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应宸是知道自己被搬动的,意识偶尔上浮到现实的隔膜,身体残留的疲倦与疼痛就马上占据了身体,于是短暂地清醒后又逃避似的沉回深处,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里是安全的,只要别醒过来,只要不接触到现实的世界,哪怕是自欺欺人,那也是难得糊涂。
不要想……不要回忆昏迷前遇到的“捡尸人”……不要想自己现在可能会在哪里……醒过来之后又可能会遇到什么事……
混沌中好像被带到了类似医疗署的地方,但是意识告诉自己除了医疗署这也可能是私人黑医馆,身体瑟缩了一下,但是被温柔地抱紧了,柔软的被子覆盖在身上,带着消毒水和阳光的味道。
医好皮rou伤之后又马上开始发烧,也许是他有意放纵,也许是真的觉得就这么烧下去一了百了最好,高热反反复复,又带动疲惫身体其他的病症,惊厥抽搐,突发性心律失常,扁桃体发炎,胃痛,埋在身体里的沉疴一齐被引爆,直接把人的身体当成病毒和药剂的战场。某时刻体温终于降了下来,结果又因为nai水多日没有排出引发ru腺堵塞,立马就发展为ru腺炎,再次昏沉着缩回意识深处的蜗壳内。
忽然病来如山倒,躺在病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也许内心早已期盼有一天就这么病死过去。虽然知道现在的医疗水平治好只是时间问题,但也忍不住为自己偷来的时间感到庆幸,偶尔思考“捡尸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忧虑地思考了几回没有回答,眼皮沉沉的不想睁开,随他去好了,不管是谁,让我再睡一会吧。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地完全抛之脑后,内心深处仿佛也有恃无恐一般放纵起来,不知为什么好像感受到了可以任性的指令。
总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把他冰凉的手包握起来,似乎是几个不同的人轮流看望他。
被通开的ru孔已经溢出了些许ru汁,打shi了病号服,应宸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胸,随即舌头覆了上来,胀痛的ru房内无处宣泄的ru汁瞬间从ru孔淌入对方口中,“嗯……嗯……”吮吸的力度很温和,嘴把ru晕和ru头全部含了进去,舌头把ru环挑起来,一边吸一边扯动,细微的电流瞬间从nai子窜进脑海,他忍不住轻轻哼叫起来,意识在明暗交界处浮沉,忍不住挺起胸部把更多的rurou送过去,腿也缠在一起轻轻搅了起来。两边的nai水都喝完了,对方就把他的腿扯开。
还在病中,敏感多汁的rou体已经先一步做好了准备,腿间一片shi腻。
不够……“嗯……”应宸轻轻哼着,抬着腰空虚地挺蹭对方的手掌,过于敏感的身体恢复之后旷了几天,只是被吮吸ru头的程度就性欲勃发,Yinjing勃起把病号服撑起一顶小帐篷,Yin蒂被夹起的腿磨蹭得鼓胀,上面一片晶亮。
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想要弄那里的意思,只是稍微摸了摸敏感的Yin部。谁知一松开按着双腿的手,病人就马上不听话地把腿并拢交叉着自慰,试了几次,空虚的身体终于如愿以偿,搅紧的Yin道软rou被顶开,非常温柔地插入了两根男性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摩梭着与前列腺相接的内部敏感点,然后快速地抽动起来,水ye在手指抽出的时候汩汩流出,又在被插入的时候碰撞出四溅的水花,几乎不用多少力气就轻易地到达了巅峰,对方轻轻撸动勃起的Yinjing,很快也配合着快感射了出来。
“哈啊……嗯……”应宸轻轻喘着,舒服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黑发铺散在枕头上,烧的通红的面孔终于降下了温度,却染上了另一片绯红。
病中的人难以估量时间,或者因为时醒时睡拉长了对时间的度量,实际上应宸也不过在医院呆了五天不到,这天上午就出了院。
等他的人只当这四天是重新熟悉基地了,毕竟刚回来,很多手续都要重办,研究院还要把他们这些三年未归人口重新做身体扫描,任务述职要写一堆报告,于是这四天忙写报告的写报告,忙着揍人泄愤的揍人,忙着探病顺便吃豆腐的也不少。
应宸再一次感受到清醒的时候,身体的沉痛已经全消失了,但是却陷入了另一重不妙的境地里。
眼睛……好像被带上了一个不透光的眼罩,嘴里也塞入了一个粗长的物件,好粗……把口腔撑的满涨,唇角发痛,舌头能感受到上面仿真的青筋纹路,硅胶假阳具极长,埋得太深了,喉间挤压干呕仍然吐不出去,只能被迫打开喉腔忍受异物的侵入。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沾shi了嘴上的绷带,气管被压迫着带来轻微的窒息,眼角溢出了些许眼泪。
我这是在哪……他迷糊地想着,手脚并没有束缚,于是伸出手想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手才抬起,另一只手就按住了他。应宸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力气很大,于是马上安静下来,过去的经验告诉他挣扎是没有用的,现在自己就是任人鱼rou的猎物,乖巧一点反而能少受点伤。
但是身体不受控地起了鸡皮疙瘩,轻微地瑟缩起来。忍不住缩紧喉道不适地挤压那根rou柱,忽然从尖端喷出一道水流!“呜!”应宸呛了一下,舔到回味的一缕营养剂的味道。
后方突然坐上来一个人,一个分量感十足的人,应宸感觉到床榻一下陷下去一大块,不能视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