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说的对,他就是欠操。
卫珩沉默了一会儿,“医生说,最多三天一次。”他不敢那乔然的身体冒险,乔然不懂事,他不能不懂。
乔然笑起来,眼睛像弯月一样,“那你进来嘛。”
“啊呃——!”乔然被他撞得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好在卫珩一手扶着他腰,一手垫在他后脑勺,没让乔然被他撞击得沉重倒在了床上。
“不嘛不嘛,不可以三天……”他跟猫儿一样舔着卫珩手指,舌头卷着他指节打转,含糊不清的,“医生说过我那里弹性很好的……你轻点就没事嘛……”
“坏人……你就不能轻一点?”他红着眼睛,喘着气,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他就没见过像卫珩力气这么大的人。
他不想要卫珩难受,可他又爱看卫珩忍耐着、在乎他的样子。
终于换来卫珩温柔的哄,他解开乔然胸前丝带,被包裹束缚的小奶子一下就蹦出来了,在卫珩面前尽情展示着自己青涩而美丽的身姿。
好像确实不够。
“肏烂就肏烂嘛!我才不在乎!”乔然说的潇洒无畏,却把卫珩气得够呛。
明明没有进来,乔然却觉得卫珩已经把他干得走不动路了。
“不。”乔然也摇头,很不开心的,“我就要你进来。”
"别叫了,魂都被你叫没了。"卫珩只能用不断的吻来缓解下身的胀痛。
他俯下身替他擦眼泪,软下口气来哄他,“乖宝宝,听医生的话好不好?”他跟他商量着,“老公把你舔到高潮好不好?”就像哄小孩儿一样,乔然不就是个小孩?
卫珩缓慢而笃定地摇头,“我就这样干你,等下射你脸上。”
他难过地抬起头仰视着卫珩,问他,“你为什么不操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肏死你,怎么证明我爱你?"卫珩说的自然而然、理所应当。
他难得这样邀请卫珩。
卫珩闻言,立马抽出自己埋在他腿间的阳具,然后狠力地再插进去,“啪!”
“你不在乎?老子肏上你几百遍,把你干你死你在不在乎?!让你疼死在我床上你在不在乎?!”他深呼吸着,强忍着脾气,“欠操的东西,真要老子干死你是不是?!”
说完,就被背着光埋在阴影里沉默的神色吓到了,于是他瘪着嘴哭,“你又要凶我了……坏人……”
“呜呜呜嗯……”乔然又哭了,卫珩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水做的,比女孩子还爱哭,他就那么吓人吗?
“卫珩……卫珩——”乔然还在不断用黏腻的嗓音勾引着他,连腰和屁股都扭了起来,像是从古老画本里偷跑出来的妖精。
怎么样都不够,只有真正插入乔然,看着乔然薄薄的一层肚皮显现出他鸡巴的形状,直把乔然干得翻白眼、流口水了,卫珩才会满足。
“老公……”乔然哭着求他安慰,他止住卫珩要俯下身给他舔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你插进来,不插到我子宫里面不就好了嘛……”他小声抱怨着,“穴还不够你插吗?”
珩的大肉棒存在感太强,他没办法忽略,那么粗长,粗长得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的肉棍子,直愣愣地向上翘着,翘在冰凉的空气中,乔然就有种想把自己的肉洞套上去的冲动,套住卫珩可怜的肉棒,不让他孤独受冻,他用自己的穴道和子宫给他温暖。
乔然艰难地爬起来,紧搂着卫珩腰身,半张脸依恋地埋在他胸口,整个人都挂在卫珩身上,他双腿夹着卫珩周身布满青筋的鸡巴,卫珩的鸡巴从他屁股缝里伸出来一截,这个姿势就像是乔然像坐跷跷板一样坐在卫珩鸡巴上。
卫珩还是被他引诱得缴械投降了,乔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淫荡的?这都得归功于卫
他揉搓抚摸着他小巧玲珑的乳房,沉缓地吻着蹭着他樱红的乳晕,“你真想要老子肏烂你的子宫吗?”
或许卫珩其实一直在干他,他用语言肏他,用眼神肏他,用吻、用牙齿,用卫珩身上的一切肏他,他随时随地的,都在被卫珩干操。
“我不!”乔然气急得无意识的撅起嘴巴,踢他小腹,“我就要你进来嘛!”他威胁着,“你不进来,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他又白又长的大腿紧紧夹着卫珩温度骇人的粗壮大屌,摩擦着自己大腿,缓缓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卫珩的东西太粗了,才一下把他的腿磨出了一道红痕,乔然站都快站不稳了,要不是坐在卫珩坚挺的鸡巴上的话……
这回,卫珩却不吃他这套,轻抚他滑腻的脸蛋,“乖一点。”
卫珩强忍着肏开他紧密的穴,一举把他干得趴在床上根本挺不起腰的冲动,恶狠狠地扳开他穴口,露出里面比外面更红的穴肉,粗糙又湿润的舌头用力狠舔了一下,就用手紧紧捏住了他还在不停流水的穴,好像这样,他的穴就被上了锁一般,自己就能忍住操死他的冲动了。
他想让乔然穿着内衣给他乳交,可是又怕自己弄脏了、操烂了新买的、乔然都没穿过几回的漂亮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