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怕一别过头就会看到仆人们淫荡又饥渴的目光在他双腿间打转。
他被迪蒙直直盯着把手指伸进逼里。熟烂红艳的逼肉被黝黑手指衬得更骚,他每把手指深入一分都会忍不住发出又低又细的嘤咛,这让他难堪得脸上发热,只好咬紧了唇来压抑急促的喘息。
埃塔已经颤颤巍巍地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垂眸望了一眼湿透的裤裆,漂亮的蓝眸满是羞赧。他张开矫健修长的腿,双腿间水光泛滥的女花在微凉空气中瑟缩着吐露花蜜,腿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 。
他低着头开口,声音低而闷,音调带着可怜的颤抖:“主人……帮帮骚母狗……”
好羞耻……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高大健壮的青年把头垂得更低,驼着背,要不是现在还在走路,他几乎立刻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像只可怜兮兮的狗。上马车时他的肥逼因双腿开合而微微咧开,骚浪的阴蒂头猛地一磨裤子,爽得他双腿发软差点跌下车去,逼缝激动收缩着又喷出一股水。迪蒙笑着看他发浪,唇角勾得恣意,眼神却复杂微冷、思绪杂糅,沉得似化不开的墨。
逼肉违背主人意愿越缩越紧,逼里的项链也事与愿违地被吞得更深。指缝里一片湿腻,他手上全是自己的骚水,手指每抽插一下逼肉都会溅出几点水花,那项链抠了半天都没抠出来,倒显得他像个在主人面前抠逼自慰的婊子。
“骚母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呢。”恶劣的少女故意这样打趣他,还假模假样地转过头去盯他的裤裆,“被本小姐的项链操到高潮了?就说你是个骚货,裤裆都湿了,和尿裤子一样。”
“哈啊、
“骚母狗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叫了?”迪蒙更用力地攥紧埃塔的手,目光如炬地扫视周围那些仆人——如果有那个不要命的敢偷看,她现在就能叫人把他拖下去挖掉眼睛。但仆人们早就见惯了这种淫事,听到刚刚那声浪叫也只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连表情都没有分毫变化。
“蠢狗。”容貌艳丽的小姐似是娇嗔般轻蹙眉尖,用指尖捏住他的阴蒂就狠狠揪弄起来,又快又烈的动作几乎让埃塔在这位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小姐面前抖着精瘦的腰蜷起身,“多玩玩你的骚阴蒂,水流得够多了项链不就能从你的烂逼里滑出来了。”
莹白玉臂自大红衣袖中伸出,细嫩娇柔,发力把埃塔拉上马车时雪肌上泛出的指印似雪中零落的几点残梅。她瞧着自己臂上的指印发愣,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与埃塔交合的瞬间,想到皮肤黝黑的青年被操进子宫时难耐地甩着双手,明明因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哭叫、明明连指尖都几进贴着迪蒙嫩白的脊背游离,最后却只能攥紧拳头,不敢在少女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迪蒙笑了起来,染着漂亮寇丹的纤指猛地掐住他的阴蒂。
小逼被项链操到高潮了,水色蓝眸有一瞬间的失神,厚唇大张着露出湿红软舌。埃塔死死克制住淫乱的表情,用手捂着唇把呻吟压入喉中。他好像感受到了两侧仆从们嘲笑又讥讽的眼神——他们一定像在看条母狗一样看着他。于是他更加慌张地捂住嘴,垂下脑袋盯着地面,连额头上流下几滴冷汗。
一个20岁的青年还尿裤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婊子,到底是在找项链还是在玩逼?”她凑近埃塔的脖颈,少女吐息间清甜的浅香钻进他鼻间——明明是柔和清淡的玫瑰香,他却莫名觉得这阵香气侵略性极强,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融化成一摊只会随着少女操干而喷溅的淫液。他不语,只是乖顺地把双腿又张大了些,腿间水汪汪的荡妇骚逼整只嘟了出来,插着玫瑰的肉棒抵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摩擦。
在妙龄少女面前随意玩弄自己下体的变态。
“小……小姐……”埃塔小声叫她,有些慌张地望向两侧的仆人,语气委屈又讨好,“等会儿在车上能不能把项链拿出来……骚、骚母狗……受不住了……”
埃塔听到迪蒙这句话瞬间慌乱起来,窘迫地红着脸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裤裆湿答答地贴着肥逼,他有种自己能从裤裆上隐约看到蚌贝形状的错觉——但他能看到的只有裤子被勃起性器撑起的帐篷,玫瑰花瓣估计都要被性器越发高涨的幅度挤烂了。
她忽地觉察到几丝趣味,一些恶劣的思绪即将成为她舞会上的乐子。
就像回到了那个夏天。
“平日里骚逼吃我的首饰吃得勤,怎么今日反倒受不了了?”迪蒙转身靠近他,娇软香体隔着衣服紧贴他的胸腹,“今日本小姐可是怜惜你,还没给你戴阴蒂环呢,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她仰起头冲他坏笑,尾音带着点俏皮的上扬。少女的温存只片刻就离开,迪蒙转过头,用力握上他的手把他往前拽去。他被拽得一个趔趄,穴里的项链一下子被顶到深处,刺激得他一声高亢的浪叫:“哈啊!唔……”
迪蒙朝两侧立满仆人的长廊走去。他步伐缓慢地跟在迪蒙身后,挺立的性器不断磨蹭着裤子布料,女穴里的项链随着双腿的迈动不端刺激他的g点,溢出的水几乎快把裤裆弄湿——不行,如果真的湿了裤裆就会被当做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