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撩拨在他鼻尖,指尖,每一寸皮肤上,每一寸皮肤下,酥酥麻麻痒得人难以忍受,欲火也好,怒火也罢,总之越烧越旺,在持续不断地燃烧和炙烤下,终于将雁思归烧成一捧灰烬。
沈铎做了两次以后,觉得一个姿势不尽兴,将昏迷过去的雁思归解下来打横抱起,经过庄可可的时候顿住,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庄小姐,报警或者‘告家长’的话”,他的视线向身后的数台设备淡淡一扫:“毁掉的不会是你,而是他。”
庄可可一团烂泥般地瘫软在地上,眸间一片死寂。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归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
“啊!!!!!!!!”庄可可喉间爆发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痛哭着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