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那小宫女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爆了出来,得,本想悄悄的解决,现在确实悄不了了。
康熙等人赶过来的时候大阿哥也刚清醒,看到搂着自己的衣服在胸前,哭哭啼啼的李媛秀,整个人都有些懵。
他只记得在宴会上喝多了,然后出来去更衣,再之后说要醒醒酒,他让富贵儿去给他拿醒酒茶来,然后经过揽月楼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大福晋,随后他似乎是跟着一起进来的,再发生什么他就真的不清楚了。
大阿哥晃了晃脑袋,这喝酒误事,他怎么就喝成这样了?他的酒量向来是不错的,不说千杯不醉,可也不至于喝了几杯就同这公主搞到一起来。
大阿哥烦躁的抹了抹脸:“别哭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大阿哥可不相信这是个意外。
李媛秀只是哭,仿佛没有听懂大阿哥在说什么一样,只是在哭着自己的遭遇。
大阿哥心里正烦躁着,突然看到康熙等人进来,大阿哥心里顿时一咯噔,皇阿玛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大阿哥立刻扯过被丢在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冤枉的,您相信儿臣啊……”
康熙怒,看着一旁从他进来就一直哭的李媛秀,就算是附属国的公主,那也是公主,不可能不给一个说法。
康熙:“孽障,瞧你都做了什么好事,若是对媛秀公主有意思,直接求了皇阿玛给个圣旨不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让人看笑话。”
康熙还是想把这件事给圆过去,本来这李媛秀被送过来就是打着和亲的主意,无论是进宫还是指给皇子阿哥这都是一样的,只是在于指给哪位阿哥而已。
同样是男人,大阿哥没能get到康熙的好心,并不领情:“皇阿玛,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的酒量您也知道,儿臣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还请皇阿玛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惠妃:“万岁爷,大阿哥的话有道理啊,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还请万岁爷明察啊。”惠妃也跪下求情,说着还看了童瑶一眼。
惠妃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李媛秀公主的,公主这个名号说着是好听,还不就一个附属国的公主,这样的女人对她儿子能有什么帮助?
而且,就因为她是公主,如果进大阿哥府,少不得得给一个侧福晋的位置,这样毫无助益的女人,给个格格侍妾身份就差不多了,给个侧福晋位份,那就代表会少一份助力,她能高兴就怪了。
再说了,要是之前还有太子在的话,那没关系,再冒头也没他们什么事,可现在太子已经不是太子,甚至都没了争储的机会,她儿子就有最大的机会,毕竟是长子。
所以,惠妃也是千万分不乐意让李媛秀进大阿哥后院的。
童瑶:???
你们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果然不愧是母子,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平安度过的?这个时候是喊冤的时候吗?
康熙显然也没想到惠妃和大阿哥会是这么个反应,一点儿也不理解他的苦心也就算了,惠妃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她还觉得害老大的人是皇贵妃不成?
康熙气的够呛,手指着跪着的惠妃和大阿哥:“你们,你们…简直是不知好歹。”
李德全:“万岁爷息怒。”
童瑶也赶紧上前一步,替康熙抚摸着后背顺气:“万岁爷别着急生气,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样发生的,除了大阿哥外,只怕也只有公主知道了,万岁爷的好意臣妾都明白,臣妾会解释给他们听,万岁爷可不能气出个好歹来,这是百姓们的不幸,还请万岁爷保重好身子。”
康熙被童瑶这一安抚,简直是如沐春风,如果不是看到地上还跪着的那俩糟心玩意儿就更好了。
童瑶朝着惠妃二人走去,轻声细语:“惠妃妹妹话里有话,本宫就不追究了,毕竟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子,担心也是应该的,只是,万岁爷的意思,大阿哥没能体会出来情有可原,惠妃妹妹也还没反应回来吗?如此伤万岁爷的心。”童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惠妃面色一僵,显然她是已经反应回来了的,也是,在这后宫里这么多年安安稳稳的坐稳妃位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一开始被儿子的事弄迷糊了,再加上儿子喊冤,少不得给儿子求情。
惠妃:“臣妾知罪,是臣妾想岔了,万岁爷说的是,大阿哥既然心悦公主,臣妾斗胆向万岁爷请旨赐婚,成全这一双有情人。”惠妃想明白后主动开口。
大阿哥还是不太明白,正想说什么,被惠妃一把拉住,小声道:“你是情愿同公主情投意合的指婚,还是被当成宵小欺辱公主破坏公主名节,让全天下的百姓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大阿哥浑身一震,所以说,这件事,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了。
大阿哥:“皇阿玛,儿臣同公主,日久生情,请皇阿玛赐婚。”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大阿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童瑶:“万岁爷,今儿就是个好日子,不若把这件喜事说出去,也让众人替大阿哥和公主高兴高兴。”童瑶提醒,你这儿是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