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动弹不得,捂着脸羞得要哭出来:“我没有……您别瞎……唔。”
知道她害羞,翟远晟只满心欢喜吻住那张小嘴儿。
不管是梦里还是如今,俞桃可从来没主动表达过自己的亲近之意,即便是讨好,翟远晟也看得出她是算计着什么。
哪怕心甘情愿被算计,可他还是盼着这小东西能回应。
“您别……”俞桃怀了身孕后眼眶子更浅,大颗泪珠子掉出来,无力地推着翟远晟,“会伤到孩子……呜呜……”
翟远晟知道她平躺不舒服,扶着她语气火热又温柔:“放心,我不做什么,桃儿乖,闭上眼睛。”
被允吻掉眼角的泪珠子,俞桃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闭上眼睛,随后……
翠芽在外头本来还伸着耳朵等着伺候呢,不一会儿听见里头的哭声,吓得手里针线都拿不稳,立马站起来。
可刚走两步,听见那哭声不大对,她又听了会儿,想明白那是什么动静,脸上瞬间红成了大苹果,赶紧端着笸箩离得远了些。
可很快,在廊子上吹冷风清醒的翠芽又开始担心,主子还大着肚子呢,侯爷这么不管不顾要是伤到孩子可怎么办啊?
翠芽本想着叫暗卫去把医女照过来,不等她行动,没一会儿翟远晟就出来了,脸色紧绷得厉害,可瞧着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侯爷……”她迟疑着上前。
翟远晟站在雪地里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身上的火气,然后才吩咐:“不必叫午膳了,让人准备些好克化的汤水和点心热着,晚膳我过来陪她用。”
“是。”翠芽屈膝,送走了他,这才赶紧转身进门,一进去就看见卧房里红着脸睡着的主子。
凑近了仔细打量,瞧见被子底下白嫩的肩头,上头还有些不明显的指印,翠芽脸上红了红,替俞桃将被子盖好,才出了门去找暗卫吩咐。
等俞桃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大雪还没停,外头还特别亮,她一时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时辰了。
“才刚过未时,您饿了吗?”翠芽过来伺候她起身,随后看见床上还有些shi意的肚兜,翠芽红着脸问,“主子您身体可还……舒服?”
俞桃看见床上的肚兜,脸色比翠芽还红,恨不能钻进地里去,这是怎么个问法儿?什么叫可还舒服……
栾鸣苑长期只有她们俩,两人实际上已经不像是普通主仆那般了,俞桃踢着脚站起来继续哼唧,“什么都没做,我怎么会不舒服!”
翠芽偷笑:“奴婢知道,看侯爷那脸色就知道了。”
俞桃想起那男人床榻间低下去的脑袋……脸上烫得能煎鸡蛋,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可那男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可都没少做,她……她真是再也没法直视翟远晟说话了。
因为心里实在是受刺激太大,俞桃不小心就吃掉了两盘子点心,吓得翠芽不敢让她继续吃,好不容易才劝下来,扶着她在室内转了好几圈。
分家一直到进了腊月才算是分完,毕竟各房的人和事儿都不少,零零散散有好些要处置清明的。
武宁候府分家后,萧氏做主,命人将东西府的墙给砌死,府里人少了,是非也少了些。
按理说萧氏该轻松许多,可如今武宁候府是真的没了女主子,府里的事儿都叫乔氏交给了萧氏,虽说有乔嬷嬷帮着,荣威堂也热闹极了。
加之进了腊月又是要采买又是要准备年根儿底下节庆的事体,萧氏跟前一直也没个清净。
“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萧氏捂着脑袋抱怨,“早知道就叫清婉嫁进来守孝,好歹有人管着府里。”
乔嬷嬷小声劝:“听说她身子不好,若是累倒了,也都还是您的活儿。”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萧氏听得心里堵得慌,瞪了乔嬷嬷一眼,又开始叹气。
不过除了这些杂事儿,关于翟远晟的事儿,还是最让萧氏头疼的。
“你说如今秦氏被晟儿处置了,俞桃又被禁足,墨宁院也没个伺候的,他还偏不要人,你说他这不是为了清婉守着身子吧?”越说萧氏越担心。
她扒拉着乔嬷嬷:“虽说俞桃那孩子伤了晟儿,好歹这禁足算是……”
“半年多了。”乔嬷嬷提醒。
“就是,又不是什么大错,半年也就够了吧?”萧氏寻思,“不行,过年总不好不叫人出来,他要是不肯,好歹俞桃是我的丫头,我说什么也得替俞桃做主。”
乔嬷嬷撇嘴:“那要是侯爷让您把俞桃带回来呢?墨宁院不是也还没人伺候您就别折腾了。”
“让带回来我再调-教调-教给他送回去,他还能拦得住?”萧氏哼道。
乔嬷嬷继续劝:“您是能教俞桃以后怎么心狠手辣处置墨宁院的妾室,还是怎么气死侯爷?要是争宠……您还是算了吧。”
当年老公爷那么早去了,主子应该也是起了一丢丢作用的。
萧氏拿着络子丢乔嬷嬷:“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
见乔嬷嬷老脸笑成菊花,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