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便宜哥哥平日里大气不敢喘一声,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就像上刑场,这时还敢来左右他的行动了?
他将性器全部退出,高抬起路行的一条腿,从侧面又肏了进去,变幻的角度正好让肉头碾过了内里快感堆积的软肉,路行不由的尖叫,带着点哭腔,眼睛迷迷糊糊的蒙着眼泪,眨眨眼就扑簌簌往下掉。
可是他撒谎了。
他觉得这个便宜哥哥因为他一举一动而脸红的样子很糗,模样滑稽,令他发笑,他就一边暗暗地笑着,一边嘴甜的不行,又是哥哥哥哥的叫,又是亲亲热热地往他身上贴,把这个初来乍到步履艰难的哥哥弄的感动的不行。
路行当时还是个粉桃子的窘迫模样,但很认真的点了头,道:“嗯。”
路行和钟明洛打架后反而和一同跪祠堂的许砚非熟络了起来,苏现晚上哒哒哒地钻进路行的被窝,照例听完一个故事后,打了个哈欠,抱着路行的胳膊,笑的很可爱,故意问了一句。
“哥哥。”
他求着,跟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你轻一点啊……”
要让苏现回忆起来,那不过是一时起意而已,然而在那种环境下,搞不好哪天就会崩溃的小少爷,确确实实把自己放肆的一面都给了路行。
而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苏现斜眼看过去,见是他那个便宜哥哥。
可他也算不是药石无医。
要是让苏现现在来看,这些都不值得一提,连烦恼都算不上,但当时的苏现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出生,生下来的模样就注定不凡,四家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他年纪还那么小,伸展开手臂都够不到冰箱的上门把手,甚至无法自己取下一盘食物,但四家已经把荣辱与共压在他身上了,这让他被压的喘不过气。
他兴奋起来,有点坏心眼,但面上很天真无邪,甜美可人地叫了他一声。
苏现看路行缠在许砚非身上,脸上浮现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神态,不是个粉桃子,染上的绯红艳丽非常,嘴唇也是红润的,看起来饱满可口,然后便被许砚非品尝在了嘴里。
年纪小的时候,许砚非很宠爱他,但他到底正是年少轻狂,情感萌芽时,对家族的抵触情绪镜中影般投射到了苏现身上,敏感如苏现,怎能察觉不到他有时深沉目光下的厌恶,苏现彼时尚不能理解他那份厌恶,只是明白了,就不去亲近了。而丁写玉心思重,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不良情绪,如此就显得假情假意,苏现面对他的笑脸内心亦是冷漠,两颗心隔着两层皮,彼此都触摸不到。钟明洛是个没心眼的,但他性格跳脱活络,打小身边不缺玩伴,天生的中心位,他自然是喜爱苏现的,也最像个哥哥模样,哄着他让着他,嬉皮笑脸的,只是也止步于此了——他太容易被分走心神,有时就在那一个人玩着游戏大呼小叫,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无聊支着脑袋的苏现。
苏现觉得自己更委屈,他到底是年轻,他不明白他那几个哥哥在气定神闲什么,他对路行的占有欲从幼时开始积攒,久积成疾,路行分化的那天是他心头肉上的一根倒刺,碰一下就痛的厉害,而国外的四年生活,他被迫将路行从自己的生活里剥离,生生撕走了一块肉。
“我要是迟一点……”苏现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情感上,在愤怒后产生了深深的后怕,这股后怕夹杂着愤懑,扭曲出一种酸涩的恨意。
他站在他闻不到的,爆炸散开的两人的信息素中,钟明洛惊慌失措,茫然愚蠢的捂着嘴跑了出去,而后丁写玉低气压的走进来,只顾得上他一句,随后和另外两人不知说了些什
苏现把握紧了他的腰肢,两手就能握全的纤细,离开时指痕深深,有些可怖的青紫,而小腹那被捅出了一个隆起,形状是他性器的龟头,被他恶意往那一按,路行就又要弹起来,但接连被大开大合肏弄出水后,他身子反而绵软顺从了下来,屁股甚至主动往他的鸡巴上套,上面的小口用尖牙咬着苏现的手,湿热舌头不时划过掌心。
颈,锁骨,胸乳,在肚脐那里打转,牙齿啃噬侧腰,留下斑驳印痕,性器全捅了进来,凿开紧闭宫口时路行腰部猛地弹起,像濒死的鱼那样垂死挣扎,随后又被按了回来,嘴中呜咽堵在喉咙里,下颚和脖颈连成一到苍白又绯红的弧线,有透亮的水痕在其上闪烁,浑身乱颤倒是一身好皮肉在发浪似的。
而苏小少爷望着便宜哥哥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眉眼,忽然想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排解情绪的玩具!
受着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夜深人静时也会中二病地思索哲学——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小少爷想不出答案,心情愈加沉重,不会看脸色的哥哥还在一旁大吼大叫地打游戏,看起来快活的不得了,小少爷便气闷地举起手里的画册想从后面砸过去,把他砸的嘤嘤哭泣。
“哥哥是不是世界第一最喜欢我?”
苏现有些新奇,就顺着收回,但便宜哥哥刚刚伸出来的乌龟脑袋,被他一个眼神看的又缩了回去,干笑了两下就没下文了。
随即他就看见了一颗手足无措的粉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