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后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后,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后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抬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么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征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么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后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信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于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 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终于插进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于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肏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淫什么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