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突然传来异常强烈的shi热,我呜啊一声叫出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惊恐地发觉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依然存在,却仿佛习惯之后反而成了快感源泉,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我发硬的ru尖上玩弄挑逗,刺痒酥麻感让我立刻就硬了。
威克多发出低低的笑声,被他吐出来的ru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凉凉的,有种渴求抚慰的不满。
然后他握住我勃起的分身,我立刻发出喘息声,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比自己玩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这么敏感,你现实也这样,怎么满足女人?”
“要你管……”我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享受他技巧的手yIn,一个劲地喘气。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威克多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磨牙,下一分钟,一个带着shi润感的细长物体从屁股中间钻了进去。
“呜呜……”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那感觉一旦深入身体,仿佛就将全身力气抽了干净,进进出出的动作让我身体弓起来,“不、不行,停下、停下……”
身体内部被翻弄、被逐步打开的感觉真是奇妙而可怕,仿佛被撑开到极限的钝痛感从直肠位置传来,我全身都冒出细汗,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Cao,你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我迷迷糊糊听见威克多说了一句,然后两腿被往左右分开,他甚至下令,要我自己扣住腿保持大张的姿势。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颇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自暴自弃感,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伸手扣住两边腿根,摆出青蛙一样肚皮朝天的姿势。
额头、眼皮和嘴角落下绵密的亲吻,“好孩子,既然这么乖,那我温柔点。”
那吻真是温柔到我的心都快跟着融化,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应该是好事把?
然后就立刻被撕裂的剧痛给惊住了。
好痛好痛好痛可是好爽……
剧痛刚刚爆发的时候我就想推开他,可是威克多却像早就料到一切,扣紧我的腰一口气插进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根都插入。痛得厉害,也爽得厉害,双重折磨下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除了大口喘气,以及偶尔抽搐一下外,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样?”威克多停下来,搂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和他贴合得毫无罅隙,我可怜的Yinjing软下来,挤在两个人小腹之间。
“拔……出去……”我奄奄一息地说。
“好。”他竟然答应得爽快,开始将那粗壮过头的玩意往我身体外面抽离,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又狠狠插进来,撞得我身体深处一阵钝痛,我半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脸都青了。
“等……”我努力推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捉着我两只手腕压到头顶,近乎冷酷地回答:“不等。”
紧接着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撞,力度大得像是要将我每根骨头都撞散架。
那个地方被反复摩擦,几乎让我下半身发麻,干涩刺痛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抽插很顺滑,但还是很硬,很热,很痛,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矛盾重重的刺激,让我脑海里昏昏沉沉。
“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威克多突然停下来,惩罚般拧了下我的ru头。
我倒抽口气,才发现嗓子干哑得要命,但这事我控制不了啊,只好气喘吁吁地反驳,“那你轻点……呜啊……”
男人仿佛示威般狠狠插入,Yinjing和肠膜亲密接触的快感直冲头顶,我两腿弯折,膝盖都快碰到肩头,两手被压制在头顶,反抗也不行,迎合也不行,完全是任人鱼rou的姿势。
他身体太魁梧了,挤在我两腿中间像一座巨大的铁塔,我连将脚交叉到他腰后借点力都做不到,感觉tun后被垫了什么东西,角度更抬高些,张大成M型的双腿完全暴露出身后的隐秘入口,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每一记冲撞直插到最深处,几乎让我生出他的rou棒一直顶到胸膛,甚至要从咽喉冒出来的错觉。
我呜呜啊啊地叫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只有发出声音来,才能够缓解每次被插入顶撞的刺激和疼痛,额头全是汗水,脸上shi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只能侧头将眼角的水蹭到睡袋上。
说起来,睡袋在荒野中真是非常奢侈的东西,只有打Jing英怪才会极小的掉率,对我这样的倒霉蛋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到今天的田地,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被堵住了嘴,我受到惊吓,瞪大眼看着威克多。
“小声点,你就这么想让乔安和大卫一起来干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我完全不知道他气什么,但他是刀俎,我是鱼rou,最大原则是不要得罪他。所以我忍着脱口而出的呻yin,偏头躲开他的手,颤声说:“你说过他俩是直男……”
其实我也是,我在心里补充,虽然现在屁股里含着男人的Yinjing,这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直男也要被你叫硬了,”威克多再次捂住我的嘴,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