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网络上有虫提问“拥有一只雌虫保姆是怎样的体验”这种问题的话,佘彧一定会立刻打开光脑回答一个字:爽!
闻这个保姆实在是太靠谱了,这阵子佘彧过得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只要闻在家里,就连他随手乱丢的包装袋落地之前都会被比接飞盘的大狗还积极的雌虫接住,可以说除了饭得他自己咽下去之外,什么都不必他自己动手。
如果闻不是还像以前那么讨厌的话,佘彧非常愿意在逃出虫族联邦的时候把他带回混乱星域当小跟班。可惜,闻的讨厌程度和他的贴心程度是成正比的。
那闻能讨厌到什么程度呢?
讨厌到佘彧不止一次怀疑到底是自己在劳改闻还是闻这个抖m在性sao扰自己。
这只有痴汉癖好的“大姑娘“虫每天撅着屁股在他面前爬来爬去,连他每晚进行“视频鉴赏”的时候也要跟在旁边端茶倒水,看到了哪里比他记得还清楚,他换下来的衣服总是消失得无声无息——虽然保姆洗衣服积极不算什么,但连内裤都会一起消失就他妈离谱!最要命的是,他不止一次发现这只虫子喜欢看着自己的脸神游!他妈的!神游!
佘彧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而且他的长相并不属于清新自然的俊秀,而是充满诱惑力和攻击性的浓艳。当初在混乱星域时,很多有点势力的流民都想跟他一度春风,色迷迷搓手的样子让佘彧看了都反胃。当然,他也不是吃素的,敢sao扰他的人必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他知道自己长相不俗不代表就喜欢被盯着脸看个没完,尤其是被没有大胸只有大胸肌,比自己还高两个头的“异性“盯。
偏偏这只雌虫还很有分寸的从不越界。虽然喜欢盯着他的脸神游,但从来没有露出过让佘彧觉得恶心的迷乱表情。虽然喜欢撅着屁股满地乱爬,但从来都是一副兢兢业业干活的样子,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奇怪。虽然,虽然偷了他穿过的内裤吧,但佘彧偷偷用“雄主”权限打开过闻光脑的摄像头,闻就是把他的内裤丢进清洗机洗干净再拿出开,也没干过什么奇怪的事……反而是他偷窥对方日常生活的行为更像变态了,干!
简而言之,闻就是一只恶心人还不让人抓到把柄发作的狡猾痴汉虫。果然,一坨能做肥料的星兽屎还是星兽屎,还是那么臭气熏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佘彧再一次抓狂了,烦躁的将手边写得乱七八糟的便签团成团,用力砸向门口。玄关处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类似的纸团,加上这一个也不过是堆成一座小山罢了。
窗外,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只剩下最后一缕余晖即将消散。
星盗看着昏沉的天色,不禁微微皱眉,这些天他已经大概摸清了闻的规律——但不是靠偷窥摸清的——这呆子大概是还在执行他当初那句“白天不要碍眼”的命令,日出离开,日落返回。像现在这样微弱的天光,闻应该已经早回来了才对……
该死的,凭什么这个劳改犯还不回来劳改!难道还要让他这个“典狱长”去催嘛!
因为又在想着有关雌虫的事情,星盗头子这张便签再次写着写着就跑偏成了: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发泄情绪的字迹龙飞凤舞一气呵成,等佘彧回过神来,看到这么一张小学鸡打架一般幼稚的便签时再次当场抓狂,用力将便签抓成团,丢向玄关。
这一次便签没能顺利落地,而是径直砸在了开门进来的雌虫额头上。
佘彧很清楚一个纸团无法伤害到雌虫,但当他视线下移,注意到闻苍白的脸色还是反射性的心虚了一下,星盗头子立刻摆出招牌的凶恶表情,Yin阳怪气。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军雌能被个纸团打趴下吧?”
这些天,不止佘彧摸清了闻的习惯,闻也摸清了不少佘彧的习惯,比如说——雄虫越是紧张心虚的时候表情越是凶狠,真正动怒的时候反而带着笑容。所以看到这样有些虚张声势的雄虫,闻并不感到畏惧,甚至自顾从那张恶狠狠的脸上解读出了对方对于失手砸到自己的歉意。
闻苍白的脸色自然不是因为那一个轻飘飘的纸团,而是因为一月之期已到,雄虫保护协会从他光脑中调取了他的这个月的激素波动记录,发现他还一次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被雄虫享用过,便按照附加条款对他施以了鞭刑。
不同于佘彧那只随时随地可以拆下的手环式光脑,所有虫族联邦居民使用的光脑都是手环与皮下芯片相结合的,就算没有手环外机,芯片也会记录使用虫的身份id,身体状况,如果使用虫身体发生病变光脑也能及时提醒使用虫或者替使用虫叫救护飞船。雌虫与雄虫结合后会分泌能让雌虫变得更“母性”的雌性激素,这种激素波动记录是完全造不了假的。
这次鞭刑本就在闻计划之内,他也早就做好了受刑的准备,只是千算万算,今天还是出了一些意外。
所谓的鞭刑并不只是抽抽鞭子那么简单,受刑的雌虫需要佩戴抑制环跪在钉板上,这样他们被抽鞭子的时候伤口才不会愈合的太快,鞭挞的同时雌虫需要一直报数,中断就会重新开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