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地走过去,轿奴正好整个人转过来,湿漉漉的半个身子晾在空气里,乔少爷摸着下巴,跟个登徒子似的把轿奴正面也打量了个遍。
轿奴的胸鼓鼓囊囊,比背面好看,但下边儿沉在水里,看不着。
“你,”乔少爷颐指气使,下巴一抬,“出来。”
轿奴不知事,但被教了这么多年,知羞。他皱了皱眉,一步迈出来,对着乔少爷行礼,跪下,以为能多遮点。
“少爷。”
乔少爷摆摆手,让他少说废话。轿奴抿嘴,乔少爷绕着圈看他,两只眼睛亮亮的,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缩成一团。乔少爷有些不满意,“你把屁股撅起来。”
“”轿奴动了动。
“撅到这么高,”乔少爷比了个高度,“腰塌下去,我就想看看你的屁股,别挺腰,岔开腿。”
轿奴咬咬牙,照做,把屁股和那话儿全露了出来。乔少爷于是心花怒放,拍了他的脑袋好几下。
大屁股,大胸,大肉棍,怎么看怎么爷们儿,让他在这里磋磨得衣服也不能穿,大白天光着跪在地上,浪。
“你真听话,”乔少爷说,“有赏。”
轿奴抬头,照面看见一根肉棍子。
乔少爷把自己的裤子扒光,提着自己的玩意儿顶到轿奴嘴边。他硬得厉害,马眼儿张得大开,哗啦啦的淫液不要钱似的抹了轿奴一嘴。轿奴不知所措,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张嘴,给我舔,赏你老子的初精——轿奴,你这浪货,青天白日撅个屁股,我第一次硬起来,你得给我舔。”
“”轿奴的脸抽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他按着轿奴的头,硬是把那话儿塞了进去。轿奴的嘴可不比他人硬,操进去软乎乎的,乔少爷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按着轿奴的头就一阵乱顶。
“舒服呜轿奴”
那根肉棍子直戳到他喉头,戳得他一阵干呕,他抬起手想推开乔少爷,但最终也没有。他听着乔少爷喘息的命令,乔少爷让他吸紧,他便吸紧,让他舔,他便舔,如往常一样,他是听话的奴仆。
从此,乔少爷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又仿佛在一夜之间看轿奴顺眼起来。操着轿奴的嘴,他想死轿奴的屌,还有他的后穴,他应该捅一捅那儿,别委屈自己光享用这张嘴。
轿奴是他的奴仆,被他操,该感恩戴德。
所以说这事儿很邪门,乔少爷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何这样。他抱着轿奴操狠了,最后几下几乎是往里生塞,囊袋啪啪甩在轿奴的脸上。他喘得像拉风箱,抖得受不了,手在轿奴身上又捏又掐,突然,一股可怕的战栗袭来,他一把抽出了那话儿,冲着轿奴的脸射出一道白浊。
“哈啊哈啊”
那话儿哆嗦着,射了好几股才停下,直把轿奴射得满脸满头。乔少爷看着轿奴,轿奴带着精液,表情震惊,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有趣极了,鬼使神差地去摸轿奴的那话儿。轿奴抬起身就想躲。
“你敢躲。”
乔少爷心狠,手下狠狠地掐,反正不是自己的,横竖不是自己疼。轿奴疼得不轻,脸皱成一团,只能跪回去,让乔少爷捧着那根巨物好一通乱摸。
被摸的感觉很奇怪,轿奴低着头,他想尿尿。乔少爷摸了他的那话儿还不算,还摸他的卵蛋和后庭,纤细的手指抚来抚去,轿奴身上的水干了,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少爷摸了一会儿,把轿奴摸硬了,便用指甲慢条斯理地抠他的马眼儿,审讯似的,“摸过吗?”
“”
“摸过吗,你这根淫棍。”
“没有。”轿奴硬着头皮答。
“梦里湿过没有?”
“”
“有没有?!”
“有。”
“是谁?”乔少爷趴了轿奴耳边,他倒是不生气,“你硬了,浪货,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实数惊人。按照乔少爷所想,轿奴必然爱他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梦着他做做春梦,他允许,他不仅允许,他还要奖赏。
手用力地撸动起来,那根大肉棍得双手一块儿撸。乔少爷手嫩得不行,蹭在那根丑恶的性物上显得无比淫靡。轿奴忍不住了,随着每一次撸动偷偷地往前挺腰,少爷的手很舒服,他从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的感觉。
“舒服吗?”乔少爷诱惑他,“我说你浪,你承认吗?”
轿奴一声不吭,脸红到耳根子。乔少爷听见他努力平息的喘息,遂附在他耳边低吟,“轿奴,我想你别忍住。”
热气暖暖地勾在轿奴敏感的耳廓,乔少爷的声音又低又哑,语气撒娇似的,轿奴“呜”的一声,只一阵战栗,快感鞭子似的抽在他身上。
“呜呜”
乔少爷还没反应过来,那根巨大的肉棍便热乎乎地喷了他一手,他愣了愣,抬起手看那浓厚的精液。
很黏,很稠。
轿奴的。
乔少爷自此有了一种新的概念。
他觉得,轿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