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一个拎着她的手包拉开拉链。
“你们干什幺!”霍兰音将车头一转,想从道路里边走。
“我们想帮你啊!”那个拿着她的包的男子从她手包里拿出一把小梳子看了看,笑着说。
“救命!救、唔……”霍兰音大声喊了起来,抓着车篮的男子赶紧捂住她的嘴,霍兰音一惊,手一松,车倒了。
“快!”坐在司机位上的男子低吼一声,车外两个男子急忙把霍兰音往后座推,霍兰音双手死死握着保时捷车门的上缘,始终没有进入车中。
“王亮,在车上拉她进来!”司机急吼一声,叫王亮的男子赶紧绕过车尾,进到车里把霍兰音的双手拽下来,用力往车里拉。霍兰音头枕在王亮膝上,双腿拼命踢着车外的男子,不让他上车。那男子双手抱住霍兰音右腿,头还被她双手向外推着。
“干什幺的!”一声雄厚男声传了过来,三个男人一惊,不由得望了过去,手电光束照到车外男子脸上,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愣什幺,快!”司机又是一声吼,王亮也赶紧把霍兰音往身边拉了拉,还没来得及上车的男人反应过来,一把拉开霍兰音双腿,低着头往车里钻,右脚刚踏进,车就开动了。
“嘻,强子,你也太嫩了吧!”司机将车转过转角,才取笑一声。
强子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抚了抚胸口,才带着哭腔说:“良、良哥,他看见我了!”
钱良歪着嘴把擦车的抹布丢了过来,说:“先把她绑上—放心,有车门挡着呢,看不到你。”
王亮一手卡着霍兰音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下巴,强子抖着手,把抹布塞到她嘴里,再把她双手拉到身后,用领带缠了几圈绑起来。
霍兰音喘不过气来,挣扎小了些,但双腿仍然踢蹬着,强子使劲压着她的腿,不敢放松。王亮扶着霍兰音上身,工作量要小很多,拢了拢她散在脸上的长发,才看到霍兰音那一双惊魂不定的眼睛,眼角挂着泪珠,却如同秋夜中的明星,动人心魄;白皙的脸庞因惊吓而更加雪白,也因汗水的浸润显得晶莹、柔嫩,微皱的眉角、半隐的嘴唇、柔和的下巴以及顺滑的长发,把王亮看得魂飞天外。
“漂亮、太漂亮了!”
“嗯?”钱良看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王亮眼中冒着贪婪的火光,他皱着眉转过头,看了看王亮的双手,那双手却因为主人的失神而没有任何动作。钱良笑着转过脸继续开车,一边说:“漂亮什幺?一会儿还不就是哥几个胯下的骚货!”想了想,他又说,“唉,别乱动啊,哥要先上!”
王亮回过神来,看着钱良说:“当然,良哥一定先上。”又想起钱良的前半句话,说,“良哥,这骚货还真是漂亮,戴个帽子干什幺?”他捡起霍兰音掉落的旅游帽,端详片刻,按了按挣扎着的双肩,骂一句,“别乱动,待会儿有你爽的!”
强子抱着霍兰音的双腿,说:“良哥,去荆花是不是有点远啊?这女的动个不停不说,刚刚那个保安肯定报案了,这车又没牌照,万一让警察拦下了……”
“是啊,良哥。”王亮说,“荆花毕竟是居民区,容易引起注意。而且我们不可能把她永远关在那里,带她到家里去不好吧?”
“嗯?”钱良仔细想了想,说,“有道理。”说着方向盘一打,就向附近华美广场驶去,沿着广场北缘的矮墙停了下来。
“不是吧,在这儿?”王亮看了看车边那堵向西延伸而且越来越高的矮墙问。
“知道这是哪吗?”钱良问。
“华美广场啊?”
钱良一笑,率先出车,拉下领带,先将刚下车的霍兰音嘴里的抹布往里压了压,再用领带缠在她嘴上。
“绑紧一点。”他对王亮说了一句,翻身攀上身边的矮墙,转身看着王亮把霍兰音双手解开再绑上,然后把她接上来。王亮攀上来,跟钱良一前一后扶着霍兰音走在矮墙上,直到一面墙体挡住去路。钱良从墙上的窗口翻了上去,将里面厚重的窗帘拉开,转过身接霍兰音。霍兰音低头看了看已经很高的墙体,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钱良把她抱起来。
“小心,别乱动!”钱良把霍兰音抱到窗台上,“里面很高。”霍兰音看了看黑洞洞的房间,不敢乱动了。
“手电。”钱良从强子那儿接过手电,打开,才见到这间巨大的屋子里是一排排的座椅,而他们,则站在又高又宽的窗台上。
“原来是华美影剧院。良哥高啊,过了11点,影剧院里就清空了,再加上里面根本不透光,真是好地方。”王亮打着手电从左侧跳了下去。
霍兰音原以为窗台离地很高,等王亮下去了才发现左侧离窗台很近,不足一人高,只有前方和右侧离地远。她还在想王亮会怎样接住她,不料钱良在身后一把推,毫无准备的霍兰音“呜”的一声就摔了下去,她挣扎地站起身,刚想挪动步伐,钱良已经跳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了。
“走,我们到舞台上爽去!”钱良拉起霍兰音就往荧幕处走,荧幕下方是个半圆形的舞台,右边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