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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下一秒,他手中的玻璃杯就猛地甩出去,“砰”的一声正中一个壮汉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韩泯当即转身,拉了韩谦的手就跑。
韩谦现在去实验室看韩未泯的频率
他又梦到爸爸了。
叶令卓俯身亲了韩谦几下,大手沿着他的脊背摸下去,分开他的双腿,将滚烫的阴茎猛地插入他潮湿紧致的雌穴里。
——他越来越思念爸爸了。
韩谦心底却半分害怕都没有,反而整颗心飞扬雀跃。
梦境里的画面如此清晰,就像是把他所有的回忆都重演了一遍。
“爸爸!揍他的头!踢他的腿!啊——!你后面有人!”
最近这些天,韩谦做梦梦到韩泯的次数有些多。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韩泯这才勾唇,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懒洋洋说道:“来了。”
韩泯的吻夹杂着狂烈的气息,像猎食的猛兽,瞬间就令韩谦兴奋起来。
“爸爸!不好啦!又有一只大猩猩搬着桌子要砸你!”
房间里顿时响起诱人的呻吟……
“爸爸这个踢腿好帅!”
“爸爸!这次是真的大事不妙了!又来了好多大猩猩!咱们快跑吧!”
韩谦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回头去看韩泯,见韩泯也叉着腰,喘着气。
韩谦的长裤被撕扯掉,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之下,韩泯抬起他的双腿,灼热的阴茎凶狠地将他贯穿。
这会儿随着韩谦的话,又有一群人高马大的白人壮汉冲了出来,显然就是这几个人的帮手。
俩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韩谦的视线还没有从汗珠上面收回来,整个人就被抵在了墙上,嘴唇被狠狠堵住。
汗珠沿着韩泯线条分明的侧脸滑落,渐渐隐没入领口之中。
好一会儿之后,俩人的笑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汗涔涔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梦境中极致的快感,腿间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打五六个韩泯和韩谦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对上好几十个人,可就吃力了,而且他们是出来玩儿的,也没必要和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
“啊……太、太深了……哈啊……”
叶令卓揉揉他的头,“没事儿,只要不是噩梦就好了,看样子咱们猫儿是做了个美梦吧?要不要说给我听听?”
叶令卓翻身揽住韩谦的腰,柔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韩谦面色一红,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才不告诉你。”
韩谦经过吧台,将一把转椅用力推了出去,一面委屈地用华国语大声喊道:“爸爸——!你再不帮忙你可爱的儿子就要被坏人抓走啦!”
韩谦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跑到什么了地方。
那是他的秘密。
但接下来的事情的发展令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只灵活的精灵鼠,逗着一群呆头呆脑的笨猫追自己。
他被韩泯牵着手,不需要考虑明天在何方,不需要为未来惶恐,只需要跟着韩泯,跟着这个男人,将一切都交给他。
韩泯的速度逐渐降下来,直到最后,他们在某一处小巷中停了下来。
原本韩谦深藏起来的那些回忆,一点一点被挖掘出来。
韩谦朝他怀里靠了靠,摇摇头说:“不是,我又梦见爸爸了。”
韩泯如同一柄利剑,悍然加入战斗,干脆利落地将那几个壮汉全打趴下,韩谦就躲在吧台里看好戏,一面大声叫好。
即使被追赶着,韩谦也不见丝毫狼狈,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和那些壮汉玩儿猫爪老鼠的游戏。
风呼呼地在韩谦耳边刮过,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哈啊……”
第二天韩谦醒来,吃过早饭后就急匆匆去实验室里看韩未泯。
庄园的大床上,韩谦在睡梦中脸色潮红地呻吟一声,紧接着便骤然醒过来。
这思念日夜折磨着韩谦,像蚂蚁一样缓缓蚕食着他的心。
身后的咒骂声慢慢听不到了。
他们身后追赶的人大喊着用英语咒骂着,他们说一定要抓到这两个黄皮猪,然后折磨死他们。
酒吧里的客人早就跑得差不多了,还有零星几个剩下的,也只敢躲在沙发后面,桌子底下。
韩谦一个人对五六个壮汉,他自然不敢硬刚,只得到处躲避,他灵活地跳上桌子,将桌上的盘子杯子全都扫向追他的壮汉们,紧接着他跳上沙发的椅背,一脚踹倒桌子,噼里啪啦的响声里,韩谦又飞身跳上另一张桌子,桌旁的美女们发出阵阵尖叫。
……
爸爸那张带着瑕疵的绝美面容,他身上的烟草气息,他抱他时强有力的胳膊,训练时毫不留情的攻击,以及……进入他身体时的张狂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