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父说了,他ri若是病好了,必亲来邺城向陛下告罪。”
两个慕容胡儿慌忙辨解,继续想糊弄颜良。
颜良却目光如刃,厉声喝道:“慕容宏不识抬举,胆敢欺骗于朕,朕岂能饶他,传朕旨意,克ri发兵北上,朕要灭了那慕容宏!”
号令一下,两个慕容胡儿大惊失sè,忙是跪伏于地,声称愿再进献更多牛羊,以求颜良的息怒。
“朕大楚国富甲海内,岂稀罕你几头牛羊?待朕灭了慕容宏,你们几十万头牛羊,统统都将是朕的。”颜良冷冷道。
两个小崽子面前,颜良毫不掩饰他的杀机,只把慕容家两个小儿听得是震恐万分。
此刻他们才知道,原来大楚天子早有灭他们之心,他二人前来邺京,就是自己找上门来送死。
“来人啊,把这两个小子给朕拖出去,斩首祭旗!”颜良又下杀令。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两小儿扑嗵跪倒在了殿前,向着颜良疯狂的叩首求饶。
颜良却神sè漠然,如刃的目光冷视着两个待宰小崽子。
一众虎卫御林汹汹而上,将两个慕容两小儿拖了出去,毫不容情的拖出去斩首。
须臾,两颗硕大丑陋的人头,被奉上了大殿。
颜良欣赏着那血淋淋的人头,傲然道:“传朕旨意,慕容宏抗旨不遵,形同谋反,朕要亲率大军出塞,一举扫平东部鲜卑!”
征伐之令下达,两颗慕容家小子的人头,则被先行送往幽州边境,悬挂于各城,以张大楚国威。
次ri,颜良更亲率八万步骑,由邺城而发,浩浩荡荡的向着幽州方向进发。
颜良杀了慕容宏两个儿子,却没有杀尽其随从,而是将之放归鲜卑,借以宣扬大楚之威。
那些随从吓得是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逃还了草原,将这震惊的消息,报知了慕容宏。
闻知这个惊人的消息,慕容宏自然是震惊万分。
他原以为,颜良下诏令他面圣,只是借机想敲他鲜卑一笔竹杠,自己又献牛羊战马,又派儿子进京做人质,算是给足了颜良的面子,颜良应该顺梯下阶,短时间内不会再打他慕容宏的主意了。
谁曾想到,颜良竟然狂暴到这般地步,如此残暴的就杀了自己的二子。
“颜贼,你欺人太甚,我慕容宏岂能任由你欺负,杀子之仇,我必报不可!”慕容宏怒不可遏,愤恨到了极点。
楚国是势大不错,然慕容宏身为东部鲜卑大人,自己的儿子被宰了,若他还能继续忍气吞声,做缩头乌gui,那他还有什么威信来统治鲜卑诸部。
盛怒之下,慕容宏当即下令,东部鲜卑诸部尽出,攻掠楚国幽州北部边城,凡克之城,老幼尽屠。
鲜卑人盘踞于大楚北疆,慕容宏号令传下,数万鲜卑骑兵分数路,越过年久失修的长城,如疯狂的恶狼一般,扑向幽州边地。
慕容宏原想借着烧杀抢掠,来报丧子之恨,却不料,楚国方面早有防备。
颜良早料到慕容宏会入塞报复,故先一步就命镇守幽州的徐晃、郭淮等将领,做好应对的准备。
徐晃遂令将乡野之命,尽皆迁入边境各坚城之中避难,坚壁清野,严守城池不战。
大楚在幽州边境屯有五万重兵,诸城又坚不可摧,鲜卑人这一趟杀来,除了烧一烧乡村的房舍泄气外,几乎是颗粒无收。
而当慕容宏进行着徒劳无功的报复时,颜良亲率的大军,已浩浩荡荡的开往北边而来。
东部鲜卑与大楚国间的战争,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这重要的情报,细作也迅速的发往了yin山一带,报与了那拓跋力微。
王庭牙帐中,以拓跋力微为首,众西部鲜卑的胡酋们,尽皆已集齐。
“颜良宰了慕容宏的两个儿子,慕容宏发兵抢掠幽州,颜良一怒之下起兵北上,看来慕容宏这条老狗,这下就要遭殃了。”
拓跋力微向众酋说着东部战事,脸上带着yin笑,语气中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东部鲜卑与西部鲜卑虽都是鲜卑人,然为了争夺鲜卑的控制权,拓跋力微早视慕容宏为眼中钉,rou中刺,如今见得大楚发兵攻打慕容宏,拓跋力微不幸灾乐祸才怪。
“大人啊,颜良和慕容宏狗咬狗,咱们正好瞧热闹,套用他们中原人的一句话,咱们还可以坐收渔利啊。”宇文部首领,拓跋力微的亲信,宇文拓笑嘻嘻的进言。
拓跋力微连连点头,冷笑道:“我一直想统一鲜卑各部,只苦于没有机会,眼下颜良逞狂,正是天赐我的良机,本大人岂能错过这绝佳的时机。”
拓跋力微志得意满,当即便做出决定,亲率三万铁骑,以狩猎为名离开定襄,向着东部鲜卑方面移动。
拓跋力微推测,楚军甚是强大,此番颜良亲自出征,慕容宏定然难敌,必会被杀得灰溜溜的逃回塞外草原来。
那个时候,拓跋力微就可以趁此时机,对东部鲜卑发动突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