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朝泷被男人抱着清洗干净,疲惫到几乎失去意识。男人最后见他主动又很快心软下来,没有计较他多看一眼门外,只是蒙上了他的双眼,绑住他的四肢,将他箍在怀里不停地狠Cao,待把他胸口存量不多的ru汁吸干了,又怒其不争似的将那一对逐渐丰满的双ru打得满是红痕,漫长的性事便算结束了。
直到朝泷马上进入梦乡时,男人才摘掉他双眼上绑着的丝带,温柔地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
这种柔情向来不会带来什么好事,朝泷却不敢躲避轻吻着他的双唇。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脆弱的脖颈后面摩挲揉捏着,是一个完全掌控他的姿势。
朝泷被他往怀里带去,酸软的身子根本提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看起来倒格外乖顺合男人的心意。
这种温存似的姿势没能持续太久,金属扣子咔哒一声打破了安静,朝泷纤细的脖颈被项圈妥帖地圈了起来……一点点收紧、收紧,冰凉地贴着肌肤,像男人掌心的温度。
朝泷呼吸不畅,微微抬起满是困倦的眼眸,和男人微弯的眉眼对上。
青年太累了,眼中的控诉根本无法遮住,一身寒意的男人低笑出声,眼里的宠溺和喜爱带着灼人的温度,映着外面初升的朝阳,温热又缱绻,被朝泷捕捉然后微微偏过头去,又一次自欺欺人似的忽略了。
心里那一阵悸动很是容易压抑忽视,理智却不叫他放过这难得得寸进尺的机会,为自己谋取为数不多的一丁点好处。
“哥哥,我冷。”朝泷闭着眼睛往被里缩,嗓音柔软又沙哑,四个字轻磨着男人那颗早就不再动弹的心脏。
男人心甘情愿地上钩,掌心和身体逐渐转热,青年又一次地被他纳入怀中,终于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可能是脖子上的项圈太过熟悉,亦或是男人之前威胁他去实验室的话太让他害怕,朝泷在梦中回到了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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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泷不知道又是怎么惹男鬼生气了。
那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改造的如现今这般敏感,更不会随便碰碰就用后面chao吹、激动的时候胸前淅淅沥沥地淌nai,男人只是想着他服软,只把能够激起羞耻心的手段尽数施在他身上。
在家里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更不允许自发站起来,只有粗糙的红绳一环一扣地缠在光裸的身上,绕着他脖颈间的狗圈,顺势攀在他的胸前,只要身体稍有动作就搔刮着那两个被ru夹掐得痛到麻木的ru头。绳子蜿蜒而下,反绑住他的双腕,勒入他的股沟,绳结堵着后xue内被肠ye和媚药浸润着的按摩棒,复又绕到前去紧紧地缚住了Yin囊和Yinjing,又顺势而上在小腹处打出一个绳结回到项圈前,恰好紧紧勒着按摩棒硕大的gui头顶到的地方。
朝泷的腿时常被分腿器控制着,只能跪趴在柔软的床褥上,就算是去吃饭排泄也都是由男人抱着去,两条修长好看的腿仿佛成了供人欣赏的摆设。他每每扭着身子想躲避牢牢嵌在体内的按摩棒,却只会适得其反地牵动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男人见他扭,更是会嘲讽他sao,上前用如冰的指尖随意地拽弄绳子,或是拨一拨他胸前叮咚作响的ru夹。
朝泷的嘴也从未有过被放过的时候,不是假阳具就是口塞,他除了呻yin啜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到了晚上只剩下满身疲惫和酸涩泪shi的面颊,连骂人都没力气就睡着了,复而醒来又是被缚住的一整天。
两三天下来,他都以为这是极限了,没想到男人竟然把他带到了一间镜房里。
他没来得及闭眼,盯着自己那张被yIn欲支配着的陌生面庞,竟是在男人冷得彻骨的怀中抽搐着高chao了,喷出的肠ye艰难地挤过体内的玩具和tun缝,滑过男人有力的小臂,无声落在地上柔软的毛毯上。
“这谁家的小狗这么放肆,嗯?就顾着自己满足,把sao水弄了主人一身?”
朝泷浑身一抖。
被男人放在地上,向来自持清冷的青年头一次在男人面前示弱,却连伸出手挡住自己满是眼泪的脸都做不到,只好把脸埋到地上,小声地哭着:“不是……不是,我没有……”
朝泷因为羞耻和初次chao吹带来的刺激意识恍惚,男人好像把着他的屁股做了些什么,好像又亲吻了他的身体,朝泷盯着毛毯上卷起的一缕缕软毛,努力屏蔽自己的感官。
男人却不想让他如愿,没过多久,他站在朝泷身侧,用鞋尖挑起朝泷的下巴,俯视他:“自己看看,这不是只狗是什么?”
朝泷死死闭着眼睛。
男人笑了,弯腰贴在他的耳侧:“泷泷,不想再看东西我就帮你,眼睛不要了可以,耳朵我也帮你堵上……然后啊,带着你去实验室,走到哪Cao到哪儿,你喊多大声自己也听不见,让满实验室的人都聚到一起看你被我干得喷水叫哥哥。”
“怎么样?”
眼角的泪花被男人舔去了,shi漉漉的睫毛蝶翼似的轻颤,颜色偏浅的瞳孔像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其中倒影出的画面令他浑身的肌rou都骤然紧绷,男人的轻语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