。
“小狗儿发情了。”男人一掌拍在他微微扭动的屁股上,见他挨了一下后激动得阴茎跳动,不禁失笑:
“这么骚?”
他低下头,问道:“狗儿,还要再挨巴掌吗?”
元凤祯被这羞辱又亲昵的称呼叫得兴奋不已,呜哝着摇晃屁股,好似真被插上了条狗尾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