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仍旧是需要早起上班的一天,像往常一样顶着乱绒绒的头发去卫生间洗漱,这回倒是没再看到某人洗床单的身影,想来时间还早,“她”也不需要上班,自然没必要早起。
我没想到的是,“她”已经熬好了粥,在我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上一个这么对我的人,还是我的妈妈。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他们两个离婚,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就完全像是个局外人了。
“早,身体还好吗?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体又冷又僵,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后来“她”自己醒了过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早”跳过了我的问题,依旧穿着睡裙裹着围裙的“她”扶着后腰起身,帮我盛了粥来。
“她”煮的是红枣银耳粥,用的是我放在厨房柜子里的食材,不过我不太喜欢喝甜粥,红枣我是经痛时用来泡红糖水喝的,而银耳则是做凉拌菜用的,总之不是为了做红枣银耳粥。
“她”好像还在粥里加了糖,这让我更加难以接受,但辜负人家一番心意总不好,我勉强喝了半碗,以上班快要迟到为由,穿鞋出门了。
为了驱散红枣银耳甜粥的味道,午休时间,我点了皮蛋瘦rou咸粥,佳欣打电话来和我闲聊,说起了昨晚男友带她去私人影院看的电影。
那是一部小众电影,在国内被列为禁片,也不知道影院老板在哪里搞来的片源,不摆在明面上,只有相熟的顾客才能预约放映。
出于好奇,在五点下班之后,并没有选择加班,而是同样去了那个影院,报出佳欣男友的名字,独自观看了这部禁片。
电影讲的是一位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女孩被看似和善的中年大叔诱拐,锁进了为女孩量身定制的密室,原来中年大叔早在八年前就在朋友的生日宴会上看见女主,从那以后就开始打造专属于女主的密室,只等时机成熟诱捕她下网。
女主的父母对她保护得很好,女主平时也不会落单,更不会在夜里出门,这次是趁着成人礼的欢聚与疯狂,大叔买通了她的同学,将她带到了四下无人处,再丢下她,让她独处。
女孩平时的人际关系良好,为了防止同学反水,大叔以班长的名义告诉同学,这只是一场恶作剧,把她独自丢在孤巷半个小时,再带着蛋糕和蜡烛,全班人一起去那里迎接她,庆贺她的十八岁生日。
半个小时,足够让被大叔雇佣恶作剧的同学与真正的班长核对,发现不对带着人赶过去,也足够让早已潜伏在暗处的中年大叔带走女主。去而复返的稚嫩救兵,绝不会比暗夜中蛰伏的老猎手更快。
天真清纯的女主就这样被囚禁起来。在变态大叔的折磨之下,女主从反抗斗争到绝望极端,最后慢慢失去了对尊严的坚持,在这被囚禁长达八年的时间里,她还为变态大叔生了一个儿子。
八年后,被解救出来的女主带着五岁的儿子独自生活,仅仅二十六岁的女主看着苍老憔悴得不像样。懂事的儿子鼓励着她,就像曾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一样,夺走她手上欲图伤害自己的利器。
逃出密室后第二年,一位年轻的老师爱上了女主,他甚至并不介意她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被绝望覆盖之时坚强不屈的女主,在被这样年轻真挚又执着的爱意笼罩后,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终于在某个平常不过的夜里,她化成了蝴蝶,于高楼坠落,不带有分毫留恋。不论是那个与强jian犯生下的孩子,还是那个因不了解她过往而盲目热切的青年。
电影长达两个半小时,我付完钱,憨厚的中年老板笑着说下次再来,我觉得看完这部电影后,我可能得了中年大叔恐惧症,神经不太正常,暂时无法与中年大叔正常交流,敷衍着点了点头,逃也似的溜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我一下班就过来了,还没吃过晚饭,但现在我只想赶紧回家去。想到家里面还有个伤痕累累的孕妇,我心里的恐惧感更强烈了。
谁能想到自己不爱说话的初中同学竟然是个家暴男,还是个会性虐待的变态,看他老婆那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模样,还有那副被折腾得不像样的身体,我怀疑“她”很有可能是像电影里一样,是被方钦诱拐来的。
路过超市,我想起来“她”根本没有衣服可穿,因为大着肚子,双腿无法合拢,总是岔开腿对着我,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正常情况下女人之间也不会这样坦诚相见吧。
孕妇装倒是好买,“她”的个子很高,直接拿最大号的就可以了。买内衣时却难倒了我,也难倒了导购员。
“能说一下您的朋友是什么尺寸吗?大概的也行,我可以给您推荐。”
“G……得有G杯吧……大概。”我红着脸,小声的嘀咕着。也不是给孕妇买内衣有什么可羞涩的,反正都是女人,但问起尺寸我就需要回想“她”的胸部,这真的不怪我,“她”的nai子实在是太大了。
“什么?”导购不愧是导购,只是诧异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