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国的南境,有一山势绵延,田垄纵横的边陲小镇名为理南。
理南镇坐落在崖壁峻峭的终南山下,有溪谷迂回在错落有致的农舍村落间。
这处人迹罕至的小村落从来清闲又安宁,在南境掀起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战争烽火还不曾燎绕于此。
此刻正值初冬的寒夜里,寂寂的终南山上正安静地落着今年的第一场雪,到处都银装素裹,一片苍茫。
天寒地冻之下,理南镇的屋舍大都沉睡在静谧的夜色里。偶有几点零星的昏黄闪烁着,但也很快便熄灭了。
若是站在终南山上俯瞰这座村庄,便会发现有一盏过于离散的火光正孤零零地摇曳在终南山下,更显得月朦胧,夜深深,孤灯影。
那是一座几乎脱离了理南镇边缘的房屋,周边也不再有人紧紧相邻,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形单影只,离群索居了。
天生神力的孤女涟漪,便独居于此。
她是理南镇里不可多得的风景线,生得一张明若朝霞的芙蓉面,一双如黛的柳眉下是玲珑翦水般的剔透双瞳,有着副一等一的好姿容。
涟漪正值桃李年华,性子也如容貌般温腻和煦。或许是太了解自身的魅力,她常年都不苟言笑,但对她有心思的男子总是络绎不绝的。
然而双十岁已是许多世人眼中的老姑娘了,也不知为何她还不曾许了人家。
直到离房屋靠得近了,里面截然不同的景象或能说明一二。
透过木制窗棂上糊的竹篾纸,只得见一人俏面含春,玉颊嫣红,下身厚重繁复的棉布裙摆被掀了起来,身上的衣物更是散乱不堪,露出一片傲然挺立的雪白来。
涟漪云鬓松滑,似有香雾袅袅,额边垂落的几许发丝随着她的腰胯扭摆而不断晃动。
打眼一看便知是在做些放浪形骸,耳鬓厮磨之事。
“先生,先生?”涟漪低声喊着,嗓音带了些干涩的嘶哑。
她浑身像是刚从浴桶里出来般,身上挂满了在酣畅性事中激烈动作后的薄汗,正涔涔的冒着热气。
但涟漪却仿佛不甚在意那些chao热又濡shi的汗水在她身上流淌,只专注地将双手按在身下的人手背上,款款地摆动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挺身抽动着。
仔细瞧来,便看见她褪掉的亵裤下竟耸动着根不属于女子的粗大物什来,那驴似的话有半截正直挺挺地插在一个汁水丰沛,艳红柔软的rou洞里。
“哈……”身下的人半张着温软的唇,一袭暖白的米色长袍被颠到了身下,体态修长的身躯就这么浑身赤裸的陷在了被褥中,腹部兜着一滩粘稠的ye体,却依然带着种沁入骨髓的隽逸秀致。
似是清雅的玉兰花被强行剥去了绿萼,层叠闭拢的花瓣被顽劣的稚童一片片扯开,颤抖着露出了最娇嫩的花蕊,于是不合时宜的绽放着。
“唔……”他带了些清瘦的大腿簌簌地抖着,折向在胸腹两旁,被涟漪按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两侧腿弯,绷紧的小腿无力地晃荡在半空中,左处有一明显的嫩粉色狭长伤痕。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弯曲折叠的姿势,只有稍显丰满的屁股向着涟漪的胯下毫无防备的大开着,迎接着上半截rou柱插进抽出的贯穿。
蜜色的肌理将将养了两个月就变得瓷白细腻起来,此刻在涟漪的撞击下,转为了像煮熟了的虾仁似的嫩红,让人无端联想到其爽滑又弹牙的口感。
“……嗯……呃,”他在涟漪的Cao干下已然出了Jing,现在几乎是要被这缠绵过后的柔情温存逼着又要到了高chao,神思恍惚的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张口便只有破碎的,不着调儿的呻yin,浑然不似平日里教涟漪念书时那般的端庄文雅。往日清朗的眉眼,此刻也失了神一样的没有了光彩,呆愣又迷蒙的望着上方,像是根本没听到涟漪的呼喊。
“清河先生?”涟漪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哑声喊了一句。同时使了点劲顶入下身,将余下巨根的一部分也重重地送进了那张腻滑的贪吃蜜xue里。
“哈啊!……”蔺清河yin哦一声,被这猝不及防的重顶弄得反应激烈了些,泛着点白沫的娇艳xue口陡然收缩了下,反倒像是主动聚拢了层层rou壁包裹着粗壮阳jing不停吮吸。
“唔……”他顿时面红耳赤的将脖颈无助的向上摆起,浑身颤抖的想要逃离这情欲漩涡,然而却忘了他的双手绕过腿弯被涟漪紧扣着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嗬……先生不要乱动呀,你的腿伤才刚好呢……”涟漪被蠕动着越发较紧的肠rou激得蹙了下眉,紧接着担忧地望了眼蔺清河的左边小腿,为了防止他的剧烈乱动扯到了筋rou而俯下身去,将自己绵软的酥胸压在了蔺清河炽热的胸膛上。
“唔!哈……啊……怜儿!”蔺清河含糊的高喊了句涟漪的ru名。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弹起腰来,身体就被力量惊人的少女牢牢地钉回了床上。粘腻的汗ye霎时贴上了他的肌肤,一瞬间带来的触感是shi滑而冰凉的,然而紧接着便是软糯和灼热。
“嗯……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