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变得更帮不上您了。”罗狄不知为何没有从前那么害怕琉斯了,即使对方表情冷漠还蹙着眉头。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持宠而骄。
“我本来擅长的就只有格斗,现在没了虫翅更没用了。”他小心翼翼的把脑袋往前挪了一点,鼻尖隔着裤子抵上琉斯的性器。
琉斯为此倒吸一口凉气,雌虫太过轻易的原谅让他感觉不太舒服。他看了一眼旁边努力清洁地毯上尸体和大片血渍的机械,觉得泄气。
他伸出一根手指往雌虫背后摸,罗狄的背肌流畅又美丽,他把手指停在翅腔那道紧闭的缝隙,像敲门一样叩了下。
“试着努力把它伸出来。”
翅膀吗?罗狄感到有点难为情,他听话的再一次尝试驱动翅膀伸出,仍然毫无反应。雌虫有一点落寞的垂下眼睫,虫翅虽然不好看,还有可能吓到雄虫,但罗狄曾经靠这对虫翅在战场所向披靡。挡下攻击,也割下敌人的头颅,就像是舞蹈一样。
没有军雌会不爱惜自己的虫翅,没有虫翅的雌虫便再也无法翱翔,他再也回不去,他将永远失去他从前熟悉的一切。
罗狄没来得及悼念他的翅膀太久,一种陌生的钝痛与些微快感的混合物击穿了他的思维,他条件反射的张开嘴,一点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他抖了一下,发现是琉斯把手指塞了一根进他的翅腔,那根手指被受到刺激紧缩的肌rou紧紧包裹在温热柔嫩的内侧,不应该碰到任何异物的娇嫩黏膜传达给罗狄一种让他头脑发昏的刺激,他喘了口气,往前蹭了一步,靠在琉斯的大腿上来支撑身体。
“呜……”罗狄小声呜咽,茫然的盯着雄虫衣服的织物,“请您轻一点,好痛,我的废物翅膀要被您玩坏了。”
琉斯气血上涌,还是被他弄硬了,硬邦邦的Yinjing隔着裤子戳上罗狄的脸颊,雌虫还迷迷糊糊的蹭了蹭。
“别乱动!我只是要看看你虫翅现在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年轻的雄虫喉结上下滚了滚,“……别说那种……你从哪学来的那种话?”
琉斯正缓慢的将另一个手指塞进去,罗狄痛的发懵,想要安慰一样用唇舌拉开了琉斯的裤链,隔着内裤去亲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慢半拍的回答:“……书上。”
琉斯心里暗骂却腾不出手阻止,好不容易才把第二个手指塞进狭窄的翅腔,摸索的夹住缩在里面的虫翅往外抽。罗狄被手指的动作弄的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身下xue口也shi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只会从疼痛获得快感的变态,即使脑子里一直在想象那些虫翅被撕碎剪断的雌虫的惨状,身体却忍不住渴望琉斯再靠近一点。
被手指抽出来的虫翅缓缓的展开,萎靡而蜷曲。琉斯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被摸的受不了的罗狄身体颤抖,恳求的抬眼望琉斯。
琉斯搞清楚罗狄翅膀的状况才撒开手,看那片虫翅一点一点从那个狭小的翅缝往回缩。他的雌奴也慢慢从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把自己挪回跪姿,琉斯松口气,正打算整理自己被蹭的一团乱的裤子,就被罗狄凑上来把还没平息的Yinjing掏出来含住了。
琉斯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宽容可能已经把罗狄惯坏了,高热濡shi的口腔让他不由得一手固定住军雌的头又往里顶了一段,大约是顶进了喉管,罗狄在窒息感中喉咙条件反射的收缩想要呕吐,反而弄得琉斯的Yinjing更硬了。
“……你老实点。”琉斯松开罗狄,看对方狼狈的咳嗽,“接下来你是躲在这等我还是跟我回去?”
雌虫的眼睛亮了,琉斯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想跟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