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时安一直很瞧不起那个老男人。
老男人叫明渠,是个语文老师,清瘦苍白,平时一直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他看上去总是很好欺负的样子,眉头经常是蹙起的状态,仿佛蓄着一汪新愁。
没人看过他在学校里抽烟,但是你贴近他的时候,却总是能闻到一点点淡淡的烟味,仿佛可以看见他在无人的停车场内,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烟,淡淡的火光在烟头闪烁。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间吐出一口气,嘴唇开合间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明明只是个老男人,却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色情。
其实以前武时安不是这样看这个老男人的,毕竟他是如此沉默,就像随处可见的野草,是这个丰富多彩世界的一道灰扑扑的背景板。
但是在上周三,他看到了这个灰色rou蚌下流露出的柔软。
时间回到上周三,武时安准备去天台上睡一觉,那里是他的秘密基地,一般都不会有人过去。然而在到天台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些轻微的,压抑的呻yin声,像羽毛一样轻轻柔柔的瘙痒到了人的心底。武时安悄悄地躲在门后,想要偷偷看一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映入眼中的首先是一个丰满的屁股,柔软细腻的白rou上面印上了一点红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的拍打过。黑红的阳具在两瓣软rou中抽插,摩擦,这屁股的主人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却又是那么主动的在迎合。
他双腿叉开跪在地上,似乎是身前人的双手在Cao控他,又像是自己为了获取更多的欢愉而努力。
cao他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那男人被挡着,看不清脸,大概只能发现他的衣着相对完整。武时安听到他笑着说:明渠,你这就不行了吗,难怪你的老婆要在外面找男人。
明渠?是同名吗?听起来好像他们语文老师的名字。武时安心里暗暗否认,这人一看就是个欠Cao的sao货,应该不是老师那种看了就让人觉得无趣的人。
武时安因为运动锻炼而有些粗糙的手已经解开了裤子,被紧紧束缚在内裤里的阳具弹了出来,他沾了些流出来的ye体作润滑,上下撸动了起来。
那sao货似乎承受不住了,停了下来。男人把他放在地上,背朝上屁股高高翘起。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routun,带起了一点点波浪,然后直直的把自己粗壮的阳物插了进去。
似乎是直接撞到了他的敏感点上,那sao货抬起头露出一张痴迷的,沉醉于rou欲的脸。
他的表情似乎实在抗拒,却更多像是承受不住的崩溃和快乐,平时看起来总有几分愁绪的老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被cao开了的表情。
chao红的脸庞,濡shi的黑发,构成了最明确的对比图,武时安倒吸一口气,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但是手心里蓬勃跳动的阳具反映出了他更加兴奋的心情。
明渠挣扎着向前爬去,正巧他面对的方向就是武时安的方向。一步,一步,他被cao的眼睛里匍匐着春光,酝酿着泪水,胸口的软rou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隐隐可以看到两颗被吸吮揉捏而肿大的nai头。
武时安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贴合着男人Cao弄明渠的频率,仿佛是自己在cao干这老男人,让他露出那让人想要更狠更重的玩坏他的表情,直到跟随天台上的两人一起走向高chao。
明渠挣扎着,向前伸直了脊背,两眼无神的目视着前方,像是一只被钉住了要害的鹿,不知道自己的挣扎只会带给捕食者更大的快乐。
然而刹那之间,明渠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惶恐,羞愧和奔涌而来抑制不住的快乐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这情感的刺激让他更强烈的感受到身体的反馈。
明渠高chao了。
他看到我了。武时安心想,他看着明渠有些扭曲的脸庞,马眼一松,ru白的Jingye冲着明渠的脸激射出去,然后被门挡了下来。
小狗狗上钩了,明渠这样想着,脸上却展现出了紧张和被人发现的恐惧,被内射的快乐冲击着,滚烫的Jingye如同水柱一样打在他的敏感点上,下身的快乐侵染了他的思想。
慢慢的,他平静下来,看到门口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抬起tun部,随着男人阳物的退出,yIn水连同Jingye一起喷涌出来。
明渠拿出纸擦了擦下体,穿上自己因为水洗太多次而有些发白的旧衣服,又恢复了麻木不仁的样子。
除了脸上的chao红,shi润的眼眶和略微红肿的嘴唇,没有人看的出来他刚刚那幅在男人身下俯首称臣的浪荡模样。
他抿着嘴唇,“我会和她离婚的,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这样的男人,应该也不缺炮友,放过我吧。”
男人此时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上笑意浅浅,“你不怕我告诉你老婆了?”
明渠颤抖着,露出被生活摧残后饱经沧桑的笑容,“她不会在乎的,你要说就说吧。”虽然是个30多岁的老男人,却露出了被抛弃的幼崽一样的表情。
男人收敛了笑容,表情平静的有些可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威胁失去了效果,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