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不用说了。”琉生抬手打断了她,“我说这些不是想知道答案,而是希望你能明白, 我们不问不是因为不好奇,只是想尊重你的隐私。”
他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还不止一次,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这样的琉生,朝日奈花突然就有了想哭的感觉。
“无论你是谁,变成了什么样子,你都是我们最爱的花酱。”琉生又抬起了手,温柔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还是说,你是嫌弃我们这些普通人了?”
琉生故意用失落的语气在普通人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成功勾起了朝日奈花的愧疚心。
“不是这样的!”朝日奈花急忙说,“我是在担心你们会因为我受伤!”
“小笨蛋。”琉生无奈的说,“保护妹妹本来就是哥哥的职责,就算是弟弟们也是想要快些长大好保护姐姐的,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的想法,得多失望啊。”
朝日奈花有些迷茫,琉生便解释道:“你这样做,可不就是在告诉他们,他们一辈子都实现不了愿望了吗?”
朝日奈花愣住了。
她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琉生走的时候把至始至终都没出过声的奴良陆生也拽走了,说是要跟他商量一下把花酱放走的事。
奴良陆生:......
这个问题咱们不是已经聊过了吗?!
正当奴良陆生想为此据理力争的时候,余光就瞟到了面露愧疚的朝日奈花,顿时也不挣扎了,摆出一副英勇赴死的姿态任由琉生拖着自己走。
直到门被关上,朝日奈花都没能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
这次...好像真的是她错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琉生淡淡的扫了眼隔壁的方向,对奴良陆生问道:“没被发现吧?”
奴良陆生竖起大拇指,笑的自信,“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琉生可不吃他这一套,“别给我来这些,就告诉我她去哪了。”
奴良陆生轻咳一声,恢复了该有的正经,“她去见了卖药郎。”
“说了什么?”琉生又问。
“我不知道。”在琉生发飙之前,小小的皮了一下的奴良陆生赶紧解释道,“卖药郎那里设了不少阵法,稍微靠近点都有可能被发现,我只能远远的守着。”
琉生的脸色总算好了些,“就这样吗?”
奴良陆生想了想,“在离开卖药郎的地盘后,花酱去了一个神社,呆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然后才回来的。”
“神社?”琉生皱眉沉yin了会,然后吐出了一个名字。
奴良陆生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就是那个神社,看起来还挺出名,人特别多,光是排队祈福,花酱都等了好久。”
琉生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那是妈妈捡到花酱的地方。”
奴良陆生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差点忘了,花酱是被收养的。”
“我还以为花酱是阿姨太想要女儿了才特意去福利院领养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捡到的。”
琉生轻轻颔首,“我才是福利院领养的那个。”
两人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说完这句话后琉生就问起了朝日奈花在神社里的所作所为。
“要是换个人被你这么问,估计就要觉得你是变态妹控了。”奴良陆生闷笑道,“也没做什么,就是求了个签,然后在许愿树下待了一会,我看她好像是想许愿的,签条都买了,但一直没写,现在应该还在她的包里。”
琉生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奴良陆生干脆把每个时间点朝日奈花在干什么都说了一遍,琉生这才停止了追问。
“我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奴良陆生说,“据我所知,花酱的麻烦都已经解决掉了,接下来她就可以尽情享受她的生活了。”
琉生揉了揉太阳xue,“这种事谁也没法保证,起码在她知道不能对我们有所隐瞒之前,我是放不下心的。”
这道理奴良陆生也懂,但他还是觉得琉生紧张过头了,搞得他好像私家侦探一样,还是专门跟踪出轨的妻子的。
...这是什么破比喻!
奴良陆生在心中呸了几下,然后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也亏得琉生还不放心,他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花酱身边,不然又要跟以前一样做贼似的了。
他可一点也不想被当成采花大盗啊...
谈话结束后,奴良陆生特意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和着装,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回到了隔壁房间找朝日奈花。
“怎么样?琉生哥没有为难你吧?”一看到他,朝日奈花就担忧的凑了过来。
奴良陆生叹了口气,给她留足了想象空间,“习惯了。”
这简单的三个字不知道包含了多少血与泪,起码在朝日奈花看来,他会这么说肯定是因为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的。
愧疚心一时间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