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变得节制了很多。
不再撩拨他,不再暗示他,不再明里暗里勾引他,就连细微的肢体接触都少了很多。
这让陆洲有些不适应,也产生了对未知的迷茫和恐慌。
某天放学后,他迫不及待收拾好书包,跑到舞蹈室找她,到了地点,又像是有些近乡情怯,思索片刻反而迈不开腿了。
他站在外边等了她两个小时,直到看到那抹高挑的身影出现,才悄然快步跟上去。
宁馨知道他会出现,所以一早就发现了他,看到他追上来根本不惊讶,反而奇怪地问他:今天来这么早做什么?
她早就发现他站在外边,靠着一棵树,拿着一本书在那翻。宁馨以为他只是站一会儿,或许这是他的习惯也说不定,没有看到她出来或许就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站了那么久,从天色敞亮直到日暮西沉。
男生眼睛黯淡了片刻,摇了摇头,伸手牵起她的手。
她的手微微一动,还是没有挣开,她皱着眉头说:以后要是有急事,可以写纸条找人跟我说,编导室里有电话,我给过你,要是别人接电话,你就说找我就行,我会回电话,你完全不用亲自过来一趟。
学校到这里的距离不近,坐地铁也要半个小时,来到这里也不懂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就直愣愣地在外边连续站了几个小时,该说蠢还是傻?
他还只是摇头,并不说什么,只一味地牵着她的手慢慢前行。宁馨今晚无事,连续高强度的训练也很累,难得放松心情,权当和他一起散心。
他把她送回家里,宁馨正要和他道别,男生牵着她的手蓦然收紧,趁着她不防备,直接抱着她溜进了屋子里,把她按在门上,温柔却强势地亲吻起来。
宁馨猝不及防,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看到她眉头一皱似乎大为恼火的模样,男生才微微松开了些许力度,手腕依旧收着她的腰。
做什么?阿姨还在家!你想死吗?宁馨不得不压低声音呵斥他。
陆洲盯着她红肿shi润的嘴唇,眼光暗了下来,为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他微微侧过头,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呢喃:我想你了。
他确实想她了,少年的身体禁不起撩拨,仅仅一个吻,他的身子就立刻起了反应,此刻正硬梆梆戳着她的小腹。
宁馨一动不动,肩膀往后缩,就像是生怕唤醒了什么野兽的模样。
我告诉你,阿姨还在家,你别乱来,别让我脸上不好看。她继续警告他,说着就要伸手推开男生的身子。
他依旧黏了上来,跟着她到了卧室,关上门后又是按着她一顿吻。
他的举动还越发流氓了起来,不仅吻她的唇,还顺着脸颊下巴一路吻到了胸前,等宁馨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一本正经的流氓就已经像剥礼物一样解开了她的上衣,隔着内衣在她的ru房上亲吻。
宁馨敲了敲他的脑袋,陆洲,你是变态吗?
他的脸红红的,嘴唇抿得很紧,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证明了他的心理状态,宁馨已经感受到了他紧张的状态,他剧烈起伏的心跳声快要震得她头皮发麻了。
偏偏还是一副纯情少年的模样!倔强得不像是他在耍流氓,而是他在被迫耍流氓。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
你在耍流氓!
宁馨,为什么不理我?
我们不是天天碰面吗,我们哪天没见过?宁馨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陆洲,你别是被下了降头吧?我知道,情绪波动会影响一个人的举动,但是你可以清醒一点,稍稍克制一点,你要学习,我也要练习,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对方的视线中。
你不和我牵手,不再引诱我少年低垂眉眼,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失落和不安,你的态度让我疑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不开心了。他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宁馨,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千万别不理我,好吗?
宁馨天生有个怪毛病,如果他强势,那么她就会比他更强势,如果他疯狂,那么她能做到比他更疯狂,所以两人上辈子闹得不可开交,水火不容,谁也不肯低头,而当他以谦卑的姿态主动示弱认错,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示。
陆洲,我近段时间不宜接近男色。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如实回答,虽然这个答案又不靠谱又很奇葩。
陆洲:
他知道她的软肋在哪,所以才故意示弱,想以退为进缓和关系,顺便间接套问冷落他的原因,他甚至都想到了一百种可能,准备好了一百种答案,却根本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收场。
他艰难地问出声:不宜接近男色?
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古怪,眼神越来越凶狠,都怪你啊!
?
陆洲,如果我说,男人,只会影响我旋转的速度,你会怎么做?
??
你别这么看着我,是真的。宁馨烦躁地瞪着他,芭蕾舞者,身体就是我们的武器,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