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昂迈步而入,一抬头看到我们的模样,脸色大变,僵在门口。
我扭头扎进乌瑟怀里,没脸去看雷昂。现在的我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冲着他,腿心处还在被乌瑟用手杖慢慢挑逗。我想着雷昂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又羞又气,开始在乌瑟手中挣扎。乌瑟低笑,宠溺又带着强势,用点力气控制住我,我满心委屈,但只能放弃抵抗,顺从他。
我带着哭音的细yin在房间里回荡,娇嫩美艳的rou体扭转,引人堕落。雷昂显然没想到进门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敬仰的父亲,正yIn靡玩他心爱的人儿。尴尬、羞愧、不甘,各种心情扭结在他心头,他的脸红了,不自然的吐出:我
他也许想说他不该来,也许想说他这就告退,可他后头再没说出什么,握紧拳头,想转身离开。
乌瑟却叫住他:站住。
雷昂还没迈满的脚步停下。
你过来。
雷昂对乌瑟又爱又敬,除了要求娶我那一次,从来没有违背过乌瑟的意愿。他对父亲的崇拜自幼就刻入骨髓,听到乌瑟的命令,哪怕心中不愿,仍然绷着脸服从了,僵硬的慢慢走过来。
看着妹妹。乌瑟对他说。
我现在被迫仰靠在沙发中,双腿M状大开,供他们二人观赏。乌瑟手持手杖,上端的象牙兽首裹满我晶莹蜜ye,抵在我rou辦里拨弄旋转,挑逗娇嫩的珠蕊。被连番挑拨,我那花珠早敏感充血,硬硬俏立。雷昂本来表情Yin沉,看着这yIn靡艳景,慢慢神态就变了,眼睛直盯在那里挪不开。
一切都由乌瑟主导。他永远都是那个大权在握的人,从容不迫,其他人不由自主便会臣服于他的Cao控。他坐在我身边,将我和雷昂的反应尽收眼底,低笑着对我说:告诉哥哥,那天在爹地书房里,拿着爹地的手杖干什么了?
我羞死了,扭头不要说。乌瑟继续用手杖挑拨我的花瓣花心,说着:宝宝那时候就这样自己玩的,是不是?
那天可不就是这样吗,用他的手杖自慰,被他抓个正着。我红着脸继续不吭声,听他在耳边哄我:来,再做一次,给哥哥看。
我羞的不行,哼哼唧唧的摇头不肯,可他执意如此,抓住我的小手,把手杖塞入我手中。没了他的挑弄,我的身体立刻空虚饥渴,我嘴里虽然拒绝,可手下已经不由自主的动着,让那象牙雕刻陷在我嫩xue处,水唧唧的蹭弄翻转。
我现在满面通红,不敢睁眼,却身体大开着,自慰给他们父子看。雷昂已经将之前千般思绪抛到九霄云外,只不错目的盯着我的yIn姿,眼神热烈的好像能喷火。乌瑟看他一眼,笑的更深,俯到我耳边低低说:宝宝,自己插进去,哥哥还没见过。
他就像诱人堕落的恶魔,声音低柔撩人,电流般贯入我神经。我微抖一下,喉中嘤咛,不自主的服从他,手中变换角度,小心翼翼把兽首塞入蜜xue里。
异形的不适让我蹙起眉毛,委屈的哼出声。可落在他们二人眼里,就是绝顶浪荡香艳。乌瑟继续Cao控我,在我耳边下令:接着插,宝宝,哥哥爱看。
我从没让雷昂见过我自慰的模样。曾经的他独占欲太强,床笫间连助兴玩具都不许有。我虽然放浪,可与他欢爱时,也习惯性收敛自己,怕惹他不悦。他看着我长大,在他眼中,我是他娇俏可人的妹妹,跟yIn乱根本挂不上勾。哪怕后来我们苟合,也是因他控制不住自己,侵犯了我,Yin错阳差,才造成我这yIn荡的体质。我的纯洁无辜已经固化在他的印象里,而我在他面前,也会下意识的维持那个模样。正因为如此,我从来没给他口交过。我从来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纵,生怕打碎他心中虚幻的假象。
可现在,我的yIn乱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原来我不是他可爱的妹妹,我就是个小yIn娃,早会手段娴熟的勾引男人。我俩都知道撕破伪装这一刻终会到来,也都下意识的去尽量回避。现在,肥皂泡破灭,我心中羞惭难当,身体却忍不住饥渴,随着乌瑟的命令,自暴自弃的手握手杖,在我xue内小小抽插,让他俩看。
真乖。乌瑟轻笑,称赞我。
我被他的声音催情,动作幅度大了,依然不敢去看雷昂的神色,闭着双眼插弄自己,本能想让自己舒服。房间里只听见我轻喘娇yin,诱人犯罪。可能因为角度和心理的关系,我自己插自己很难高chao,不像乌瑟弄我时,我轻易就能上去。我现在一直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呻yin里带出急切的哭音。忽然感觉乌瑟在一边伸出手,握住我抓着手杖的小手。
宝宝,这样。他手把手的带我弄:在这里,宝宝特别喜欢这里。
我的身体,他却比我还了解。他大手覆盖我的,引导我开发自己。果然还是他厉害,我感觉一下涌起,身体拱了起来,舒爽的轻喊。他带着我弄了一会儿,看我舒服的小脸红透,可爱极了,他视线带笑,转向雷昂。
想试吗?他问。
我一激灵,猛然睁开眼。一眼看见雷昂目露渴望,跃跃欲试,我顿时慌起来。
雷昂这家伙力气过剩,手下没轻