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卵脱离后xue砸到地上就被元素之力毁灭,化为灰烬消失得无隐无踪,第二颗正夹在直肠口不上不下,菊xue被撑到五指宽却没有崩裂开,展现了惊人的适应性,在阿诺德尽心得辅佐下汩汩得分泌着肠ye。土族领主到底是这里最年长经验丰富的可靠男性,神子的腿根和腹底在他的抚慰推揉中产生出源源不断的快感。性器颤颤巍巍得抬起头,淡粉色的马眼像被强迫似的吸张着,无力紧闭,溢出些微Jing水。
两颗卵蛋不可避免得被搓揉到[啊……啊哈……嗯……别……碰呀……那边……]晏馥视线行下,肚子这么太大了,完全看不到下身,手臂又不能动弹。让他只能像个不能自理的幼儿扭动着身体,嘴里口齿不清得呻yin,好像在闹变扭。
[您是说这边吗?]阿诺德两手伸入神子腿rou和肚底的缝隙,捏住了两粒rou球,手指按着嫩而松的表皮,两指搓揉,研磨搅榨,最后快而用力得捏起了Yin囊的皮。
晏馥呀的惊叫一声送出了身体,后xue夹着的圆卵被吐了出去。
半软不硬的Yinjing又吐了一大口Jing水,没Jing打采得低下头,晏馥倒在西蒙的胸上,努力回头望着自己tun部,雪白tunrou在挤出卵后向后撅起,他两腿打颤,上身肌rou涨痛得狠,排卵不同于生产,况且目前内部的卵尚未发育完全,肠道只当是异物刺激,分泌大量的肠ye促使卵划出。而卵的大小又远超肠道可容纳,使得晏馥需要用腹部的压力,才排了两颗就让他不想动弹了。
西蒙的胸口肌rou弹而厚实,他体温略低正好让燥热的晏馥感觉十分熨帖。只想再靠着喘两口气。
阿诺德的指头按在神子的胯骨凸起上,手掌把住tun外侧,其余手指用力,把晏馥前倾的tun位向内翻。安德森继续以划圈的方式刺激着他的肚子,再几处重重按压,感觉到圆卵排着队下行,下一刻应该又顶到了后xue的最紧处,一时间没办法出去。
[嗯……]晏馥感觉到额头鬓角的汗聚少为多,化成水珠烫了下来,后xue口没有被挤裂,只是被撑到极限时仿佛要崩溃的饱胀感和男性器官的高chao同时出现,排了两颗被顶射了两次。他有些惧怕瞬间能清空他意识的快感,被排卵cao到射Jing,实在是太yIn荡了。
[嗯呃……]感觉到排着队的肠道又向下蠕动,一个滚圆的物体压到括约肌晏馥随着吐气低yin了一下,并不是太痛,只是圆卵和后xue悬殊的体积不管排出多少次依旧让他觉得是不可能的任务。
[您再用力一次,就像刚才一样。]安德森擦了擦晏馥鬓角的汗水。
感受到阿诺德再次推挤进腹下的手,沉甸甸的肚子搁在他的臂上,然后迎合着晏馥的呼气向下向内收紧手臂。
[啊啊——疼!嗯啊……阿、哈……阿诺德!]晏馥的水滴形肚子存货都挤压在下,被这样两臂一夹,瞬间丢兵卸甲,肌rou抽紧至有撕裂感,颗颗泪珠从神子的眼角摒出,把chao红的脸颊划出一道道shi痕。
土族领主看着痛苦的神子眼中透露出不忍和疼惜,却没有改变他手上的动作,只是更快更紧得箍着大肚子向下排解。
不只是疼痛,还有被卵挤到的兴奋点的快意,这两种感受难舍难分让晏馥的迷惑了,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分辨了。只能被承受着,嗯嗯啊啊的字眼从他再不能闭上的红唇里掉出来,此时此刻已无法屏息静待了。
[您再加把劲,就要出来了。]安德森手里的布料擦拭着神子的泪痕和汗水。听到这样话语的晏馥憋屈、恍惚,仿佛他真的是个生产的孕妇,正努力分娩。他就着肠道的痉挛而使劲,一口子压到胸腔的极限,一颗圆卵通过了xue口然后一而再,再而三,骨碌得掉下了整整三颗。
[嗯……啊……阿诺德……嗯……你松……开点!啊嗯!]晏馥不知道自己已经排出了多少,却感觉到腰部的重量稍轻松了,不再像个被扯到极限的扁担随时就要断了,他语气软软得说。
阿诺德听到神子的请求,心里更是酸涩无奈,他知道这样远远不够,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有卵滞留在肠道里是最难处理的。他不能就这样放手,两手摸索到神子绵软的Yin户,他指头扫动外侧的Yin唇,长时间分泌的蜜ye因此而滴落沾上了他的指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没有被松解反而陌生的rou瓣遭受逗弄,晏馥心跳如鼓,血ye下涌。[你!嗯……啊啊啊、啊……]红得滴血的脸庞皱起,下体已大片失守,晏馥才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正完全受制于别人的手中。女性和男性不同源头的快感击溃了他,他从rou体到心灵正随着他人的摆布而快乐而失控。性快感的原始以及无序无理令晏馥感到惊讶,这是任何一个没有经历的人不可以想象的,他感觉到自己本真的牢笼被打开了,这种感受已经从深处占领了他的记忆,让他变得不同。[嗯、啊……哼……呃、阿诺德……]
因为排出了一部分卵,晏馥趴在西蒙的身前,巨大的肚子上部陷下去,不再顶着他的胃部,同时显得他垂在两腿间的中下腹部滚圆,整个人像个饱满的梨子。却依旧使得他无法转动腰,只能转动脖子。阿诺德见到神子纤细的肌rou扯得锁骨窝凹陷出一个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