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莫尔再也没参与过调教表演,原因很简单,他觉得无趣。
人类仰头看着水缸的顶部,一根触手塞进了他的嘴,他狠狠的咬住章鱼触手,却只是蜉蝣撼树,可笑不自量,他惹怒了章鱼,章鱼疯狂的攻击着他,塞进后穴的触手往里探着,很快他紧实的小腹出现了可疑的凸起,应该很痛吧,水缸里的水色都被血变成了粉红,任凭他怎么挣扎他都挣扎不出章鱼的束缚。他的刀很快就掉到了水缸底部。
阿莫尔赴约从来都是姗姗来迟的,等他到的时候,桌面上已经摆上了不少的空酒瓶了,包厢里全是浓浓的酒香,光是闻着就有些罪人。
到最后,阿莫尔说,可以动了。
他说,不许动。那野蛮强横的兽人便乖乖的躺在大厅里,一动不动的任凭旁的观众肏弄。没有药剂,没有催眠,只凭阿莫尔的一句话,那兽人差点被肏死在大厅里。
那兽人满身精液和凌虐的痕迹爬向阿莫尔,一脸的单蠢痴心,爬了十多米,爬到阿莫尔脚边,吻了一下阿莫尔的鞋,他说,“我听话的,你带我走吧。”
包厢里的气氛有点怪,除了这两位闹矛盾了,应该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她再怎么像女性,本质上她也是雄虫。雄虫是不可能和雄虫在一起的,他们的信息素本能的相克,本能的让他们无法容忍对方的信息素。
一个巨大的水缸从调教台的地下升起,水缸里装着一只巨大的蓝色章鱼,章鱼活跃的在水中蠕动着触手。
“滚,谁想和你试?要发情找别人去。”赫卡收回目光,瞪向安斯利昂,语气极差。
要不是这是在阿莫尔的地盘上,这两位一定要打的天昏地暗。
每次调教台上都会有新表演,表演很不错,很能点燃在场所有虫族的欲火。甚至偶尔会出现虫族冲上调教台肏弄台上奴隶的情况。
阿莫尔坐在沙发上,三个虫族呈三角形各自占据一处空间。
甚至有一次,他调教到一个兽人,兽人一般蛮横凶狠,是除了虫族以外最难缠的种族。那原身是狮子的兽人半个小时不到便乖乖的任阿莫尔摆布。
安斯利昂脸色一瞬间有变坏,阴沉沉的,像是有人欠钱不还一样,“小看我?你可以和我试试,看看我快不快。”
安斯利昂这话无疑是在侮辱她,要不是这是在阿莫尔的地盘,她一定要和安斯利昂打一架。
赫卡静静的看着表演,大厅里传来一片交好的声音,所有人都在激动的看着章鱼和人类交媾。
那兽人最后死了,死在了阿莫尔的脚边。
薄情如阿莫尔,他笑着看向兽人,说,“我不想要被人玩坏的玩具,不要你。”
很快一个健壮的人类便被丢进了水缸里,一次淫靡血腥的表演开始了,水缸里水花四溅,人类被章鱼触手缠绕捆绑着,他手里有刀,却不得其用,只能对章鱼进行一些表面伤害,一只粗大的触手毫不犹豫的塞进了人类的后穴里,在塞入的一瞬间,清澈的水里出现了一些淡粉。
“这么快?”赫卡发出了雄性无法容忍的嘲讽。
“哦。”阿莫尔应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兽晶帘子拉开,站在大露台上可以清楚的看见,正前方调教台上的情况。
得,其中粉色和红色为最佳,而这窗帘用了数万颗粉色兽晶,而且这兽晶大小一致,颜色一致,可见价值不菲。
赫卡站在露台上,倚靠着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白玉石栏杆,现在表演还没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安斯利昂走到了她身边,“表演不错。”
安斯利昂和小白兔的交媾太吵闹了,赫卡索性站起来,走向了大露台,躲避噪音。
两虫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一个朝左一个往右朝朝两边走去,坐在离对方最远的沙发上将对方当做空气。
这一扇窗帘便可抵一个星球了,也只有阿莫尔才能肆无忌惮的用兽晶做窗帘。
将脚交叠放在小几上,背靠沙发,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你们吵起来了?”
几年前,阿莫尔也曾亲自下场参与表演,有他参与的每一次调教演出都是人满为患。原因很简单,任凭再硬的骨头,只要被他调教上一回都会变成乖驯的狗,只要他一个命令,这狗什么都肯做。
很快大厅中央就坐满了各种各样的观众,他们来自不同的种族,长相也是千奇百怪,坐在楼下的唯一目的便是观看调教表演。
“嗯,打算一会儿去打一架。”安斯利昂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血腥,高等虫族之间的打架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那可是要见血的,断腿断胳膊那是常事。
阿莫尔看向一直没出声的赫卡,眯起了眼睛,这一个多月不见,赫卡狼狈憔悴了不少。
调教台位于会所大厅,极大的一个舞台,上面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这些工具大多血腥,不少的奴隶上了调教台便再也没下来过。
那张被人鱼划破了的脸现在好了不少,但仍是留有疤痕,这一点瑕疵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