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肖飞每天放风回来张良都会做的事情,他都是跪坐在后脚跟上给肖飞洗脚,但这次屁股上疼的冒冷汗,他只能撅着伤痕累累还渗着血的屁股帮肖飞洗。他的开裆裤在被打的时候就已经被撕扯成布条,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肖飞上下打量这个男孩,他以为这个男孩会崩溃,会发疯,会闹脾气,至少也要使点小性子,可没想到他竟然顶着这张委屈巴巴的脸继续给自己洗脚。
贤妻良母,肖飞嗤笑一声,受气的模样和旧社会的偏房小妾似的。
肖飞觉得有意思,把脚往盆里伸,水稍微凉了点,他伸手就给了张良脸上一巴掌:“想冻死我?”
张良连忙去取热水,往盆里兑,肖飞直接一伸脚,把张良连同热水一起踹倒在地,张良的屁股坐在地上,疼的额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蹲着起来,眼圈委屈的都红了。
“真他吗贱!欠Cao的玩意儿。”肖飞笑骂一句,让张良重新给他打水。
张良知道肖飞故意糟蹋他,只抿着嘴重新去打水,想想昨天晚上自己还窝在肖飞的怀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心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这次肖飞没挑事儿,把脚放了进去,惬意的舒出了一口气。
张良伸出手帮肖飞洗脚,从脚背到一根根的脚趾,再到脚心都洗的干干净净。
屁股上的疼痛让张良清晰无比的认识到,不管狱头怎么蹂躏你虐打你,你还是要尽本分,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工作,他们这些在监狱里被当成女人的人,还不如被家暴的妻子,没有人会给予他们保护,也没有人会帮他们伸冤,即便被艹死、打死在这里面,也无人在意。这就是这座监狱里的生存法则。
洗完脚,张良把盆端下去自己洗漱。
算盘和苗子都嘿嘿笑了起来。
“飞哥,看上了?”算盘揶揄的问道。
自从进了监狱,肖飞就没亲近过谁,那些送到他们一号房的漂亮男孩他从没有交集,这次的小鸟儿显然是入了肖飞的眼,否则肖飞连欺负都懒得欺负。
肖飞这样的男人,只会收拾两种人,一种是和他实力相当的对手,另一种就是他看上的女人。
“艹B这种事儿,男人和女人差别不大,发泄欲望罢了。”苗子觉得在这种只有男人的地方,他飞哥早晚会艹男人。
“感觉咋样?”算盘问肖飞。
肖飞咋了下舌,琢磨一会儿说道:“比女人的逼紧,还热,这两点不错,但就是干,太干了,而且麻烦,还得抹油。”
“飞哥你咋艹逼还嫌麻烦?走旱路可不就是干么。”苗子叹口气道。
算盘倒是上了心,琢磨一会儿道:“飞哥,你要看上这小子了,我让狱医给他调养调养,过段时间你不用抹油就能艹的舒坦。”
“老黄行么?就他那二把刀的水平?”苗子一想到老黄那张脸就犯恶心。
“老黄前两天退休了,新来的是鸭肠街的老薛。”算盘吭哧吭哧的笑起来。
“老薛?他怎么混进来的?”苗子一听老薛的名字睁大了眼睛,老薛是开诊所的,又小又破生意却十分红火,这个人很少做正常生意,他的客人大多是受了不能见光的伤的道上人,或者得了脏病的ji女鸭子,这种医生通常都有点邪门歪道。
“老薛要从良了?”听到老薛的名字,肖飞也皱起了眉,老薛给他看过很多次病,也把他不少兄弟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一个医术很好且没有是非观念的大夫是黑道的福气,现在这个福气要从良了?
“不干了,先到监狱里洗洗白。”算盘的消息比较灵通,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说。
肖飞琢磨了一会儿,对苗子道:“给他俩找两套新衣服,光着屁股不像样,好像一号房养了两个sao货一样。”
“好嘞。”苗子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两件崭新的狱服,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为了磨他俩的性子,一直没给这俩人穿。
“给那只小鸟儿调理顺溜点,让老薛管住自己的鸡巴,老子艹够之前,少碰他。”肖飞怕麻烦,喜欢小鸟屁眼里的紧致和热烫,但抹油就麻烦了,如果和女人的逼一样油汪汪的就完美了。
不一会儿张良洗漱完回来,发现桌上摆着一套新狱服,心里那点委屈和怨怼瞬间就没了,含羞带怯的看着肖飞,夹着腿恨不能把手指头拧成麻花。
“怎么,老子给你拿的衣服,你不说谢谢老子,朝我飞哥抛什么媚眼?”苗子嘲笑张良。
张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知所措的拿起衣服开始穿,裤子的布料粗糙,磨到屁股的鞭痕上疼的他直抽气,但整整一个星期没好好穿裤子了,这一穿上,有点不想脱,还想找个镜子照上一照。
“算盘,带小鸟儿去医务室一趟。”肖飞对算盘吩咐。
张良觉得肖飞是关心他,让算盘带他去看屁股上的鞭伤,心里感动的跟着算盘往医务室去,一点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什么。
张良跟着算盘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门大敞着,一个男孩穿着上衣跪趴在床上,两条腿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