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信然爱慕自己的义父已经多时,感觉到嘴角那轻轻地触感一触即逝,哪还忍得住。
他搂着义父将人压在床上,吻沿着翟温瑜的身体慢慢下滑。而手指也来到了那从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啊……”翟温瑜低声呻yin,儿子的手指刺入了他隐秘的花xue,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了难耐的感觉。他想到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而自己此刻竟然躺在对方的身下,不由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呃啊……”他扬起头颅,再次低yin。
翟信然听见义父呻yin,忍不住停住了手,他只想要义父快乐。享受极致的体验。可义父后xue过分要紧,连伸手进入得十分的艰难。若是强硬进入,定是给翟温瑜带来撕裂的痛苦。
这是翟信然所不愿意的。
但此刻他又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
于是,他将义父两条腿扛起来放在肩上,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义父的花xue。
“恒儿……恒儿……别……别啊……唔……”翟温瑜破碎地闷哼着,他虽然被许多人干过,可是还从未有人给他舔过花xue。那些人只当他是个泄欲的玩意,他们怎么快乐怎么折腾他,会替他做这些。
此刻,灵巧的舌尖上上下下的舔舐着敏感之处,这是翟温瑜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受,剧烈起伏,口中浪叫连连:“啊哈……痒……好痒……”
突然他眼前一阵黑意,接着整个身体一颤,他大叫一声,Jingye已经如数流淌了出来。他眼角含泪,低声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翟信然低头看去,义父花xue已被自己舔舐得柔软,而且前面那道女性的rou缝还在咕噜咕噜冒着sao水,双xue都在一开一合,能够看见里面粉红的嫩rou。他拥住翟温瑜,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翟温瑜的花xue:“才开始呢!义父怎么就不要了。”
翟温瑜脸色泛红,他哼哼道:“唔……”
“怎么了?义父?”翟信然轻轻吻着他的薄唇问道:“很疼吗……”
翟温瑜摇头轻声道:“恒儿……不疼……就是胀得很……唔……”
看见义父这么小声呻yin的样子,翟信然心头发软,轻轻替义父揉着才射过如今又半硬起来的性器。
翟温瑜此刻已经浑身无力,全然靠在翟信然的怀中,只知道张开双唇,发出难耐的呻yin,整张脸上满是情欲的滋味。
翟信然见他动情之至,便搂着怀中的人,将他整个平躺在在床上,而后,挺起自己的巨大,往义父那柔软的花xue中慢慢地捅了进去。
巨大的性器撑开xue口的瞬间,翟温瑜痛哼了一声,却又咬紧了嘴唇,默默忍受。
“义父……别忍着……难受你就叫出来……”翟信然停在原地,不再进入。
翟温瑜缓了片刻才勉强适应,他低声道,“没事……没事……恒儿,进来吧……”
翟信然扶着翟温瑜的腰身缓缓挺入。粗壮的性器慢慢碾过柔嫩的rou壁。翟温瑜闭着眼睛口口呻yin:“……哦……哦……”
翟温瑜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全身肌rou紧绷,粗大的性器缓缓在柔软的内壁间寸寸进入,xue口的皱褶已经被撑开,他甚至能清楚那gui头在自己甬道中的摩擦的滋味。
翟温瑜是经历过很多情事的,但是那些性事往往带着痛苦与难耐,让他恨不能杀了自己和杀了在自己身上运动的人。
唯有这一次,与众不同。不是因为服药,也不是因为强迫。而是他主动地,想要跟自己一手养大的义子亲热。
翟温瑜朦胧的感受到了翟信然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花xue,两颗囊袋碰撞着自己的xue口,若即若离的磨蹭着xue口那点敏感的嫩rou。
“唔……”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儿子的性器在他的后xue中来回的运动,快感随着撞击不断的传到大脑中,连他挂在儿子肩上的双脚都忍不住紧紧的绷紧,雪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床上,rou眼可见的微微颤抖。
翟温瑜的双手朝着上面抬起,紧紧抓着自己耳朵边的床单,他闭上眼睛,口中不时随着翟信然的动作发出似乎痛苦又似乎享受的呻yin:“啊……哦……”
他的神智在儿子的抽插中渐渐迷蒙,身体逐渐变得敏感,他前面的女性xue口在不停的溢出yIn水,柔软泛红的xue口已经变得shi淋淋的,亟待人来Cao弄。
而翟信然却未曾光顾此处,只是一味的抽插着翟温瑜的后xue。以及低下头用舌头卷起翟温瑜的ru尖。
好痒!好痒!
翟温瑜眉头紧皱,扭动着身体祈求着儿子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多。
柔软的内壁被巨大的性器来回冲撞,在翟信然意识到义父尚且能够承受之后,他便如同接触了束缚的猛兽一般,越发可劲的折腾着自己的义父。
性器有意无意撞击一下翟温瑜敏感的花心,虽然用力,却也只是点到而止,翟温瑜不自觉的抬起头,这种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让他没有得到极致的享受,快感转瞬即逝,翟温瑜眼角溢出泪光,他这被人玩弄透了身体,只有被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