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信然轻轻吻尽他嘴唇上的血迹,将他抱着怀里:“义父,义父,我好爱你。”
说着,他将方才翟温瑜握在手中的匕首拿了起来,塞到了翟温瑜的手中。
“如果我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么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我,而不是自杀。”
翟温瑜泪如雨下,他怎么舍得杀了他,他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会伤害恒儿的啊。
他之所以这么痛苦,就是因为……就是因为,再大的国仇家恨都无法改变他对于恒儿的感情。
他被这样丑陋的自己给吓坏了,只能够一死来洗清自己的罪孽。
翟信然将自己的性器从翟温瑜的saoxue中抽出来,一大股的yIn水也随之涌了出来。顿时床单上shi透了一大片。
松软的xue口正在一开一合,还能够看见saoxue里面红色的嫩rou。
翟温瑜不由自主地想要将自己的双腿合起来,但是他仅一动弹就被人抓住脚踝将双腿拉得更开!
“啊!”他痛苦地不停摇头。
渐渐下行的胎儿压迫到了他的膀胱,明明方才已经失禁过一次,里面已经没有尿ye,但是现在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胀得生疼。
一阵阵的黑意在眼前弥漫,他竭力张开双唇,想要呼吸,而双手也紧紧地揪着枕头:“啊……疼……”
身体时而折叠起来,又时而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翟温瑜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了。
突然他哆嗦着嘴唇,朝着翟信然伸出手去。
翟信然一直坐在他的身边,面色难堪地守着他。
一见他伸手,翟信然忙握着他的手道:“义父……义父……我在,我在你身边。”
翟温瑜的声音变得很是温柔,他低声道:“恒儿……义父……好痛……”
翟信然听他状若撒娇般说话,心里面阵阵生疼。
明明想过再也不让义父难受的,明明想过以后都要对义父好的,明明发誓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再让义父疼痛的。
本来已经计划好了,在义父生产前,将所有的一起都安排好,然后带着义父去一个安稳的地方将他们的宝宝生下来,再也不过问任何朝廷中的事情。
但是,到底还是他太过自信,以为一切都会按着他的计划前行。
若非如此,义父也不会这么痛苦。
翟信然眼中涌上几滴泪花,他握着翟温瑜的手道:“义父……你别怕……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翟温瑜摇头道:“恒儿……你让我相信你……那么你敢发誓吗?”
“发誓?”翟信然一愣,然后举起了三根手指头:“好,我发誓。我翟信然在此发誓,若是我有对不起义父,就让我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他说完这话,又去看翟温瑜:“义父,你现在可以让大夫来看看你了吧。”
翟温瑜摇头:“不,我要你以我……还有我腹中的胎儿发誓……”
翟信然闻言面色一变。
翟温瑜伸手扶着自己的孕肚,颤巍巍地说道:“我要你说……如果你同伪朝有所联系……就让我难产而亡,与腹中胎儿……一尸两命。”
“义父,你怎么能够这么说!”翟信然顿时扑在他的面前,痛苦万分:“你怎么能够立下这么重的誓言!”
“你若是想要我信你,你就发这毒誓!”
翟信然面色极为难看,他深吸了几口气:“义父,不……我不能发这样的誓言。我不能用你还有孩子的性命去发誓。”
听见翟信然这么说,翟温瑜淡淡一笑。然后合上了双眼。两道泪水就从他的眼角滑落:“你还在骗我!还在骗我!”
“义父!你别哭!生孩子的时候不能太激动!”
“滚!”翟温瑜顿时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翟信然。
“哦——哦——”随着时间的推移,阵痛的频率越来越快,小腹的下坠之感也越来越重。
大夫早就已经在一旁站着,神色焦急的说道:“老爷,你快些用力吧……再这样下去,对您跟孩子都不好啊!”
事实上翟温瑜正经历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晚上虽然有进食,但也没有吃多少。又跟着翟信然大闹一场,力气早就消失殆尽,浑身已经被汗水shi透,他却毫不在意,全然已经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死了倒是干净;了……”
“义父,你在说些什么?”翟信然看着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人:“你不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出气……”
翟温瑜气息虚浮,狠狠抓着翟信然的手臂:“你……你不敢发誓吗……”
他眼睛通红,胸口急速起伏。
翟信然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在这时,翟温瑜忽然痛呼一阵,整个人又倒在了床上。
大夫道:“不好,他要力竭了!”
翟信然上前扶着他,回头问道:“力竭!什么力竭!说什么?”
“老爷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人虚弱很多,生孩子对于他而言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