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佘彧开始了短短三天内的第二次审讯,只是这次不知怎的,连他自己都不甚有底气。
他看向面前死命低着头,态度诚恳的军雌,试探着道:
“那个,那个你,多大岁数了?”
军雌显然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愣怔半秒才回答。
“34岁,雄主。”
哦……34岁……对虫族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年轻了。佘彧回忆着这两天看的各种动画片和讲座,慢慢梳理时间线——虫族二十岁成年,是军校毕业生的话十八岁就可以进入部队做实习军雌。门外的炎肩上顶的好像是上士军衔,军雌至少也要服役两年才能当上士官,加上军功,就算一年一升……炎至少也已经23岁了。
11岁的闻就能生出来那么大的一个弱智大儿吗?显然不可能!
保住了黑头发的佘彧稍微放松了些,但他还是没有解开疑惑,只得继续问道:
“你跟……炎……有什么关系吗?”
“炎是……”
闻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他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焦急之下发言的不妥,但雄主既然特意询问他这个问题,就说明对方并未真的将他当成炎的生父,怀疑他的婚姻状态。
浑身僵硬的军雌觉得心口一阵温热,雄主果然是只心底柔软的雄虫,或许他应该更信任雄主一些。
“炎是我在23岁第一次担任行动小队队长时,在荒星解救的被绑架幼童,之后因为他受到了严重心理创伤,稍微收到刺激就会流泪不止,我就一直……帮助他完成学业,进入第四军团服役。”
说着,闻再次跪了下来,这次他很理智的没有再摧残自己的双腿,只是轻轻将膝盖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表达自己诚恳的态度。
“炎并不是有意冒犯雄主……他只是觉得,雄主如果憎恶他就会忽略我,一切都是因为我让他误会了您,请您责罚。”
“嘶……”
佘彧倒抽了口凉气,快速四舍五入了一下:
炎是个小时受苦留下病根,幸有男妈妈拉扯长大安排工作的两米小可怜。
这个男妈妈就是闻。
闻是他的,呃……小老婆?
四舍五入,他就是抢了小可怜男妈妈不说,还把泪眼望妈妈不语的小可怜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的臭流氓?
他刚刚是不是还骂了小可怜爹妈来着?
想及初次见到炎,对方脸上那副亲妈被自己强jian了又敢怒不敢言的奇怪表情,星盗后背猛的渗出一片冷汗。
好像,好像他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哦。
星盗一边被自己分析得冷汗直冒,一边伸出脚,轻轻踢了踢军雌的大腿,示意对方站起来。
他都为了养闻的膝盖舍弃能玩大屁股的后入式了,这蠢货还敢这么浪,岂不是不把他的牺牲看在眼里?
好在军雌并没有铁了心跪下去,被他提醒后,就干脆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等他下达宣判。
虽然他刚刚,骂的是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点,但闻都是他小老婆了,又是闻为了不被艾伯特用刑主动邀请他插的,他这顶多算是合jian...吧?天要下雨干妈要嫁人,小孩子家家的闹什么闹!
想及此,星盗隐隐作痛的良心才安定了一些,可他脑内却无缝衔接的出现了另一张与炎表情神似的脸——那个差点被他指着鼻子骂的同性恋老流氓,卫安。
不会吧……
星盗刚刚安定些许的心再次虚了起来,舌头似乎都有些打结了。
“那你跟那个,卫老……卫同……卫,卫军团长,又是什么关系?”
“军团长是我的授业恩师。”
这次闻倒是没有丝毫犹豫,不等雄虫追问就抖得一干二净。
“我十二岁时得到了军团长的资助,获得进入军校学习训练的机会,并在十八岁以优异成绩毕业后成为军团长亲兵,一路被军团长擢升至上校军衔。”
Cao。
不妙的预感成真了一半。
佘彧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再次四舍五入一下:
闻十二岁就被卫安送到学校读书了。
卫安算是闻的半个养父。
闻是他的小老婆。
卫安就是他半个岳父。
四舍五入,他就是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跑出来强jian了对方有大好前途的闺女,还差点指着关心自己闺女病情岳父的鼻子骂死gay的臭流氓。
靠,他当时没真的骂出来吧?
想到当初卫安脸上那副亲闺女被自己强jian了还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以及后来想看闺女被强jian后受了多重的伤却被自己再三打断时不解的眼神,星盗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阵抽痛。
好像,好像他又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哦。
佘彧不由自主捂住心口,设想在自己便宜大儿……便宜闺女,和半个岳母心目中自己“高大伟岸”的形象——擅长家暴,搞性暴力搞到小老婆的拖油瓶宁愿献身替他小老婆”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