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得知自己有儿子时,正在女人身上奋力耕耘。
“老大,人在外边等着,您看......”魏洋站在门外,回想起少年细皮嫩rou的模样,怎么也无法跟自家老大联系在一起。
“带过来。”秦锐胯下动作不停,女人呻yin渐高,一阵高亢的yin哦后房里总算归于平静。
“秦哥,那我先走了。”女人穿上黑色吊带紧身连衣裙,扭着屁股出了门。
被带进门的何鹿正好跟女人迎面碰上,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垂下脑袋,再不敢抬起。
秦锐光着膀子从房间出来,看见何鹿瑟缩的样子,顿时板起脸来。
“你说你是我儿子?”秦锐嘴里叼着根烟,魏洋赶紧上前去给他点了个火。
“嗯...嗯。”听见陌生的浑厚男声,何鹿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了下。
“有什么证据?想当我儿子的人可多了去了。”一口烟喷到少年脸上,秦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他,这细胳膊细腿长得比女人还白嫩的小子完全不像自己的种。
“我...咳咳...我妈妈叫何曼容,是她让我来找你的。”何鹿被烟呛到,抬头瞄了眼高大的男人,眼圈发红,“她说,她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做亲子鉴定。”
何曼容是个陪酒女,十五年前跟还是小混混的秦锐一夜风流后怀上何鹿,那会秦锐毛都没长齐,没想到第一次开荤就中了标,只是当了爹的人自己完全不知情,十五年后才被便宜儿子找上门。
听到那个名字时,秦锐已经信了一半,何曼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几乎不用怎么搜索就能在记忆里翻出那张温婉白净的脸,这么看来何鹿应该是随了母亲的长相和性格,“她让你来找我,那她人呢?”
“妈妈...去世了。”何曼容下葬不过几天,何鹿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的少年实在是走投无路,亲生父亲是他唯一的依靠。
虽然心中隐约有了猜想,骤然听到这个消息秦锐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红颜薄命。
“男孩子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像什么话?”秦锐不喜看人哭,声音不自觉沉了下来,“叫什么名字?”
“何...何鹿,梅花鹿的鹿。”何鹿被吓得不敢抬手,泪珠挂在脸上要掉不掉,这要是个女人秦锐指不定就心软了,可何鹿不仅不是女人,还是他的儿子,一副娘们兮兮的样子看得秦锐直皱眉。
亲子鉴定还是做了,秦锐看完鉴定结果随手扔到桌上,算是为了纪念给自己生了儿子的女人,他没有给何鹿改名字,只是让人入了户口。
秦锐14岁开始涉足黑社会,进入帮派的第二天就砍了人,帮派老大看上他这股狠劲,有意培养他做左右手,秦锐替老大杀过人,挡过枪,当了十年忠心耿耿的狗,最后一枪崩了听信别人挑唆想要收拾掉他的老大,自己顶了上去,花费三年时间成为掌握z市黑道命脉的第一人。
深知黑帮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过不长久,秦锐将z市的帮派整合在一起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白,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着名企业家,除了几个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还习惯叫他老大,外人一般喊他秦总。
“老大,小少爷的学校安排好了,就在一中,您看怎么样?不行我叫老三再换一个。”魏洋把何鹿的入学资料递上前。
“一中?跟得上吗?那小子不是没上过学吗?”何鹿这点倒是随了他,秦锐是个粗人,从小不爱念书,初中念了一年就跑出去当混混,连带着身边一堆弟兄文化水平都不高,只有一个老三是大学本科毕业的,现在生意上的事大部分都丢给老三管,勤恳的老三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亲自给何鹿安排学校,可见他对小少爷的重视程度。
“不是没上过,只是后来嫂子病了,就辍学了,听说少爷上小学那会回回考试拿第一呢!”魏洋与有荣焉,当初跟着秦锐的弟兄有很多,一旦有人结婚生子秦锐就会给一大笔钱让人退出帮派好好过日子,最后只剩他们几个和秦锐一起打了许多年光棍,此时老大多出个儿子就跟他们有了儿子一样,一个赛一个地稀罕何鹿,除了何鹿的亲爹。
“随你们,这点小事别来烦我。”秦锐一点没有当爹的自觉,习惯了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是没办法安定下来的,他虽然带着一票兄弟洗了白,那也不过是为了顺应时代的变化,毕竟没有人想过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生活,现在他手头上的黑色产业还留着军火走私这块,所有订单必须由他经手,算是秦锐留给自己的一点娱乐活动,今晚就有个大单子需要他亲自出面。
“孩子上学这么大的事怎么叫小事呢?咱们这些大老粗没文化,孩子可不能再吃没文化的亏了!”魏洋有些不满老大对儿子的态度,又不敢表现出来。
“那老三不都安排好了吗?他是我们中间最有文化的了,全听他的。”秦锐大手一挥,直接拍板,“老四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异常。”说到正事魏洋隐隐有些兴奋,“今晚这单做成,可真的是大赚一笔了。”
“不过是图个乐子,这点钱老子能放在眼里?”秦锐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