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撑开,肚子内的活珠串又向下推进了,又再次抵住了穴口。
阿诺德感受到指尖被圆卵贴住,想起如此低贱恶心的生物在神子的身体里寄居,他就怒火中烧,想把黑暗森林推倒成荒地,翻个底朝天。
从醒来后产卵已持续了很久,久到晏馥好几次以为时间不再流逝,血液停滞,又再次被阿诺德的拉回现实。他一想到拔营之后,卵还不知道要在他肚子里待多久,就难受得发疯。眼睛里大颗大颗得泪水无声得掉落,他不想哭,但泪水生理性得溢出着,他红红的脸皱着眉头神色带着倔强和怒意,被安德森看在眼里只觉得神子稚嫩得可怜。
[神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安德森安慰道。
阿诺德用指尖扣住圆卵,却滑得不沾手,在肠腔内打转起来。晏馥的肠壁被不安分的异物摩擦着只能分泌更多的肠液,淋得阿诺德指缝都淌着粘液。现下最严重的问题,还不是要靠他自己,晏馥只当没听见安德森的话,后穴尽力朝下挤,喉咙里发出嘶哑得哼声。
阿诺德感受着圆卵向下行,到达将要出口的位置他五指张开,瞬间扩开湿润的通道,圆卵咕噜着滚落下来。还未接触到地面就被他击碎成片片灰烬。
十五分钟就走,晏馥清楚得听到之前的安排,所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被男人的五指撑开后穴,下一刻已经同时塞入了通道。这个沉默的健壮如山的男人,他甚至没有看清过他的脸,身体却随着他的意志做了前所未有的展示和反馈,这一切早就突破了他的理智、观念、知识。晏馥已经无法定义自己的行为了,自黑暗中的意识的相通后,他对安德森是信任和亲近的。
对身前的有翠蓝色眼眸的人是感受到安全和感激的,只有对阿诺德他更加畏惧了。
[啊嗯……哈……哼……啊……还、有、多、久。]奋力中晏馥一字一字得问。
[您说什么?]安德森不解。
[还有快十分钟。]阿诺德回答,他最为靠近圆巢的口,过人的听力让他一直掌握着营地收拾调度的动向。
[嗯……啊、好……不……嗯啊……要管、我……都啊!啊啊]晏馥感觉到圆卵的最宽处又通到了括约肌的位置,他紧紧憋住气,不能有一丝的放松。[嗯……都、拿出来……哼嗯!把……它们……都拿出来啊!]晏馥叫喊着昂起头,上身反弓弹起,两颗红艳的乳头立在雪白而贫瘠的胸上更显纯洁可爱,不知道在怀孕时胸部丰满后会诱人成什么样子。
阿诺德深吸气,吐出,再深吸气。厚实的胸廓压抑着他勃发的欲望,只能尽数潜藏,他手下不停,搅动着神子后穴的肉膜,适当的快感有助于松弛湿润这个甬道。
再排一颗,都排出去,念头盘旋在晏馥的脑内,他感觉到阴茎涨得发疼,已经蓄势待发。后穴的圆卵顶住他的腺体,只要轻轻一押就像扣动扳机,但他太怕丢了自己,高潮后的虚弱疲软会让他茫然失措久久不能回神。阿诺德用手捂住了他的阴唇,他的手太大了,捂了个满满当当。他们似乎从不碰他的雌穴,受冷落的蜜口控诉得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唾着香甜汁液。
晏馥这艘小船已被欲海浪尖顶至高处,久久不能下落,如果不是急于突围,他们一定会让他得到足够的休息,因为持续高潮的产程会让孕夫脱力后续难以再继。
安德森将布料过水,湿润神子红热起壳的双唇,虽然拿进来后他又提炼了几次,黑暗森林的水源任然无法做到纯净,是不能给虚弱的神子饮用的。晏馥实在太渴了,下身流着蜜水肠液,身体更是早已汗湿透了,他一直没有补充过水分。感觉到布料仅仅蜻蜓点水,他希冀得望着安德森,上下吮吸着自己的唇肉,他红艳艳的嘴长得小巧,确很丰满,平时一用力就有种嘟嘴的感觉。使人很难不满足他。此时却凌乱得翘着干皮,干涸的唇纹显示他曾非常虚弱。软肉被主人啃吃得剥皮似得光了,红得滴血,却并不能得到更多的液体了。
安德森忧愁得锁着眉头,他对着神子摇了摇头说[您不能喝这样的水。]
晏馥太失望了,这种渴望有多深刻此刻的情感就有多深沉,眼神流露出的伤心让安德森看了脸上坚决的表情都有了一丝裂纹。但他仍然没有松口只是用布料耐心擦拭神子的鼻尖眉头鬓角,做着别的事情可以让他回避晏馥的视线。
[唔—]好再下身的快感又死灰复燃得袭击了他,阿诺德捻着自己的手掌,神子的两片软肉被拢在里面,这一握里的蚌和蚌里的肉珍珠都任由他搓扁揉圆,小肉瓣缝隙的痒直窜晏馥的天灵盖。神子的脑袋颠了一下,温热的肉唇印上了安德森的手腕,让萨满被烫到似得抽回了手臂。
[啊——啊……不能、啊嗯……不——!]晏馥叫着只想彻底钻进西蒙的怀里,远远躲开。阿诺德粗糙而硬的手掌里面是他粉润弹嫩的雌性阴阜,唇内的肉核和肉蒂互相挤压碰撞迸发出湿滑的瘙痒。如果说之前阿诺德对雌性性器的调弄只是让他初尝作为另一性的禁果,现在和被完全插入只相差了一根肉棒。阴阜的脂肪和丰富的感受器充分充血,里里外外都被捏了个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