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这才彻底放开来,双手掐住他的小腰将人整个提放在腿上,把住滑滑软软的大腿根向上抬,只见已经肏熟的女蚌裂开口隙,便用那处对准自己蓄势待发的巨根松手一放。
在他目光不能及的身后,他的夫君却正敛眉垂目,凝神盯着他股沟末处微微凸出的尾骨。
这才松手放了陷在高潮中抽搐喷水儿的陆蘅云歪倒在一边,抓住那根忍得又硬又红的可怜肉棒,拿粗粝生茧的指腹搓搓龟头,捏捏卵蛋,玩得他不住向自己掌中送胯磨蹭,却在那茎身抽搐、小腹绷起来的瞬间又坏心撒手,反将他企图自行抚慰的双手背到身后捉牢。
魔尊却将妻子按进怀里,不容反抗地赐予他新一轮狂风骤浪般的欢愉。
他居高临下,深浅交替、角度变换着插进陆蘅云的女户,不时托起他的软臀颠弄一二,或是有意蹭过寂寞挺立的阴蒂,仔细将他身上或然本人都不能留意的反应记在心里,专向那几处敏感的穴肉摩擦猛肏,干得陆蘅云满面熟红,啊啊乱叫。
刚才喂他喝的酒里自然掺了少许药性温和的助兴之物,此时作用逐渐起来,压下了穴洞深处嫩膜被破开的痛楚,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亦被未曾体会过的快感挤碎打散,顾忌无多反而放开了些。妙处遭到戳弄,偶尔还会大叫几声不行了好难过,色浅笔直的玉茎也站起了身,不时便有几珠晶莹的液从尿口冒出。
徒然降临的温存使他以为今夜至此已经可以结束,也顾不上自己硬邦邦的小肉棒尚没有发泄,躲躲闪闪从魔尊身下爬出:“已经很晚了,不如——”
是力求自己尽兴第一,倒也没忘了妻子在床上缘何格外忸怩不解风情,心知日后可否鱼水和谐,今夜还是重中之重,虽不可能停下等着娇妻平复缓解,却也非一昧粗鲁冲撞、只管自己得趣却将人做得生疼欲死。
春的白母羊。
见手下这口女穴已然十分湿软动情,便隔空一勾指,适时提了桌上细口长嘴儿的酒壶在手,将腿上不住扭动流水的娇躯翻躺回枕榻间,两指掐住娇妻粉白的腮肉,强迫他张开被吸吮红肿的唇瓣。
自己将到顶时,怀中香汗淋漓的身子忽然剧烈一哆嗦,只见陆蘅云双目涣散,小穴却死命将侵犯其中的硬棍绞紧裹死,软肉堆叠拥上前,吸嘬不止,当头一阵热潮便淋上顶端。
“哈……别……啊嗯!”他正有话要急问,又想请求夫君不要再作弄自己,一开口却只剩下难以自抑的呻吟媚叫。
陆蘅云被他这样教训,顿时觉得丢脸极了,抿着唇将热乎乎的脸蛋藏进汗湿的长发与终于被放开的手臂间。
陆蘅云被魔尊脸朝下跪着摁进软被中,脆泠泠的声音终于染上哭腔:“嗯……我难受啊……你再摸摸我,就一下么……"
魔尊便朝他饱受欺凌的屁股又补了响亮一掌:“这会儿又不捏架子给我瞧了?急什么,总会叫你射出来的。”
蜜液绵绵不绝涌出,魔尊被夹裹在腿根滑嫩软肉间的手掌很快被打湿,却仍然掐着那敏感肉核玩奶一般用力搓揉欺负,不给妻子喘息躲避的余地。
陆蘅云尖叫一声,满头长发甩动,脖颈后仰,脚趾蜷缩,蹬着腿将小小的胸脯挺起来,仿佛立刻就要被绝顶的刺激爽厥过去。
甫一破蕊深入,欲根在温热湿滑的肉壁层层吸咬下愈加激昂粗胀,道道筋络迸起,一气埋进热流潺潺汩汩的蜜口,飞快地往来抽插肏弄,搅动下面一汪春水噗叽直响,顶头亦张着小嘴儿难过呻吟。
“交杯酒,夫人可要仔细喝净了才能讨个好彩。”魔尊好整以暇,欣赏够了美人蹙眉闭眼、淌着津涎咕咚咕咚拼命吞咽的艳景,一手撸几把自己已经坚挺勃发的粗长阳物,欺身骑上浑软无力的身躯,龟头抵在直立的硬蒂尖儿上碾磨数下,腰胯一沉,向花苞深处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撞破内里青涩纯洁的一层缔膜。
魔尊俯身在那鳞片上轻轻舔吻,搔得陆蘅云酥痒不已。
魔尊的鼻息亦猝然粗重,两手箍牢他的腰侧,自己又向上狠顶一回,心满意足将浓稠滚热的龙精打进肉壁深深处。
陆蘅云才解了穴肉的馋痒,立刻疼得失言,两手揪紧衬在身下的大红被面,眼前被顶得一阵阵黑懵。
“啊!呃……”
那小巧精致的骨节埋在细嫩皮肉下,本与寻常人身无异,此时却清晰可见地向上方刺起、突破皮肤,同魔尊龙身如出一辙的玄色飞速扩长,最终显出一枚龙鳞完整的形态,连接骨锥,嵌入莹白如玉的肌肤。
魔龙本是世间最纵情任性的生灵其一,从不愿给自己委屈受,方才沉着性迁就新妻良久,此时非要变本加厉讨回来不可。
魔尊从容扯住陆蘅云
壶身倾倒,酒水嘴对嘴地灌进陆蘅云口中。
一只脚踝随即落进温热大掌的桎梏。
魔尊在床笫间向来说一不二,做到舒畅时更不会体谅陆蘅云刚破了身的辛苦,臂弯间捞起他两条无力垂落的长腿大大打开,阳根坚挺如杵,囊袋啪啪重击,狠力将粉白稚嫩的花瓣捣碎揉拦,榨出更多黏热的花汁蜜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