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项目做完,组里还特地开了庆功宴,勉强喝了几杯,想到千濯还在家里等着我,我不回去他大概也不会睡,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先溜为敬。
往常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都会过来帮我换拖鞋,虽然最初有些羞耻,但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口的愉悦。
不过今天他没有过来,我顾不上品味落差感,飞速换好鞋。虽然被美人膝跪换鞋有点爽,但是他换鞋时很不老实,总忍不住舔我的脚趾,让我随时提防的同时,还抑制不住的想踢他胸前的rou团两脚。然后他再抬起头看我,眼里是遏制不住的兴奋。
被那样期盼又黏腻的眼神注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毕竟谁又能拒绝欺负丰ru肥tun温顺乖巧的人妻呢。
“小月,嗯……别打肚子,这是我们的宝宝……”
???
疑惑片刻,我突然想起来,因为项目的事情,我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睡在一起了。为了防止容易分心的我把企划书打成“nai子”,我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他的身体又已经坏成了那样,会受不了而自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像上次一样,我蹲坐在墙角,听他自我抚慰的声音。
“小月,已经没有nai了,别生气,你吸一吸…嗯……”
听了大概有十分钟,倾泻的水声以及马桶冲水 声先后响起来,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沉浸其中的他竟然哭了起来:
“宝宝,没有了……小月,是个儿子呢,你看他……我没有保护好他,他都已经有手臂了……”
关于死去的胎儿,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一句,我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不敢主动问他,因为这无异于撕扯他还未完全结痂的伤疤。我见到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他和被打包封好的死胎和胎盘,不光是不敢让他回想,也是我自己不敢回想。
在这种时候突然闯入不太好,可是我怕我再不进去,他就要沉浸在幻想的罪恶之中,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开始抽打自己的nai子了,不同于我只是享受ru波摇晃的美丽,他是真的在用力抽打,声音又钝又重,像是要把这对产不出nai水的无用ru房从身体上剔除。
他想要成为一名男性,我需要一位男友,可他又不得不承受身为女性所要遭受的所有负担,连被家人和丈夫宠爱着的女性,都难免因孕育和抚养生命而苦痛不堪,又何况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毫无温情可言的折磨。
可是,女性的身体并不只是因为繁衍和满足欲望而存在,它同样也是为了美丽而存在,或者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
缩胸手术需要承受巨大风险,抽脂缩胸并不适合千濯的情况,只能选用切除ru腺组织重新缝合的方案,并且做缩胸手术的女性不能再进行哺ru。他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概支撑不起这样大风险的手术,因此,我决定放弃手术,采取保守方案。
而且,在听说不能哺ru之时,他几乎快要哭了,从医院出来,把我压在墙角,抱着我的脸细细亲吻了很久。他说他会努力不让胸型塌下来,依靠局部运动缩小胸围,希望我不要送他去做手术。
“你是怕疼吗,千千。”我拉着他的胳膊,从他的亲吻之中暂时逃出,轻声问他。我知道,厚实的布料下面,他的身体遍布伤痕,已经愈合好的伤疤,丑陋而狰狞,关于疤痕我同样问过医生,答案是,如果选择手术去除,也将是一项风险十足的大工程。
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滑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接住,他就要跪在我的面前。他是怕疼的,而且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他不愿意做手术,甚至想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他蹲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用柔软的酥胸蹭贴,这是他惹我生气时才会有的姿态。
所以,我和他这大半个月以来的空档期,不光是因为项目的问题,也有他故意逃避的原因,我没有去找他一起睡,他也没主动找上来,甚至有时还故意躲着我,想必还是在为我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闹别扭。
“小月,我会照顾好宝宝的,再给我一次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浴室的门,迎门撞上的是一对白花花的tun瓣。他的双腿大开,跪趴在地上,半开的后xue正对着浴室的门,肥厚的Yin唇耷拉着,Yin唇后方的女xue若隐若现,淅淅沥沥滴着半粘稠的ye体,大概是清水与yInye的混合物。
我开门时,他正在试图把地上的软管插进菊xue之中,被碰到屁股,他扭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往前爬了两步。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卸妆,双腿哆哆嗦嗦爬动,把洗手台的路让了出来,水流顺着肥肿的Yin唇淅淅沥沥落下,弄shi了卫生间的地板。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爬过来低下身来,用手臂把我要走的路抹了一遍,见抹不干净,甚至还想要伸出舌头把地舔干净。事发突然,我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抬了一次他还想要舔,气得我踢了一脚他那几欲垂跌在地上的ru房。
“月。”他抬起头来,看见我余怒未消的脸,接着缩回了身子,用手掌遮住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