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触上那女孩的最私密之处,陆且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地想要撤回手。
而小六却像是对他的震惊毫无察觉般,自顾自地拖着他的手放在自己shi哒哒的柔软花瓣上。
一股令人滚烫的悸动随着她天真的举动,在陆且的四肢百骸间流窜起来。尽管知道实在不该再招惹这个烫手山芋,但他自欺欺人地想着,也许她那处真的也受伤了呢?都说女人的那处最为娇嫩脆弱,若是医治不及时,怕是要贻害终身,于情于理,他是该帮她查看一下的。
于是他用手指轻轻撑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然后几乎是本能地,长指顺着shi滑黏腻的花丛来回轻滑着,指尖则在一来一回地滑动中,弹到了花丛前端某颗肿胀、耸立又chaoshi的rou珠。
啊呀小六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间一虚,她捂住地娇啼一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这个姿势令她姣好的tun部整个向后撅起,好巧不巧地贴在陆且早已挺立的rou棒上。
陆且倒吸一口气,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乖似的,手指下意识地在她的花珠上轻轻一弹。
小六随即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股温热的shi润便更加汹涌地从花口中渗出,顺着腿根流出来,沾shi了陆且的手指、大掌和手腕:将军你看又流了呢
那不是血。
陆且低语一声,黑暗中俊脸滚烫且绯红,他自幼行走在行伍之中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鲜血的触感和味道再熟悉不过,自然知道这不是血。
可若不是血,又会是什么
不是血是什么?将军小六那里好痒,还好痛显然小六也有同样的疑问,她哼唧着一手抱住陆且准备撤出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再度握住了他滚烫的胀大,哀求道,将军帮小六抹点药吧要不然拿将军火炉给小六烘一烘也是好的。
跨下肿胀到要爆炸的巨大再次被那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陆且一瞬间舒服得几乎要闷哼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用另一只手拨开小六作怪的小手,低喝道:老实一点,不许乱动。
他心中思忖着,痒他倒是能理解,可痛又是为了什么?
他曾听闻,燕都那些奴隶贩子为了让女奴们更加sao浪撩人,吸引客人的注意,会每日给她们喂下一些发情的药物。日积月累,身体便积下了媚毒,只要得不到纾解,变会xue中奇痒,严重者还会痛苦难忍,生不如死。
难道说小六也被喂了这种药?
似是被陆且的呵斥吓到了,小六愣了片刻,然后慌忙收回手,声音带着丝颤抖:将军别生气,小六知道,是小六僭越了。小六怎么配用将军的火炉呢,小六再也不敢了。将军别赶小六走
谁说要赶你走了?陆且觉得有些头疼,他轻叹一声,真的很难受么?
小六反倒矜持起来,夹紧双腿,信誓旦旦地说:小六可以忍住的
她这样,陆且心中反而不忍,他自然可以在班师回朝之时,替她请名医医治,彻底根除了此等Yin损的媚毒。可是如今她还要在军营中呆上数月,若是日日都要经受此等非人折磨,实在也太辛苦了些。
如此想着,陆且用腿轻轻顶开小六夹着的双腿,将手指深入到花瓣的前段那颗豆子上,试探性地来回拨弄起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记得刚才他无意间碰到此处的时候,两边柔嫩的软rou里便分泌出了更多的花ye,她的声音也更媚更软,想必是得到了某种纾解。
将军果然,随着陆且手指的逗弄,小六立马娇喘吁吁起来。
这样模棱两可的娇啼让陆且心中莫名燥热起来,他捏着那颗花珠,惩罚似的轻轻拽拉了两下:本将问话,怎么不回答?
小六低叫一声,挺起身子,软软的嗓音中还带了令人冲动的颤音:有的将军弄得小六舒服舒服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陆且在她耳后低声询问,冷峻的声音里不易察觉地多了些温柔和飘忽。
男人的呼吸烧在耳畔,小六觉得耳垂热热的,心里也热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六觉得更痒了
这话可是真心的,某股奇异的压力在她的小腹间不断地蕴积着,令她越发无法忍受。
这番话让陆且感到困惑了,他一面试着在泥泞不堪的花丛里来回拨弄着、揉捏着,一面问道:哪里痒,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小六被他毫无章法的捻弄搞得花枝乱颤,扭动着娇tun颤声道:呃呀不是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久不得其所的挫败感,让战无不胜的战神大人瞬间挑起了胜负欲,他眉头皱得更深,指腹转动得更快也更用力了些。
忽然,只听噗嗤一声轻微的响,陆且感觉到自己的食指从青青草地间滑进了一个口径细小的秘洞里,于此同时,他发现小六紧贴着自己的脊背整个都僵住了,甚至有汗在一瞬间渗出来,仿佛在承受着什么不可知的痛楚。
这里吗?陆且将手中的动作放轻放缓,尽量温柔地慢慢向那个幽深的秘洞中插入。
是就是这里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被骤然侵入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