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雄主,哈……您,您还满意么?嗯……”
军雌完美复刻了一整套“口腔动作”后便放开了星盗的嘴唇,一面被体内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一面期待的看向星盗,等待对方对自己吻技的评价。
佘彧一向奖罚分明,当即狠狠Cao干了两下作为对他学习成果的鼓励,闻被他Cao得小声惊呼起来,但因为佘彧轻重得当的节奏,这次军雌很快就适应了身体的快感——虽然仍旧很刺激,他却能保有几分理智,完成雄主下达的命令。
“有点进步。”
听到雄虫委婉的夸奖,军雌终于抿着嘴,羞涩的笑了笑。
然而,虽然得到了雄主的认可,闻的困扰却并没有完全得到解决,这只健壮的军雌低头看向自己随着雄虫Cao干不断摇晃的Yinjing,Yinjing顶端那个可怜小洞正在不断溢出过剩的蜜汁,那些能让雄虫得到更好交配体验的汁ye顺着jing身流下,最后全都变成了佘彧把玩他Yinjing时的润滑。
雌虫的Yinjing也是会在高chao时“射Jing”的,只是他们没有Jingye,只能射光睾丸中储存的蜜汁。闻看向佘彧身后兴奋摆动的尾钩,有些发愁的想,如果雄虫再这么玩弄下去,他肯定会坚持不住……
因为军雌兴奋到发红的身体和羞耻的表情太像之前被Cao得爽了时的样子,佘彧完全没发现这只军雌对他尾钩的“渴求”,仍旧志得意满的玩着最大的鸡巴,Cao着最大的屁股。
他其实也很困惑,为何自己多年以来从未发现过尾钩中还有一截导管,星盗胡乱挥舞起尾钩,试图通过各种姿势,各种方向的甩动感受尾钩内导管的存在,可直到闻终于鼓起勇气主动请缨,他也不曾感受到自己尾钩内这个器官。
“雄主,请...嗯..请允许我...”
决定主动引导雄主摄取蜜ye的闻小心的咬住嘴唇,睁圆了眼看向雄虫,因为低着头,他的脸孔看起来圆润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反而有些幼态,嗓音也捏得细细的,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这是他为数不多看过的“爱情”影片中,主角亚雌示弱撒娇的招牌表情,可他毕竟是魁梧的军雌,模仿亚雌的表情动作真的可以吗?
那他妈当然不可以了!!!!!
星盗差点被他这幅娘娘腔上身的样子吓萎,立刻掐住闻硬邦邦的脸颊大力揉搓,试图把他脸上这些乱动的五官归位。
“卧槽,你马上风了!?”
一个两米一的大老爷们,肩宽腰细大长腿一身腱子rou,吼一声能吓跪一群小喽啰,连被Cao懵了时的呻yin都是沙哑低音炮,忽然瞪个眼珠子装小白兔,这可比绿衬衫配红裤衩吓人多了!闻不知道佘彧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果然比不上娇小的亚雌,只能略带失望的恢复原状,乖乖接受雄虫的“惩罚”,口齿不清的继续请求。
“抱歉,唔……请您允许,嗯……允许我帮您……您的尾钩,口交……”
听到军雌的请求,佘彧先是愣了一下才缓缓卸去搓揉军雌脸颊的力道,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红印子——好在雌虫恢复力惊人,这点红印子几秒钟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就算是恰好要帮他,嗯...舔尾勾,也不必露出那种表情吧?!是个男人就肯定受不了自己Cao到一半儿的爷们忽然变母,这也不能怪他…
终于给自己的鲁莽找足理由,星盗咧着嘴巴,恶声恶气的训斥道:
“好好说话!别装那个……那个小娘们……”
经过数周的相处,闻已经大概理解了雄虫常说的一些混乱星域方言的意思——比如娘和妈指的都是雌父,偶尔也代指雌性。但他实在不明白雄主为何要让他不要“装成雌性”,也许是他五官不够柔美,雄主认为他没有雌性的特征吗?
军雌失落了一秒,然而下一秒,一条粗长黑亮的尾勾就如约搭在了他胸口——尾勾的主虫仍旧是那副写作凶狠读作心虚的表情,一副并没有刻意将尾勾交给他,都是尾勾自己不听话贴过去的样子。闻心中的酸涩瞬间一扫而空,垂下头舔弄那条粗大的尾勾。
雄主总是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他也该学着理解对方才行。
雄虫的尾钩有着异常坚硬的外壳,顶端也格外尖锐,想必就是因此才无法在情动时主动伸出导管。也因此,若是闻口交时稍有不慎,就会被上面锋利的棱角划伤,好在军雌的体质足够强悍,就算柔软的舌头偶尔被划出血痕,也几乎在瞬间就能恢复。
佘彧小心的放慢了Cao干速度,紧盯着军雌那条殷红色,灵活绕着自己尾勾尖端,不断啧啧舔弄的舌头。这条舌头刚刚伸进他口腔讨好他时好像还没有这么色情,现在绕在尾勾上怎么...星盗忽然觉得脑仁一热,怎么看闻垂着眼睛专心做“口活”的模样怎么下流。
什么时候开始,这只虫子除了屁股香,连硬邦邦的脸都这么香了?
星盗一阵恍惚,好半天没能想通,不过很快,他就被尾勾上异样的感觉吸引了注意力——他尾勾的感觉一向非常迟钝,不然也不会被他当做武器使用,军雌再细致的舔弄对他来说也只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