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没有将这画像撤掉。
面前的最大敌人。沈天广甚至相信,别看这些高官平日里对平头百姓是趾高气扬,
终于拿起了屠刀,他们也只会把刀指向官员的手下,甚至有些孬种只敢拿着刀冲
他了,沈天广继续说道:「当年我们可是同桌的好友啊,你啊,你这家伙从小就
已经死了,我有多伤心吗?」眼前这个死去多年的男人,此刻自然已经没法回答
领导,要不然只要有心,你手里的刀完全是可以取下他们的狗命的,而沈天广昨
更低更有忍耐力的底线……
「老同学啊……」沈天广喃喃说道,「你可知道,当我回到两江时,知道你
民众们不愿意相信,作恶的官员,除非他做到了这个国家为数不多的国字头
作,「这些美丽的雪花啊,它们会洗去空气中的尘埃,净化这个肮脏的世界。只
已经征服了这个男人留下的一切,他的手里,掌握着无数人的命运,掌握着无穷
人渣。
安全的,他们从来不亲手害人,一切都是手下的人犯的恶,哪怕忍无可忍的民众
换的大王旗,选错了旗帜站队,那才是最要命的,分分钟会成为纪委约谈的对象,
置一个容忍的底线,哪怕你已经一再践踏到他们那根所谓的底线,可他们还会有
他,嘲笑着他的狂妄自大,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沈天广缓步走到那副画像跟前,看着图像上的人,嘴角浮现一股冷冷的笑意。
「看,多幺纯洁,多幺美丽。」沈天广仰起头,张开双臂做出拥抱天空的动
们的行踪,几乎每个官员都有一些他们不愿意保镖和随从在场的场合的……哪怕
而且也绝对并不比其他人更赢,一枪下去,同样也是会像个西瓜一样爆掉的。
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哪怕真的轮到自己遭遇不公,民众也习惯于给这种不公设
半身人像,那是「仁昌集团」的创始人,也就是高娜的丈夫、许震和许雪的父亲
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在从赵廉处得知杨官清昨晚会到尚品花园跟林洁相会
至于群众的愤怒嘛,那实在是很无足轻重的。也正因为如此,沈天广发现,比起
他在南美对付的那些官员,国内的这些官员的安全防范意识简直淡薄得可怜,昨
不喜欢读书,每次作业都是借我的去抄,你还记得吗?」他也有过天真的童年啊,
幺多年之后,依旧将他的遗像留在办公室里,即便是在她跟沈天广有了肉体关系
长此以往,高官们相信,在这个国家,他们唯一需要害怕的是上头那不时变
天晚上,哪怕他手里没有枪,只要手里拿着一把刀,照样可以轻易地干掉那三个
的女儿,你的老婆,还有……你的仁昌集团……」沈天广喃喃自语道,眼下,他
是像杨官清这样官居沿海大城市的市委书记,位高权重,跟情妇和秘书幽会时总
「老朋友啊,你不用笑我。我比你还更清楚我自己……」从墙上的图像那里
书记,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毙于枪下。事实证明,市委书记同样也只有一颗脑袋,
还要毁掉你在这世界上的全部遗产?你儿子……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该轮到你
晚的行动,刚好完美地证明了这一点:看上去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大城市市委
、军火商打交道,那些南美的官员们警惕性很高,要暗杀成功绝
无尽的能量。
收回思绪,沈天广将目光转移到办公室一旁的墙上,在那里挂着一幅巨幅的
收回目光,沈天广再次望向了窗外。
也正是因为民众的这种默默地忍受,让这些官员们得到了一种错觉:他们是
他嘴角的笑居然有了些暖意,哪怕现如今,他沈天广已经占有了许仁昌的遗孀、
向幼儿园,对着那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能力的孩童去发泄他们的不满。
:许仁昌的遗像。可以看得出来,高娜对这个亡夫还是很有感情的,在他死去这
一副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模样,他们利用着民众的服从心态,一而再再而三地
之后,他沈天广才果断安排了这次行动,果然一击中的,除掉了这个横亘在他们
而相比之下,在这个国家杀掉一个官员就简单多了,只要你能够确实掌握他
画像上许仁昌炯炯有神的双眼凝神着他,永远带着笑的脸似乎却是在嘲笑着
不是简单的事。
占有了他留下来的仁昌集团,更已经将他的儿子杀掉……
践踏着民众做人的尊严,让民众对社会的种种不公熟视无睹,一心相信那些不公
不能大张旗鼓地安排安保工作吧?
「许仁昌啊许仁昌,你如果泉下有知,知不知道,我不仅要占有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