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说着,感叹起希露菲的忠诚与坚毅,也不禁思考如果这样的女孩能够是
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对他忠诚?」金发少女歪着头问。见她对这件事情似乎有兴趣,帕库斯将
两人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金发少女仰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然后看向帕库斯:「很奇怪吧,明明她需
要忠诚的对象已经没了啊?」
听到少女的一句话,帕库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诚的那个鲁迪已经不在了,至少现在暂时不在了。
「如果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边被羞耻地弄到高潮的话。」
「应该就会崩溃了吧。」
金发少女微微笑,接着帕库斯说到一半的话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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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几分钟,才刚暗下来没多久的调教房再次被帕库斯开启,刚放松完的希
露菲瞪着走进来的帕库斯,专心忍耐起来,准备应对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痛苦
与刺激。
「别这么生气嘛。」帕库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气的小脸,拨动她湿润的白发
笑了一下,随即拉下她的吊环将她放回地面,并将她带离了调教间.来到大厅转
移房间后,她们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三面墙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
调教间一样上头挂满了调教用的玩具。而特别的是在於其中一面墙被一面大镜子
所取代,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习惯的那一切还是开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论自己被转移到哪个房间,帕库斯
想要调教她的心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问题只有帕库斯为什么要把她转移到这
边来而已。
希露菲的双手再次被吊起,勉强垫着脚的纤细大腿不稳地颤抖着,而来到她
身后的帕库斯则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让她面对镜子敞开双腿。虽然她已经被帕
库斯强暴好几次,自从被抓到之后也没再穿好过衣服,但这样看着自己张开腿等
着被男人强暴的模样还是有些羞耻,让她的脸颊红润起来。
帕库斯将嘴凑到希露菲的耳边,用嘴唇抿着她的耳垂,一边用鼻子闻着她身
上的气息,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她洁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调皮地用
手指走向下,来到她才刚放纵没多久的湿润小穴门口。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挺开心的嘛。」帕库斯用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轻
笑后说道:「还是其实是在保持骚穴潮湿,好让我能更快上你呢?」
「少废话了,要做什么就快点.」希露菲根本不想理会他,她知道她的口才
远不及其他人,更何况是这种有过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们对话就越是容易被他
们带入话题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哼哼。」帕库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两指伸入潮湿的洞窟中,前进后退,
前进后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颠覆着里头的无数水洼,让格外寂静的房间
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声:「那么我也不再藏私了。」
在帕库斯说出这句话后,自他的手中窜出一股魔力,细丝般的魔力慢慢打向
他们面前的玻璃,并随着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积,原本反射出他们两人模样的镜子
慢慢变得透明,变成了一面玻璃。
「鲁迪!嗯啊啊!」从玻璃看过去,全身赤裸且佈满伤痕的鲁迪无力地坐在
椅子上,脖子上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反魔法项圈。而在她一时慌神之际,帕库斯抓
准时机来的一次上勾刺击让高潮点越来越低的希露菲大声淫叫出来:「你……你
居然敢对鲁迪……」
看到鲁迪身上的伤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库斯所见以来最愤怒的模样,
那种愤怒程度跟双拳紧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气不如自己,在手铐被解开之后
肯定也会尝试打他一拳的。
但帕库斯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对眼前的所有景象做出解释,只不过是把沾满
淫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抹了抹她的小腹罢了。
眼见帕库斯毫无回应,希露菲又开始尝试呼唤鲁迪,但坐在椅子上的鲁迪一
动不动,要不是他的肚子还有呼吸的起伏,她真的会以为鲁迪已经死在那张椅子
上了。
就在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鲁迪那边的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
个长相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金发少女。那名少女有着前凸后翘的有致身材,肌肤也
有稍作保养,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内衣裤,手里则拿着一条皮鞭。
看到对面少女的装扮,她意识到了鲁迪究竟是被谁打成这副模样的,扯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