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黑衣人勃起的孽根就强行插到了皇帝还在流水的后xue上。
后xue本来就不是yIn虐的地方,再加之黑衣人的器物本身也比其它人大了数倍,饶是殷乐湛的肠壁再是软弱润滑,黑衣人却只能进去一个尖端便卡在了里面。
于是黑衣人用手怕打着皇帝白生生的屁股想让他在放松一下,却不想除了大殿中怕打rou的回声和变得通红的屁股之外,再无其它反应。
黑衣人本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见殷乐湛不理他,按住他的肩头便大力插了进去。
殷乐湛口鼻皆被床单覆盖住,一时间胸中气闷,刚欲挣扎后庭一整撕心裂肺的疼痛便直击脑海。
见插进去了一部分,黑衣人索性把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尽数插入
而此时,两人交合的地方却有血丝顺着殷乐湛的腿缓缓流下。
殷乐湛是谁当今圣上,他说东没人敢忘西半步,他说西没人敢往东看半眼,他说人今日午时三刻死,阎王也不敢留那人半分。
他合适受过这样的耻辱,这样的虐待?
黑衣人的抽插却借着肠壁的血ye的润滑逐渐变得顺畅起来,被媚药调教过的嫩rou很快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极尽所能的吞吐着他的下体。
至极的痛苦之后很快便是食髓知味的快感,殷乐湛本来开始萎缩的分身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又开始高高挺立,当黑衣人的手爱扶着他的背时,竟然就这样射了。
皇上的肠壁即刻夹的更紧,肠rou一阵波浪式的sao动使得服侍的黑衣人大为满意。
殷乐湛射了同时背后竟然传来一声轻笑,这带着戏谑的嘲笑唤起了当今圣上最后的一丝理智,他想逃离这,可这份理智却让他下意识中加后xue加的更紧。
像是赞赏他如此配合一般,黑衣人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的蝴蝶骨,原本用来遮面的黑纱被扔到了远方。
氤氲着温热水汽的呼吸喷到了殷乐湛的背上,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到紧绷起来;轻柔的吻撩拨起他的情欲,殷乐湛的ru首蹭着微凉的床单,然而这一切都如饮鸩止渴,刚刚射过的地方又重新变硬,它的主人无意识的在Jingye的水洼中磨蹭起来。
刚喷出的Jingye很快在灼热的性器上干涸,干掉的白块紧绷在皮肤上,带来一种瘙痒的不适,想要大力磨蹭,想要用尖利的物品来缓解这阵不适,殷乐湛这么想着,手自然而然的放到了上面。
可是黑衣人明显不想让他这么做,殷乐湛只需要用充水的小xue来服侍他就已经足够,于是他按住了殷乐湛用来批阅奏章的手。
接着黑衣人大力抽插着他的后庭,媚药从肠壁撕裂的地方融入血脉,原本的痛苦顷刻间化为了噬心挠肺的快感,血ye和肠ye混合在一起,已经是最好的润滑。?
黑衣人停下了抽插,他用手指掀起一道小缝,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内殿里回响,当今圣上的xuerou已经软的仿佛水一般,嫣红的媚rou仿佛有生命般缠着他的下体,他用指尖戳着肠壁上的软rou,大量的ye体就这样喷涌而出。
殷乐湛的下体已经yIn秽不堪,他的呻yin再也忍不住,便从被堵住的口中泄露出来,唾ye沿着他的嘴角流到床上,在烛光下散发出yIn靡的光泽。
主人的yIn靡的体ye已经铺满龙床,明黄色的床单shi漉漉的,沾染了yInye的地方出现了大小不一的暗色。
黑衣人恶意的往里面顶了顶,他不顶还好,这一顶却是又将殷乐湛送上了欲望的巅峰,殷乐湛眼前一道白光便又射了出去,后面咬着黑衣人的xuerou也在同时夹得更紧,像是水波般的媚rou接着就赢来了大片灼热ye体的冲刷。
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强烈的刺激,黑衣人的Jingye一波又一波的射入他的肠道深处,殷乐湛的全身都被欲望冲击的颤抖。
快停下来,这是他最后的呐喊。
而黑衣人这会像是会读心般,竟然真停顿了下来,可接着却换了个角度狂风暴雨般的向肠壁中的一个地方冲撞起来。
殷乐湛这会再也想不起来其它的事情,rou体的欲望席卷了全身,连他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仿佛述说着主人的心事。
他的rouxue紧紧包裹着黑衣人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而他作为男性的象征却往外吐着逐渐清澈的白ye,待黑衣人再次冲撞到肠壁凸起的一点时,这次哗啦的水声响起,殷乐湛的小腹被浸透ye体的床单烫的发疼。
他,殷乐湛,当今圣上,九五之尊,被Cao到失禁,被一个刺客按在他的龙床上,Cao到失禁。
“当今圣上还是如此yIn荡”这是他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像是梦中呢喃却又如此真切,讲话的人仿佛贴着他的耳朵,呼吸出的热气挠地他内心痒痒的,如此的熟悉,连殷乐湛都分不清这是不是一场梦了。?
黑衣人见殷乐湛晕了过去,原来夹着紧紧的小xue也逐渐放松下来,索性把原来趴着的人转过身子,让他正对着自己。
殷乐湛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射出的Jingye,勃起的分身微微颤抖但再也射不出东西。黑衣人用手拍了两下,听见rou与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