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能看到初升的恒星了,整片天空都被柔和的恒星光映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这种浪漫的颜色非常少见,只会在极特殊的云层条件下形成,一年也不见得会出现一两次,就好像是连宇宙都在帮这只可怜军雌庆祝第一次被雄主Cao得死去回来纪念日。
嗯……这个颜色,其实说是第一次在雄主床上过夜纪念日和对雄主表白心意纪念日也没什么不对。
闻小心的移动身体,不想打扰他身旁那只睡得四仰八叉的雄虫。尽管体质足够强悍,他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像被光能炮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卡蹦卡蹦的脆响,过度使用的后xue也不断涌出组成不明的白浊ye体,提醒他昨夜和今天凌晨被雄主享用得有多疯狂。
他看得出,雄主本是想靠超出他快感承受极限的欢爱让他产生退意的,虽然雄主后来放弃了这么做,但又很快因为初次摄取蜜ye而陷入混沌,自己还头脑不清醒的惹怒了对方……总之,在种种原因导致之下,他至少被Cao得高chao了四次——在还有记忆的情况下高chao了四次,完全失神或昏迷时他的身体是否高chao,高chao了几次就全然不知了。
但他是绝对不会因此就退缩的。
坐在床边,闻回头看了一眼雄虫与恬淡不沾边儿,连深眠都微微皱着眉的面容,不自觉露出个青涩的笑容来,左边面颊上被笑容挤出的酒窝又小又浅,却给他威严有余亲和不足的面容带来了难得的柔和。
他从今天,不,从昨晚开始,就要正式的积极的追求雄主,不断请求雄主与他相爱。虽然这条道路可能最终无果,也可能充满会悲痛腰酸后xue肿胀的“艰难险阻”,但优秀的军雌从不畏惧挑战。
而且,虽然雄主嘴上还是那么别扭,却已经用诚实的行动给他回应了不是吗?
给自己打满了气,闻缓缓站起身来,正想对着温暖的恒星光再放几句豪言状语,脚下却忽然一软,眼前也霎时一阵天旋地转。
军雌赶忙抓住床头的栏杆,又急忙挥舞手臂保持平衡,好不容易才终于环抱着栏杆站直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纵欲太过,他的腿竟然软得跟泥巴做的一样,完全用不上力气。
他刚刚没有发出声音惊醒雄主吧?
闻赶忙看向身后的雄虫,对方还紧紧闭着眼睛,表情却不再那么不耐了,反而带着几分笑意——看来不但没有被他吵醒,还在他离开床铺后做了个美梦。
闻rou眼可见的送了口气,可他接下来就要面临更大的挑战——雄虫的房间铺了满地的地毯,他的后xue又稍微一用力就会咕哝咕哝涌出白浆,他该怎么在不弄脏地毯的前提下,将下半身仿佛瘫痪的自己运送到门口呢。
想了半天,军雌终于注意到了自己掉落在床铺内侧的系带内裤,心理斗争一番才挺着腰杆伸长手臂,绕过雄虫的身体,偷偷拿起那块三角形的黑色棉布。
这位优秀的士兵当授昨夜勾引雄主重大行动一等功,回头他一定会把它洗干净,收在玻璃收纳盒最上方,永远受其他情趣内衣瞻仰……
对着手中的一等功内裤,闻郑重保证,然后便毫不犹豫将这条一等功团成一团,塞进他水流不止的后xue中。
“嗯……”
经过昨夜使用,军雌的后xue不但xue口微微红肿,连内部的xuerou都肿得厉害,虽然一等功体积不大,又是柔软的棉布质地,却还是叫军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
闻在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的瞬间立刻回头,看向床上深眠的雄虫,雄虫似乎听到了这声呻yin,但并不愿醒来,只是不耐的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就不再有任何动作。
军雌紧张的观察了半天,直到确认雄虫再次进入深度睡眠,才松了口气,有些后怕的抱着栏杆缓缓降低身体高度,先是跪下,再四脚着地,无声的拖着双腿爬出主卧。
直到闻撅着屁股,步履不稳的爬出主卧大门,床上“沉眠”的雄虫才睁开半只眼睛,偷偷回头,对着他一步三摇的tunrou无声大笑,几乎将自己笑得满床打滚。
他这大腚媳妇儿未免也太可爱了点吧!这么蠢蛋是怎么当上上校这么大的军官的啊哈哈哈哈!先堵上再爬出去,亏他想得到!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笑着笑着,星盗头子却忽然收敛笑容坐起身来,扯过床头柜上的纸笔,书写如飞。
既然彻底认定了闻是他媳妇儿,他就得肩负起男人的责任。虽然,咳……虽然不太好意思道歉,但昨天他抛弃闻,让闻难过到抱着他默默流泪的事是他的错,他必须得好好补偿一下,嗯……就补偿个……低纯度能量块的高效使用方法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以美貌和凶狠出名之前,佘彧确实考虑过另一个不太霸气的花名——破烂王。
咳,毕竟,毕竟最初的无畏星盗团是真的穷,连条没洗掉色的裤子都不好找,更别说武器装备了,他们都是捡到什么报废品改造什么报废品,再用这些报废品去抢劫过往飞船,攒钱买……这些报废品能用的便宜耗材。
没错,直到闻用几个单位宇宙导弹将无畏星盗团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