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一想起是你就下不去手。”
姬玉平时对他干的那些事是一个原因,脸也是一个原因,他知道自己喜欢姬玉,也非她不可,但就是起不来。
不怪他,是身体的原因。
姬玉面上僵了僵,没多久化不甘为动力。
这厮对她下不去手,她对他可是想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
于是这一夜又是在太子殿下的挣扎声中渡过的,起先还很有劲,后来喊都喊不出来,第二天起来时声音都哑了。
一大早本来不想动弹,因为昨儿折腾的太晚,然而方五更左右便被长央长白吵醒,质问他昨儿为什么没来凤翔宫?
他俩等了他一夜,人都冻出风寒来。
彼时太子殿下躺在被窝里,仅一只玉白的手伸出被子外,上面留下淡淡的青色,是被绳子勒的,一晚上有些发紫的意思。
那手很快被姬玉拉进了被子里,太子殿下感觉到,终于醒了,睁开眼瞧了瞧她,跟她做对似的,又将手伸了出去。
他自己都不介意被看到,姬玉更不介意,索性不管他,这厮自己担心弟弟妹妹瞧见,到底还是悻悻的缩了回去,脑袋也扭去另一边,正对着屏风外长央和长白的方向。
“昨儿……”他嗓子不舒服,咳了一声才继续,“不是让人喊你们回去了吗?怎么还守了一夜?”
无论怎么咳,嗓子还是哑的不成样子,作俑者就是他旁边的姬玉。
虞容禁不住回头瞪了姬玉一眼,姬玉只当没瞅见,乐的在一旁看戏。
屋外长央声音略有些不满,还带了些撒娇,“他们说你有事忙,我们以为你忙完肯定会去的,就一直守着,结果到半夜睡着了你还没来。”
明王殿下鸡贼的在一旁不插话,坏人都让长央当了。
长央这个傻丫头还没发现,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哥,你是不是有了女人真就不管我们了?”
说的好像她哥重色忘亲似的,其实他就是那种人,有了她之后就把自己的弟弟妹妹抛之脑后。
前段时间是姬玉故意引导,不让他见和关注他的弟弟妹妹,但这厮真的一点都想不到,叫她的计划顺顺当当,那就有点不应该了。
说明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胡说什么?”太子殿下懒得解释,索性一通问下来,“功课做了吗?诗词背了吗?琴棋书画都会了吗?”
长央一噎。
长白暗骂她不行,刚要顶上去,皇兄又道:“还有你,君子六艺会几样了?能拿得出手吗?”
长白:“……”
“还不滚回去学!”
“好的。”
长白答应的爽快,他这人最是识时务,立马就要退走,长央有些不甘心,没来得及多说两句话,已然被他拽了出去。
他还体贴的将门关上,行在廊下时,长央问他,“为什么不按照咱们事先商量好的,跟皇兄扯个明白?”
他俩昨儿又商量了一晚上,觉得不行,这样莫名其妙冷战,叫人疑惑的同时还有些难受,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如果真是他俩的错,他俩改就是了,不能这样不声不响的疏离他俩,叫人打心眼里觉得委屈,失落和难堪。
“你没看出来吗?皇兄心情不好,再等等吧,反正有的是机会。”尤其是最近,皇兄要跟他们一起拜年走亲戚,到了十五又是团聚的日子。
不着急。
长央似乎也想到了,面色稍稍好了些,五更的天还是灰蒙蒙的,俩人并排走着,几乎同时抬脚同时落下,默契的一道跨过门槛,出了东宫。
姬玉将窗户的缝隙合上,收回目光望向床上,今儿是大年初一,这厮又要去请安,但是他懒,趴在床上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
还好他日记里有写,每年都有这出,他的皇nainai早就习惯,不到中午等不到他,左右还早,俩人又睡了个回笼觉,正午才慢悠悠起身,太子殿下起,姬玉还躺着。
她比太子殿下还闲,这几天各地沐休,折子少的可怜,可以说完全没事做,她每天趴在床上随便看一会儿就能将折子都批完,其它时间都空的发慌。
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生活,突然如此,多少有些不得劲,姬玉慵懒的伏在床上,看太子殿下套衣裳。
还是昨儿那套,明橘很亮的色泽,他穿起来就是一道风景线,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背后觊觎他。
每天从东宫走到慈宁宫,再从慈宁宫走到金銮殿,能明显察觉到强烈的侵略目光,那是来自于爱慕者的。
太子殿下不管,她也没管过,感觉那种目光越来越多了。
不知道都是谁?男的女的?
姬玉突然来了兴趣,简单化了化妆,伪装成他的贴身侍从,跟在他旁边,一路朝慈宁宫走。
路上果然再度察觉到令人不爽的炙热目光,比平时强烈百倍,不是瞧向她的,八成都在看太子殿下。
这厮就是雪中的艳丽梅花,人类求而不得的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