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被他缠得没了办法,看了眼那头盘坐着的男人,正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昨晚简儿手疼闹得厉害,他和秦子赢都没怎么睡踏实,想来现在应该是在补眠。眼见着简儿要扒开自己的衣襟,锦瑟只好抱过简儿背对着那头,默不作声地解开里外的衣带,又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人一动不动,依旧闭目坐着,这才轻轻扯开衣襟,抱着简儿侧躺下。
小人儿一口含上了锦瑟胸前的一点朱红,是他想要的安抚,吧唧吧唧地嘬着。长了牙的孩子和婴儿柔软的小嘴是完全不一样的,简儿硬硬的小牙齿时不时硌到锦瑟,胸前又痒又痛还一阵阵的酥麻,锦瑟轻轻拍了拍简儿的小屁股,叫他不要发出声响。
“嘶……”身体陡然一缩。
这小家伙竟然实在地咬了他一口!
锦瑟使了些力气一把拍在小人儿的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好好睡觉!”小人儿这才扭了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吃着,安稳睡下。
即使他早已分泌不出ru汁,微隆的胸部也早已缩小平坦下去了,可简儿却一直保留着这么个习惯,非要这样含着他才能安分睡觉。这孩子都两岁多了还对ru头有依赖,按理说早就不应该这样了,可锦瑟一不给他他就哭闹不停,不肯睡觉,只好一直依着他。近一个月来锦瑟有意戒除他这个坏习惯,连着哄了几晚效果还不错,可昨天晚上小人儿折腾了一宿没睡好,今个儿又想起还有这个抚慰来,锦瑟心疼孩子,不忍拒绝,只能由着他了。
想到那头还坐着人,纵然他闭着双眼,但锦瑟就是浑身不自在,又怕他突然醒过来看到这么一幅诡异场景,一个大男人正敞着衣衫哺育孩子……不由得一阵恶寒,想着等简儿睡熟后就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又想着不管怎样一定要戒掉简儿这个坏习惯。
全然不知身后已然投来一道火热的视线。
秦子赢本就是闭目养神而已,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便眯着眼睛看了看,不想能看到这样一幕,他坐的位置角度完全能将躺着的父子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外面虽有马蹄车轮声混淆,但他也分明听到了简儿嘬ru时发出的声响,锦瑟那一声娇嗔痛呼直勾勾地挑起他隐忍许久的欲望。目色渐渐浑浊,口干舌燥起来,上下动了动喉结,秦子赢闭上双目默念起静心诀。
攻心之战,绝不能败。
四日后。
从车窗里向外看去,只见前方城门上的石匾赫然印着三个大字——奉天城,锦瑟放下了窗帘,转过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膝盖上的衣裳。
越是接近奉天他就越是焦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跟那孩子解释他的身份,爹爹?还是娘亲?那孩子会不会问自己为何有两个爹爹?若是娘亲,可他又分明是个男人。锦瑟自己也是搞不懂的,带着简儿时宁儿的误会给了他台阶下,锦瑟便安然地以父亲自居了,如今要面对自己的另一个孩子,他是真的很迷惑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
直到晌午才到了府邸,秦子赢率先走下马车,锦瑟抱着简儿,拎起包袱,磨磨蹭蹭地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秦子赢伸手过来想搀扶锦瑟下车,锦瑟侧身躲了过去,抱着简儿一步一步地走下步梯。
在秦子赢身后伫立着,锦瑟抬眼望去,只见高挂的红木门匾上用隶书雕刻着“秦府”二字,门匾下面是两扇高大的朱漆大门,门上整齐地装饰着金黄色的门钉,门口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戏着球的石狮子,整个秦府门前豪阔又气派。
怀里的小人儿不禁看呆,直到大门从里面打开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锦瑟便把他放下,牵起他的小手一起跟着秦子赢向前走。
跟在秦子赢后面踏进秦府大门,左右两边各站着家丁侍女夹道迎接,排了很长一段距离。锦瑟经过面前时,家丁侍女们挨个的怯怯抬眸望了一眼,只一眼又迅速低下视线,锦瑟掸眼扫过他们的脸,发现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牵着简儿直跟着秦子赢走入正院,院里迎上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看着是秦府侍女模样,锦瑟正想开口询问,那丫头屈膝跪下,毕恭毕敬道:“奴婢红豆,给夫人请安了。”说完就磕了一个头。
“夫人?”锦瑟惊诧地后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什么夫人?谁是夫人?
锦瑟慌乱地四处张望,寻摸着秦子赢的身影,院子里一片寂静,明明方才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怎么才两句话的功夫已经不见踪影了?
“夫人是什么呀?跟红豆一样可以吃吗?”简儿晃了晃拉着锦瑟的手,抬起小脸一脸天真地问。
红豆起身,主动接过锦瑟胳膊上挎着的包袱,又弯下腰,伸手过来想要牵走简儿:“小公子,红豆带着你走吧?”
“不必了,你在前方带路就是。”锦瑟警惕地向前一步护住简儿。这情形和秦子赢当初说的不一样,他还是提防着些的好。
“是。”
红豆低头应了一声,便转身带领着锦瑟穿过游廊,拐了两道弯,来到内院的西厢房门前,道:“瑟儿公子就住在这间房,夫人请进。”
说着就推开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