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上,一夜无眠,知道天边泛白,江月满才搂着夏小楼微微睡去,夏小楼在昏睡过去之前,唯一记得的事就是催促着江月满记得帮自己洗澡和更换床上用品。
第二天。
夏小楼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身体上上下传来的,许久未曾感觉到的迟钝感。
她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大腿和小臂
果然,不出她所料:
昨晚被江月满使劲掰开大腿,摆出一个又一个权限的门户大开的姿势的时候,她就预料到了今天的下场。
夏小楼的几块核心的肌rou上都传来了酸酸涨涨的钝痛感,像极了她中学时期疏于锻炼的身体在跑过800米后又做完一轮仰卧起坐之后,第二天rou体上的感受。
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腾挪的时候,夏小楼的脑海里不经意间的回想起了一句,她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
高中生的鸡儿,邦硬!
虽然江月满早早得就进入了社会开始赚钱养活自己,但是依照他二十岁的年纪来看,若是他像同龄人一般按部就班的上了高中,现在也不过是刚毕业一两年的年纪。
倒是她自己,夏小楼眯着眼睛神游天际,猝不及防的就想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二十五岁的生日,也许才是她今天身体酸痛的罪魁祸首。
终于,夏小楼摸到了床头摆放着的手机,打开屏保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不到十一点。
夏小楼又看了看日期和天气: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
唉,夏小楼身为楼下咖啡店的店长,哪里会不知道她这个坐落于高新区与高校圈重合地带的咖啡店在周末的早上会有多忙。
如今她这个店长一言不合的便翘班了一个早上,夏小楼内心暗自祈祷:希望今天排班的两个员工以及来兼职的学生能应付的过来才好。
夏小楼有些甩锅性质地剐了一眼睡在身旁的江月满,认命般的开始起床。
许是因为夏小楼酸痛的身体和麻木的神经,她自认为轻柔的起床动作还是很快就闹醒了睡在一旁的江月满。
唔姐姐江月满顺着稀稀落落琐碎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望去,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面就是夏小楼的更衣图:
夏小楼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一路从大腿和手臂上蔓延进了内衣内裤里,这极大的满足了江月满隐秘而不为人知的虚荣心。
他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故意的发出了带着坏笑的声音,姐姐的身材好像比之前好上了不少,我昨天亲身量了量,啧啧啧!
江月满故意不把话说完,见夏小楼的注意力和目光被自己的话题吸引到自己身上了之后,他才举着手在半空中比划着:
姐姐的胸至少大了那么多嗯屁股也是又弹又翘的,手感好得不行,现在想起昨晚来,依然是回味无穷啊!
也不知道,然后,江月满忽然话锋一转,眼神中充满了调侃,故意压低了嗓音,这是我昨天大修大补的成果呢?还是平时伊教授保养的好?
夏小楼刚刚一见到江月满没个正形的神色,就知道江月满没安什么好心,事实证明: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有些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说到:我得先起来去店里帮忙了,不过现在对你来说时间还早,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你待会儿走之前把垃圾带下去扔了,然后别忘了关门。
夏小楼眼神一一扫视过地上的每一个避孕套和团成一团乱滚的纸巾。
她脸皮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上门的家政阿姨来处理这些,所以她只能按照惯例提醒:谁污染谁负责了。
不行啊,我也得起了。一向爱赖床的江月满既然难得一反常态地只在床上回滚了一会儿,便也要起床了。
马上就要月底了,这个月又是季后赛又是拍商业宣传的,和直播平台协议的每月时长还剩了一大半。要是再不起来搬砖,我可就养不起房东姐姐和小楼妹妹了。
江月满似笑非笑地看着夏小楼,故意眨着他浅褐色shi漉漉的眼睛,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露,仰着自己对夏小楼杀伤力极大的那张脸:
还是房东姐姐觉着伊教授上交的工资卡足够包养我了吗?
夏小楼已经在江月满说话间穿戴好了衣服,反问道:
有句话昨天我就想问了,你怎么这次放假回来,话里话外都爱带着伊子洲,三句话不离他地挤兑他?
江月满刚刚还喋喋不休的那张嘴,忽然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哑口无言。刚刚那矫揉造作故意卖弄男色的神态也没了踪影。
过了许久,夏小楼都已经从厕所洗漱完出来了,他才有些别扭地解释道:姐姐,我上个月回家的时候。可是网购了三大盒的避孕套,草莓味的。
江月满举起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即使我自己用了不少,战队收队我回去的时候,至少还剩了两盒全新没开的!
结果这才过了一个多月,整整24个!江月满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