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特别喜欢肢体接触和亲亲抱抱,可是一个成熟的演员和合格体贴的妻子是不该这么粘人幼稚的。还是尽量克制吧。”
郁谨无法再保持速度的原因不是他体力不支了,事实上郁谨几乎每天都会在私人健身房坚持锻炼。被一夜七次不现实,一夜三四次还是完全能撑下来,甚至给出伴侣高质量回应的——从这方面来看,郁谨在人妻的岗位上可谓兢兢业业,鞠躬尽瘁。
他的问题主要在于,刚才的小高chao迫使子宫口打开一小道口子以后,就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一样,总是在gui头捅进来的刹那,不知羞耻地迎上去,虽不至于被直接捅穿宫颈直入子宫,但宫口软rou却一次又一次被再度顶得微微凹陷,狰狞的gui头好像下一秒就能破开这摇摇欲坠的壁垒,狠狠嵌入子宫深处一样。
每一次落下都被顶着宫口嫩rou碾磨,起来又会被gui头粗糙的棱角刮着软rou,Yin道分泌的yIn水使女xue泥泞不堪,于是媚rou更加死命地纠缠起火热的阳根——叠加在一起的快感,尤甚骑乘开始时千百倍,根本不是郁谨这种敏感的身体能够立马适应的。
虽然郁谨心中一直死死铭记不能怠慢丈夫,但是趋利避害,躲避宫口被不断顶弄的本能,还是让他在不自觉中放缓了抬起和落下腰肢的速度,把快感控制在了一个勉强可以承受的范围。
伴随几十下速度略有舒缓的抽插后,郁谨微微睁大眼睛,瞳孔开始逐渐涣散,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他预感到自己下一波高chao就要来临了。
可就在此时,陈浮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然后毫无预兆坐起来,身体前倾,两只手稳稳扶住了郁谨的腰,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呼吸交错。
“……”
郁谨呆呆地看着陈浮突然靠近的俊秀脸庞,深灰色瞳孔里倒映着他沉溺于情欲的不堪模样,耳边是自己急促混乱的呼吸声。
陈浮,他,他要干什么,是不耐烦了吗,我……
下一秒,郁谨脑中所有的想法全部被按下停止键,一片纯然的空白之中,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道很大的呻yin声,与其说是呻yin,其实更像哭泣,然后便是呜咽与带着痛苦的求饶声,以及囊袋狠狠拍打xue口的啪啪声——郁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在高chao中崩溃的yIn荡声音。
刚才,就在郁谨望着陈浮发呆的那一瞬间,陈浮趁着他毫无防备,双手瞬间捏紧郁谨汗淋淋的腰肢,然后挺起腰,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急速顶撞起郁谨的子宫口!
那恶狠狠的力道没有一点保留,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抽插速度,gui头对着郁谨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那块rou反复捅弄,rou棒带出的yIn水溅在xue口,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陈浮的rou棒才急速捅了十几下,郁谨就彻底崩溃。那连绵不断的且极其有力的顶弄太密集了,每一下都非常Jing准地捅向子宫口。娇滴滴的宫口软rou哪受得了这种狂轰滥炸?于是可能只过了几秒,陈浮又抽插了不过十几回,等到他再一次将阳具猛地送进xue口时,郁谨几乎是被gui头顶着送上了高chao!
“陈浮,不行,太刺激了……呜!”
郁谨的身体剧烈发抖,像暴雨中被人死死箍在掌心的幼鸟,整个下半身似乎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每一根血管里好像都流淌着情欲的血,喉咙被空气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徒劳地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痛苦地承受着男人在他体内肆虐的阳具。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快感。郁谨下意识向陈浮求救,企图施暴者和始作俑者能网开一面。
不行,真的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
下一秒,郁谨哽咽了一声,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子宫口在第二次高chao之中,恬不知耻地将口子打开得更大了些许,放肆地吐出大量yIn水,又尽数被rou棒堵了回去。
而那滚烫的rou棒这一次却没有大发慈悲,让郁谨不受干扰地度过这恐怖的高chao,而是趁着子宫口张开到最大,马上要缓缓闭紧之时,迅速如毒龙般,长驱直入,一把贯穿了宫口,将gui头和一小部分jing身牢牢钉入了郁谨的子宫颈中!
“……!”
那是什么感觉呢?郁谨的每一个细胞都浸透在陈浮亲自送上的高chao中,本应该尽情战栗,在混乱的神智中开始无规律地chao喷与呻yin。可此时却有一个火热滚烫的玩意直接嵌入了郁谨最敏感的身体器官内部,距离娇弱的子宫口也仅一步之遥。
那个死死捅进他身体深处的rou棒既像给他的高chao增添了一股电流,赐予他无尽的痛苦和刺激,又像是最残忍的枷锁,让郁谨连高chao都无法全心全意,必须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推挤吮吸体内尺寸惊人的rou棒。
好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陈浮没有丧心病狂到继续捅弄他的子宫颈——虽然他好像曾经这么做过——而是快速将rou棒整根抽出又插入。
最深时gui头完全没入子宫颈,最浅时Yin唇也感受到了gui头滚烫的气息,如此抽插一会儿后,陈浮又一个恐怖的深入,再次将小半个jing身都捅穿宫口,插入宫颈,开始漫长的灌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