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希尔的大脑瞬间短路,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从脸蛋蔓延直全身,他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准确的说,是那个吻落下的位置。
即使是让他做一百个俯卧撑再跑上十公里,他的心跳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快,快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这个躯壳似的。
……完蛋了,塞希尔,你完蛋了!
理智告诉他,雄虫不应该和雄虫结合,这是有违天性的事情——他们无法完成繁衍。可情感,炙热的情感,那颗怦怦直跳的心脏,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完蛋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
这段恋情是不被允许且不被祝福的存在。
他原本应该像其他雄虫一样,娶上一群贵族雌虫,然后征服他们,踏着他们的身体、财富、权利,登上他的王座,实现自己的野望。
所以,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第一次觉得无所适从。
一滴透明的ye体从金发少年的眼角滑落,恰似一颗坠落的流星,稍纵即逝,只在俊秀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
他忽然狠狠地抱住了淡金色头发的雄虫,用力地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髓中,再也不要分开,仿佛这样就能挣脱残酷的命运似的!
喜欢也好,爱也好。
他现在所能拥有的,就只有也只能是“友情”两个字。
但这绝不会是永远。
他吻上他的额头,珍重而哀伤,仿佛无声的宣誓。灿金色和淡金色的交织,水花绰绰,隐约有几瓣红色的玫瑰花,杜鹃泣血一般。
他想张口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抱抱——”lun雅替他打破了沉默,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撒娇更恰当一些,带着些小nai音,可爱极了。见塞希尔久久矗立,他的睫毛闪了闪,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塞希尔:这谁顶得住?身体快过头脑,抱住了纤细的少年。
“喜欢……”声音很轻,轻的仿佛只是错觉。
可能是错觉吧……又或者,是对他的雌虫说的……但塞希尔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扑通乱跳起来。
两个漂亮的少年雄虫,赤裸着身体,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画面养眼极了。
“我也喜欢你。”他哑着声音道,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信息素。
蓝色的眼眸深得近乎暗夜般的黑,他的手触摸到少年白皙的肌肤,又仿佛触电般迅速收回。然后,略带复杂地看向自己下身昂扬的Yinjing,无奈叹了口气。他觉得自从他认识lun雅以后,叹气的概率可高了太多了。
“你倒是什么也不清楚,苦了我了。”
灵活的手指在那不住吐着水儿的马眼上打着圈圈,不轻不重的揉捏几下,偶尔掐弄挤压,喉咙里不时溢出低哑压抑的呻yin。但这并不能让他身体里蔓延的欲望之火熄灭,反倒是愈演愈烈,似乎要把意识通通烧个干净才罢休!
他忍不住抓住小雄虫的手,柔软而纤细,比他的还要小上一圈。然后,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掌没入下身的炙热之处。
雄虫若有所觉,但神情依然懵懂,只觉得烫手得厉害,瞬间就要收回去。
“帮帮我……”他靠近他的喉结,哑着嗓子哀求。于是,漂亮的少年雄子又停下了他的动作,“摸,摸它……”
炙热的Yinjing在雄虫略为冰冷的手指搭上的那刻,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马眼不住地吐着水儿,看起来yIn荡极了。两颗粉色的ru头直直的挺立起来,似乎在邀请人去亵玩似的。
塞希尔并非无知雄虫,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这一刻,他停不下来。
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就放纵这一次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似乎也醉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他还是闹了个大红脸,即使他知道面前这个雄虫有的东西他也有,但看lun雅的身体好些就说和自己有些区别。
他身量娇小,皮肤雪白,ru头也是淡淡的粉色,唯独Yinjing的个头和漂亮的脸蛋极为不符,大的出奇。
他想吻他,但是他知道不能留下痕迹,不然可能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于是,只好压住这种强烈的念头,用雄虫修长白皙的手指亵玩自己的Yinjing,并不怜惜,甚至算是粗暴。但就是这样的粗暴让他猛然生出一股兴奋来。
这兴奋是背德,是欲望,是埋在他骨子深处的叛逆。
“lun雅,lun……雅,啊……!”
“我的……lun雅……!”
终于,白浊的ye体混合着淡淡的果香以及甜香逸散在并不大的空间里,被水流冲洗殆尽。
一阵手忙脚乱,塞希尔终于替lun雅换好了管家准备的干净衣物,顺便替他擦干了一头非常可爱的浅金色小卷毛儿。
这时候,lun雅又蹭了蹭塞希尔那并不宽阔的胸膛,应该是累了,很快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