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情欲气息在石室氤氲,燥热的空气中是轻微的喘息,灯火摇曳漾着迷惑的光晕。
花千遇微喘低yin,花唇包裹着充血勃发的roujing,吸着暴突的青筋,rou冠时不时顶到幽口,每一次顶撞都微微深入xue口,有种将要贯穿进入的错觉。
她抬起身体,用rou冠去研磨嫩rou包裹中的花核,顿时麻流感涌遍全身,刺激的她身体酥麻发软,便情不自禁的倾身环抱住法显的脖颈,伏在他耳畔喘息。
娇媚的呻yin声犹如糖丝一样,缠缠绕绕,能让人沉溺致死。
法显却紧闭着眼,不作反应。
花千遇抬手抚摸他结实劲瘦的身躯,游离过的每一寸肌理都在微微发颤,但是他这个人却偏如石像般巍然不动。
她水雾朦胧的眼睛,茫然的望着他的侧脸,怔了许久,模糊的神智才意识到身下人的身份,也明白了他为何无动于衷。
她说:这是我第一次和和尚做。
其实我对和尚没什么好感。魅惑嗓音有一种遮掩不住的冷漠。
随后,她轻声一笑,含带笑意的声音说:不过我倒是挺喜欢法显的。
这模模糊糊的笑声,飘入耳畔,引发了法显强烈的心跳反应,他的心底掀起了波涛骇浪。
识海中平静无波的水面泛起波澜,金莲明灭,婆罗树下他的身体开始变重,缓缓沉入水中,水镜颠倒,他回到了欲界。
法显睁开眼,惊疑不定的垂眼看她。
她喜欢我
其实,花千遇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的爱慕,只是觉得法显逗起来很有意思罢了。
喜欢一词在现代被滥用的广泛,几乎和谢谢一样廉价,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法显不知。
他望着花千遇眼波迷离的眼睛,心跳如鼓,难以平复,旋即想起她从未抵达过眼底的笑意。
如她这般冷心冷情的人,只会为自己而活,不会为任何人驻足,原以为他永远都听不到这一句话。
法显内心挣扎纠结了许久,合十的手终是分开了,他无法自控的抬起手,缓缓抚摸上她的脸,指尖触碰到她的嘴唇,绵软略带一丝冰凉,却也引来一阵阵酥心的痒意。
他心头一颤,触电一般收回手。
怔然几息,才意识到方才他做了什么。
望着轻抚过她嘴唇的手,食指上还有被她咬过的痕迹,法显唇边延出一丝悲苦。
原来,他修行二十多载,一直所坚守的佛心,也抵不过她的一句喜欢吗?
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花千遇心生好奇便执起他的手,也看了几眼,发现了她咬的牙印。
她想也没想便将他的食指整个含进口中,舌尖绕过他的指腹,柔软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指节,一阵阵酥麻感渗入骨髓。
法显脊背紧绷,心底是异样的柔软感觉,狰狞勃发的阳物抖动几下,直直戳在她幽xue口,rou冠微微深陷摩擦着rou缝里的嫩rou。
花千遇吐出他的手指,迎合的往前挺腰,rou冠撑开花唇进入一点,顿时一缕麻流自花唇间生起,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酥麻过后体内出现的空虚感,却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灼热硬物来填满她。
她扶着他的阳物,身体微微下沉,勃发的紫红色rou冠撑开娇嫩的花唇,缓慢往里推进,冲破层层嫩rou,终于进入一个温热紧致的甬道,shi滑包裹着他的欲望。
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如同破开重重无尽玄门,便是极乐世界,欢喜禅光,微妙奇丽,红尘万丈,亦是万劫不复。
法显眉心间的金莲,莲瓣刹那凋零,唯剩下莲心隐隐约约闪动着金辉。
他游离在虚空的神智,完全的被拉回rou体,感知到了rou体上一切的变化。
他的身体犹如被烈火焚烧般燥热难耐,胯下涨痛的阳物在一个窄紧的甬道内,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紧致的rou壁,不停收缩着吸绞着他的肿胀,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窜起冲击着他的理智,本能的欲望促使他狠重的贯穿到幽xue深处,去掠取甘甜清ye,来消除身上的欲火。
法显汗如雨下,呼吸粗重灼热,腹部肌rou颤栗抽动,他用尽全力隐忍着才没有挺动腰身,狠狠插入进去。
嗯
花千遇唇舌间溢出一丝痛yin。
法显的那处太大了,她只吞进去一半,在体内撑的她又疼又涨,她微微喘息着,尽量放松身体去适应,等觉得不那么胀痛难受了。
她迫不及待的摇动腰肢晃动,滚烫粗硬的阳物摩擦着内壁,一股万蚁蚀骨的酥麻从身体深处滋生,幽xue渗出更多的清ye淋在阳物上。
青筋虬结的阳物受了滋润,又涨大一圈,花唇都被撑到变薄甚至有些变形,她缓缓沉下身艰难的吞吐着他的粗硕。
如此往复,她觉得太吃力了,她只吞进去了一半,身体是半悬空,她便扶着法显的肩膀腰肢下沉,在法显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他的阳物全部吞进身体内,终于两人完全的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