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次亏后,明渠看起来就像是有了戒备心一样,平时在学校里尽量少的和武时安接触。
有好几次学生装着乖巧的样子想要找他问问题,他也都尽量选在人多的教室,或者其他老师在的办公室。
嘈杂的声音能尽可能地分散他的注意力,让明渠不至于总是想到被年轻人强势插入的滋味。
夜里的春梦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
有时是过去齐风扬从背后把持着明渠,趴伏在冰冷的落地窗上cao弄着,生怕被下方的人们发现,有时是办公室里那个yIn靡下午的重现。
更多时候,还是感受着面目模糊的人,翻来覆去地玩弄着他的身体,从口齿间下流的抚摸到胸口,Yinjing,后xue,甚至是足心。
明渠只当是自己之前过于放纵,以至于现在被情欲的孽果反噬。
他曾试图在睡觉前先疏解一次,却总在释放过后感到一种不满足,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无边的梦境中寻找久违的满足。
在空虚和焦躁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大概是提出离婚两周后,他和妻子尤笙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
妻子把现在住的房子留给了他,在参考了女儿悠悠的想法后,让女儿高中阶段还是和爸爸住在一起,等到大学了再去母亲那边居住。
明渠准备和好友说他要搬回去的事情,但是好友最近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再忙些什么,于是一时间还找不到机会。
他最近常常带女儿出门散心,悠悠一直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也是妻子和自己之间的黏着剂。只是现在爸爸妈妈还是要辜负她的期待了。
这是明渠的想法,但是在一次出门中,悠悠反而安慰道:“爸爸,你不用这么在意。”
女儿坐在他身边,吃着冰淇淋,看着前面,然后转过头来,冷静的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了解你们都爱我,只是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我也希望你们会过的快乐啊。”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她笑起来的样子与其说像妻子,不如说有几分像年轻时候的自己,眉眼间充满灵气,你看到她就像看到了一株茁壮成长的小树。
明渠又是欣慰又是茫然,妻子离开了他,女儿也逐渐长大成人,他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又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这种孤单在年轻时候的他看来可能是一种苦涩的巧克力。但是人到中年,即使外表上他依然俊秀,甚至还多了几分成熟的如红酒般的魅力,也依然失去了那份,即使全世界抛弃我也不要紧的狂傲。
明渠突然有点怀念被Yinjing插入的滋味,可能在那个时候,他听到男人的喘息,感受到被禁锢被包围的温度,才会觉得好像他还有一片容身之处,他不是不被需要的存在。
这种奇怪的思想盘旋在明渠的脑海里,他努力的压下这份感觉,告诉自己他是被强jian的,男人的交合为世俗所不容,他不能在这个时间点,有孩子的情况下走上歧路。
即使他知道女儿只希望他快乐。
到了下一个周五,明渠注意到武时安没有出现在学校里了,有同学过来替他请假说武时安生病了,他有些在意,却也没说什么。
可是到了下午,他准备带女儿出去买衣服的时候,却发现悠悠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他便开口问了一下。
明悠悠有些不高兴的和他说,“今天武时安不是没来吗,我们几个班委决定一起去看望一下他,结果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和我说没时间有事情,准备让我一个人去。”
女儿看上去有些生气,“我又和他不熟,感觉也太奇怪了。”
“这样啊…那你就不去了吧。”明渠暗暗地有些紧张,他开口说道。
明悠悠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摇头,“可是我们都找班主任报备过了,老师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天啊,这也太烦人了!”
一时间空气寂静无声,明渠沉默片刻,还是下定决定拦下悠悠。
“那爸爸替你去吧,好不好,爸爸是老师,也更名正言顺一点。”
明悠悠不知道爸爸背后的挣扎与害怕,但她感受到了明渠隐隐的不愿意,女儿迟疑的回答:“真的可以吗,爸爸你要是有事情就算了吧,我可以解决的。”
说都说出来了,明渠松了一口气,肯定地说,“没关系,有爸爸在呢,爸爸帮你处理。”
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只是青春期的一男一女独处,在一个老父亲看来实在有几分危险。
更何况,武时安还曾经对他做出过那样的事情。
明渠来到少年人的楼下,踌躇地停在原地,不愿也不敢上楼。即使在女儿面前放出过大话,但临门一脚了还是会让人紧张。
明渠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拿出打火机握在手上,打开又关闭,半响过后还是没有点燃,之前答应过悠悠要戒烟的,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
他把烟丢到垃圾桶,擦了擦手,上楼找到武时安填写的住址。
明渠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