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变化,被这巨力一握,她这簪子怎么可能刺的出?
「啊!」小茹看见这样的凶器,腿脚都发软了,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头转过 一边不敢再看。
眼睛……太阳穴还是……不管是哪,刺下去,不管怎么样,一下就好……
要来了么?不管了!
小茹懊恼的想到。
不管再如何假装冷静,她也无法在这种情形下无动于衷,双手拼命的推搡着, 口内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走开……救命……来人啊……别碰我……」
那巨蟒将近有三十公分长,手腕粗细,黑黝黝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清洗过了, 离这么远都能闻见一股异常腥臊的怪味,令人闻之欲呕。
她的手在那大汉身上脸上挠出了不知多少血痕,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行 动,她也放弃了这种抗争,而是悄悄将手伸到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
那老太婆气的在男子身上拍了一巴掌:「急什么,既然是你的媳妇儿,人就 飞不了。娘不是告诉你,进了房再脱么,怎么现在就脱了,也不嫌丢人。怎么让 她怀上你的种,娘教你多少次了,今晚上,争取就给她种上。 」
妻子的外衣裤被男人暴力的扯下,胡乱扔在地上。
妻子的反抗击打,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臭烘烘的嘴在她身上乱 亲,鼻涕口水蹭的到处都是。
可是想到那致命的后果,她又有点犹豫了。
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让她差点吐出来,而那沾满污垢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着, 仿佛是有几万条毛毛虫在她身上爬,更让她感到恶心至极。
那男人在这事上确实有天赋,虽然是个傻子,可不用人教就知道该如何去完 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饶是小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这人时,依旧惊的「啊」了一声。
它虽然体积不大,但是顶端锋利异常,她紧紧抓住这根簪子,好像抓着一根 救命的稻草一样。
硬床板咯在妻子的腰上,让她觉得腰仿佛都要断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 男人已经如同恶虎一般猛扑过来。
小茹使劲的挣扎,可是男子的力气太大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小茹咬着牙,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上,就要向男人刺去。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傻子毁了自己的清白?
迸发的青筋缠绕在棒身上,好像缠绕着老树身上的枯藤,前面那个硕大的龟 头,简直有人的拳头大小,花生米大小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像巨蟒的血盆大口正垂涎三尺,更添几分杀气!
可就在这时,那男子的手移到她的手臂上,紧紧按住了她的手。
她极力压抑着自己大叫的冲动,装出一副放弃反抗的样子,冷静的等待着脱 身的时机。
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裂帛之声,她的那身衣衫和微弱的气力,根本无法抵 挡这大汉的狂暴。
两间屋子之间一扇破旧的木门打开,从里面钻出一个赤着上身,下面只穿一 条大裤头的黑大汉子。
她内心闪过一丝绝望!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一推,小茹脚步踉跄的向前跌去,结果马上就被两条生 满体毛的臂膀接住,紧紧搂在怀里。
难道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两个人的生殖器官在慢慢的靠近,随
可是,此时的她被男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落入虎口的小羊那么的柔弱无 助。
「嘶啦」一声轻响,内裤已经被撕碎,紧闭的双腿被男子大力分开。
这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上下,面如黑炭,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非常怪异, 鼻涕一直流到了口边,却也不懂得去擦,口边还淌着口水,嘴唇翘着合不拢的样 子,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黑色的牙齿。
他的身形颇为高大,肌肉结实,两条光腿上生着浓密的黑毛,见了妻子,那 男子嘿嘿笑着,嘴里发出憨憨的声音:「媳妇儿……妈,我要媳妇儿……」伸手 就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一条黑黝黝的巨蟒昂然举头,好像要择人而噬。
这根簪子样式小巧精美,前端是步摇的形制,是她上个生日那天我送她的礼 物,妻子盘头的时候就喜欢别着它,一步三摇,别有一番风韵。
怎么会这样……。
妇 给你送来了。 」
小茹的心一下拔凉拔凉,早知道刚才自己就不顾一切的打倒老太婆以求脱身 了。
眼看背心、胸罩一件件被男人扯烂,就连内裤也要被他撕去,妻子双目微合, 两行珠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男人这时已经抱起小茹走入房中,用力将人朝床上一丢。
难道自己竟然就要被这样的傻子……。
这是怎样一张面孔啊!
「这孩子,做这事,连门都不关,作孽啊。」老太婆笑骂着,从外面带上了 门,见妻子的反抗根本全无作用,也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