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闻言自然又是脸红。他与嘉王虽也只在顾府之中有过一面之缘,可如今知晓了自己身份,那嘉王便也算自己的一位兄长,谢风在兄长旧府中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羞耻非常。
“是楚掌柜消息灵通。”谢风笑,“这京城里的王公贵族,若要置办此类器具淫玩,大多要经过他的。”
两人就此离开,往嘉王府的方向走去。路不算远,密道口很快便走到了,却是一家店门紧闭的破败店面。谢风从锦囊里取了开锁的器具试了一番,店门开启,两人掩了门再往里走,又遇一机关门。谢风按着楚掌柜所说的开启之法在那机关上摆弄起来,道:“若这机关的密钥未曾更换,此门便可从外面开启;若是换了,便没有办法了。”一番摆弄过后,墙上果真有一道暗门徐徐打开。
顾飞鸾点了点头,道:“不知那密道还在不在,如今可否进去。”自嘉王谋反一案来,嘉王府自然被查抄过,如今但凡明面上的府门都被贴着封条,总不好明目张胆地进去;不过既然还有暗门,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待从密道进入嘉王府中,顾飞鸾携着谢风走了一圈,不禁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想想也是,谋反之案何其重大,这嘉王府里自然是被查抄一空,如今除了满院的落叶与一府尘埃,哪里还能剩下什么。又在院中走了一圈,倒是看到了谢风口中的那座秋千。谢风知道顾飞鸾好奇,牵着人走近去看。那秋千近两人高,打造得十分结实,秋千椅面十分宽敞,又设有机关护栏,发力之法也颇具巧思,哪怕无须旁人来推,秋千上的人亦可将这秋千推向高处。前几日方才下过暴雨,这秋千被雨水洗刷一新,看着倒也干净,谢风从怀中取出帕子来擦拭了一番,见帕上并无许多灰尘,又查看了秋千上几处紧要关节,回头对顾飞鸾笑道:“难得这东西保养得这么好,主人想试试么?”
当初嘉王谋反,被贬为庶民,后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嘉王亦在其列,可不知为何,他却不愿谢恩回京,只远远留在封地。而顾康时因此案被牵连,回京后也曾与顾飞鸾谈起过此事。他曾在嘉王年幼时做过嘉王的老师,对嘉王其人也算知根知底,却对嘉王谋反的原因闪烁其词,仿佛知道些什么,却不愿说。同样的问题顾飞鸾也曾问过萧衡烨,可萧衡烨也与自己一样不明就里,这事的疑问便没有解开。
谢风自然从善如流,伸手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秋千上面,又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在一弯明月之下与他拥吻了许久,方才解开顾飞鸾衣带,替他松了亵裤,自己亦半解衣袍,露出昂扬的性器来,与顾飞鸾下身紧紧相抵。两支性器并在一起磨蹭了一会,顾飞鸾先受不了,口中嘤咛有声,股间湿滑一片,挺起腰来将后穴往谢风的性器上蹭。那软穴未经扩张,抵在谢风冠头时却已有湿润之感。顾飞鸾的身体没忘记当初在醉香司里受过的调教,此刻屏息舒张穴眼,让那张软热小口跟随情动的欲流收张起来,渐渐开出一个小口,猫儿舔食般一下一下含弄起谢风冠头顶端。又过了片刻,小穴湿透,穴口更加软滑,顾飞鸾往下坐了坐,勉强吞下半个冠头,撑得穴口处酸胀不已,不禁小声道:“你也不帮帮我。”
“今日手上脏。”谢风笑道,“主人也许
顾飞鸾虽红着脸,可见那楚掌柜知趣退下,也不再与谢风扭捏,拿起桌上图册翻开来,靠在谢风身上一页页翻过去。那图册里许多器玩的样式他都在醉香司里亲身体会过,此刻看了图册,想起往日欢愉,羞涩之余,体内也渐渐泛起湿意。谢风见他抿着双唇,知道他身上动情,揽着他的腰啄了啄他的唇,轻笑道:“主人看中了什么只管告诉谢风,此处器玩皆可定制,我让他做好了悄悄送到府上来,不叫旁人知道。”
“若不想便罢了。”谢风看他这般神色,也不勉强,走上前把人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耳廓,道,“谢风陪主人回府?”
上府里定做……”他絮絮叨叨了一阵,看顾飞鸾脸色微红,便知趣道:“王爷慢慢看,小的为您张罗茶水去。”旋即退了下去。
“这样的事你竟也能知道。”顾飞鸾看着那图册上看似普通,却是用来淫乐的秋千,大为惊讶。
“又是当初孟磊那般的法子?”顾飞鸾抬起头,用泛着雾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就在此处罢。”顾飞鸾红着脸,忽而抱住了谢风。他方才在那楚掌柜的店里看淫器图样时,体内便已微湿,如今被谢风这样一抱一吻,身体里情欲自然又被激起,加之今日走了这许多路,实在不想再多走动,只想在谢风怀里好好撒个娇。
“这法子可多了。”谢风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另一半册子翻开,指着其中一页道:“譬如当初嘉王殿下兴修府邸,便趁着机会夹带了这样一座秋千进去,还在王府中留了一条密道,往后想要送进府些什么,经由密道,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谢风见顾飞鸾点头,起身去找了那楚掌柜,与他交谈了一番后回到顾飞鸾身边,道:“既然主人想去,那便去吧。不过也只能碰碰运气。”说罢,拿着手里一个锦囊似的东西给顾飞鸾看。
“怎么,你想去嘉王府看看?”谢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