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两名护法道士汹汹上前,对那年轻人是推推搡搡。想把这找渣的家伙赶出道场。
“我虽不知你是怎么变出的银子,不过就凭你敢自称代天赐银。我就知道你这老道,必然心怀不轨,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方落,那年轻人的袖中突然跌出一杯短剑,只见刷刷两道白光闪过,惨叫声中,那两名护法道士,便是捂着喷血的脖子,倒在了道坛上。
那年轻人,竟在道坛上突施杀手,诛杀道士。
这出人意料惊人之举,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吓呆了,就连素来云淡风轻,稳坐钓台的左慈,也是脸sè惊变。
“邪魔,他官府的爪牙,邪魔歪道,快快诛杀了他!”左慈第一个惊醒过来,举着拂尘大叫。
那年轻人却将手中短剑一横,厉喝道:“我乃大楚锦衣卫将军马谡,奉天子之旨逮捕谋逆妖道,我看谁敢阻拦。”
马谡终于报出了姓名。
他奉颜良之命,调查道门,听闻河东郡方面,频频有道士出来装神弄鬼,就连那道门领袖左慈也亲临了河东。
马谡便暗中派人装扮成教徒,混入道场探察,发现那些道士们借着给百姓赐银为名,不断的宣扬左慈乃代天行道,不断的抵毁大楚,抵毁天子。
诸般种种,使得马谡料定,那左慈必是想谋逆。
于是马谡今rì便混在教众中,亲自来看一看那左慈的真面目,亲眼见识了左慈的谋逆之心。
颜良给马谡下有先斩后奏的权力,马谡眼见左慈心怀不轨,自也不等奏报,当场就实施杀手,准备逮捕左慈。
他这么一报上名来,在场之人无不一震,那左慈也身形一震,面露惊sè。
那几名扑上来的道士,迟疑了一下,却也不顾马谡的身份,继续大叫着冲将上来。
马谡嘴角钩起一yīn冷意,眼眸中杀意迸shè,便不再手下留情,短剑舞出,连斩数名道士。
阶下的那些村民们,被道士们一鼓动,无不义愤填膺,竟是想冲上道坛来围杀马谡这个“邪魔”。
就在此时,混在村民中的数十名锦衣卫,突然之间显现,一跃跳上了道坛,结成阵势挡住了村民们的去路。
“天子有旨,敢环护左慈者,罪同谋反,一律格杀勿论!”
数十名锦衣卫齐声大喝,晃动手中战刀,气势甚是慑人。
那些村民虽然人多,但到底没经历过战阵,又非太平道那种狂热之徒,这下被这真刀真枪的官军一吓唬,顿时便被吓破了胆。
几百号方才还对左慈万般虔诚的教徒,转眼便哇哇大叫,抱头鼠窜而逃。
赫退了村民,那些锦衣卫们也加入到围捕左慈的行列中来,他们在马谡的带领下,将道坛上保护左慈的数十道士,杀得是鲜血飞溅,尸横遍地。
片刻间,护法道士便被杀尽,只留下了左慈一人,故作镇静的盘膝坐在蒲团上。
这左慈不愧为道门领袖,虽面临这般突变,如此血腥的场面。却没如寻常百姓那般吓破了胆,依旧保持着几分仙风道骨。
“这位马将军,贫道乃守法良民,并未做任何违法之事,你这么诛杀贫道门徒,未免太过霸道,难道这就是当今天子的治国之道吗?”左慈淡淡的质问道。
马谡剑指左慈,厉声道:“你这妖道滥用妖术,迷惑百姓。谋图造反,还敢自称良民,真是厚颜无耻,本将这就擒了你,交由天子处置。”
左慈神sè一震。眉宇间闪过一丝惧sè。
“这个颜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行事如此低调,他竟然还暗中派人监视,察觉了我的行动,此人的智谋当真是深不可测,这怎么可能呢……”
左慈心中震惊已来不及,马谡已命将左慈押往囚车。将他连夜送往雁门大营面圣。
数rì后,平城之南。
御营中的颜良,收到了马谡先行发来的奏报,声称其捣毁了丹鼎派道场。当场将煽动百姓谋反的左慈缉拿归安,并生擒了数名护法道士。
根据马谡的审问,那些护法道士们已经承认,他们与司马懿勾结。准备煽动河东一带的百姓作乱,南下威胁东都洛阳。
“马谡这件事办得好啊。若真给左慈在河东掀出些事端来,只怕还真能影响到朕的灭晋之战。”颜良龙颜大悦,拍案叫好。
那河东郡与东都所属河南尹很近,当年又是黄巾余众聚集之地,道门在当地还残留有相当的影响力,左慈选择在此郡传道谋反,倒也是很会挑地方。
“真没想到,左慈此人竟有此野心,竟想仿效张角,幸亏陛下抓住了蛛丝蚂迹,破了左慈的yīn谋。”徐庶感叹道。
颜良冷笑一声,将那奏报往案上一扔,传叫将那左慈速速押解前来。
午后时分,押解左慈的囚车,紧随在奏报之后,抵达了雁门前线。
帐帘掀起,却见一名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道者,一派从容的步入了御帐。
不用问,来者必就是那左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